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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小心翼翼的跟着红姐的脚步,走进红色的大门,先入眼的是一块形状奇特的假山,假山的体积非常的大,几乎挡住了整个入口,举头上望能看到假山那一边的绿意,这应是一座幽深的庭园。
红姐转身锁好门后,带着小花往假山的右边走到底,只见那里有个洞门,只是里面黑乎乎的,只有从假山的缝隙处透入的点点月光,勉强充当照明。
“脱衣服吧,里面不准穿衣服入内的。”红姐说着就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她快速将自己的衣服脱光,将之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假山上,转头看着仍呆楞的望着她的小花,也不废话,上来就迅速出手三两下将小花也扒了个精光。
“走吧,”看着小花羞赧的遮着身体,红姐禁不住笑道:“进了春满园,袒露身体就是家常便饭了,你要慢慢习惯才好。”说着就拉着小花走进假山的山洞,这假山山洞的出口是直接通往一座大屋的。花花举目四望,这屋子很大,四周的柱子及墙壁上都是各种男妇交缠的春宫画,中间有一个大大的水池,一个红色的砂池和一片大大的空地。只是那空地上横挂着几条长长的粗绳索,绳索上还打着一个个的结,看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此时屋中三三两两的散布着几个与小花一般大小的女孩,每个女孩的身边都有一位较年长的女子在跟随教导。
红姐指着那个水池道:“这是练身池,池里的水并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精心调制的药液,常洗这种药液的女子,皮肤会变得软嫩光滑,且身体也会变的异常敏感。你以后每天至少要泡上两个时辰,早晚各一个时辰。”继而又指着砂池道:“那是春砂池,你每日泡过练身池的水就在这春砂池里滚上一刻钟,若是身体难受了就骑到绳上去。”
小花顺着红姐的手指望去,正看到有一个女孩正骑到那横挂的绳索,只见她扭腰摆臀的在那绳索上前后移动着,双手不停的抚着自己的身体仰头急喘着气,好像非常难受的样子。
“红姐,那位姐姐好像很难受呀,会不会生病了?”小花担心的看着那女孩扭的越来越快的身体道。
“傻丫头,她那是舒服呢,哪里是难受。”红姐捂嘴轻笑道:“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会儿你自己试了就知道了。”红姐指着那横挂着的绳索道:“那叫解绳,是以上等的丝绸编织成辫状,再浇灌上桐油风干的。它的绳体表面非常光滑,但是绳索本身却又坚硬如铁,是很好的慰藉工具。
小花一脸懵懂的看着红姐解说,根本就是有听没有懂。红姐也不在乎她听不听得懂,反正这种事,只要做过一次就能明白了。
“你先进池子里泡着吧。”红姐将小花推进了练身池,又道:“我还有点事儿去办,我没回来前你不能起来。”说完就扔下小花走了。
“你是刚来的吗?”同样泡在池里的一个女孩,趁着看管的妈妈走到一边跟别人聊天之机,小声的问着小花。
“恩,我是今天被卖进来。”小花老实的回答。
“我叫春丫,你叫什么?”春丫划着水,慢慢走近她。
“小花。”小花对春丫友善的笑笑,指着一边仍在扭摆的女孩问道:“你知道她在做什么吗?“当然知道呀。”春丫脸红的答道:“教习的妈妈说那叫自慰,春砂池里的那些砂子其实就是磨成小砂粒般大小的春药,这种春药沾了身,再刚烈的女人都会耐不住的。在春砂池里滚上一滚,就会春情萌动下身骚痒难耐,那时再骑上解绳来回摩擦,以缓解春砂的药效。这样周而复始,会让我们的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到接客时才会让客人满意。”春丫红着脸,神秘兮兮的道:“我告诉你哦,那个解绳上每隔一小段凸起的结,每次磨在身体上都会特别舒服呢。”
神秘男子
相较于小女孩们对情事懵懂的经验交流,春满园的高级包厢里却正上演着热辣的激情戏。春满园以美艳著称的红牌——紫依,正使出浑身解数取悦着身前的男人。她红艳艳的舌头正绕着男人有杆面杖般粗壮的欲根舔着,自下而上,来来回回努力舔吮,配合着柔软双手的上下套弄,想激起男人的欲望,将她狠狠的压上床去,诛不知,那男人正冷眼看着她如小丑般淫荡的表演,嘴角冷冷的牵出一点弧度。
“含进去。”男人的声音冷冷的,无一点情感的波动,好像那正被舔吮着的男根并不是他的,在这场激情戏中,他仿佛是置身事外的观众,虽此时全身赤裸的坐在床上,但除了那被紫依刺激的站立起来的男根,他身上没有一丝性欲的味道。
巨大的男根对紫依的小嘴来说太大了,紫依只含住一个头部就再也含不下去了,她只能努力的运用技巧,舌头在男根的顶部旋转着,吮吸两下再用舌尖顶刺那带点咸骚味的小孔。
“没听懂吗?”男人的声音冷的像能结出冰来,冻的紫依忍不住颤抖。可她不敢不听话,这男人的背景太可怕了,她虽然被奉为春满楼的一级红牌,可在这男人眼里就跟最下等的娼妓一般,可任意的玩弄处置。她勉强将红艳的樱桃小嘴张的更大,只含进半根却已让男根顶得她喉咙生痛欲呕。
男人眯起了黑沉的单凤眼,大手毫不怜惜的一把抓住紫依的头发,“知道不听话的下场吗?”他狠狠的按着紫依的头压向自己的欲棒。
“呜~~~~”紫依痛的闷哼,美丽的小脸满是痛苦之色,如含春水般的大眼,滚下颗颗剔透的珍珠。
男人的大手闪电般的掐住紫依的脸颊,粗指在她的下额骨上用力一按,冷酷的卸下了紫依的下巴。
“呜——”紫依痛苦的哀鸣,,她想挣扎但头被男人按着,根本无法离开他的男根,舌头反射性的推拒着嘴里的巨物,却只带给男人极致的快感,脸上的疼痛让她的两手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修剪完美的指甲划过男人的腰腹及大腿,留下几条细长的红痕。
“找死!”男人脸色一沉,冰冷的声音宣告了紫依马上要受到的伤害。他冷酷的在紫依肩上用力一拍,只听两声“卡卡”骨响,紫依的两手便被卸了下来,然后那男子双手棒住紫依的头,将之推开复又重重的压回自己的欲棒,使紫依的小嘴套弄自己的男根。热硬的巨物挤进紧窄的喉咙,随着紫依痛苦的呜鸣、吞咽,像一张小嘴紧含着他不断颤动按摩般,舒服致极。而疼痛使紫依的舌头一直快速而疯狂的推拒舔磨着嘴里的巨物,爽的男子食髓知味,忍不住站起身来,拖起紫依的头,挺起腰肢狠命的抽插起来,次次尽根顶入。
紫依的小嘴装不下那巨物,嘴角被撕裂开来,红艳的鲜血从紫依的喉咙及嘴角涌出来,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延着脖子染红了白玉般的高耸的胸脯。朱色的血流到丰满的玉乳上,随着剧烈颤动的乳尖洒落向四周,像开败的红梅般飘落满地。
房间里,男人舒爽的哼叫声,紫依痛苦的哀鸣声,及男人抽插紫依小嘴的水声交织成一片。直到男人满足的喷射出满腹浊液时,紫依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两边嘴角被撕裂开来,卸了下巴的嘴里,也有鲜血不断自喉中涌出,混着浓白的体液,自紫依无法闭合的嘴里溢出来。
喷射后的男人冷酷的将紫依扔在地上,冷眼看着紫依因血堵了呼吸,身体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
此时房外精准的响起敲门声,男人走回床边坐下才道:“进来。”
端着温水的丫环颤着身子进来,两眼扫过地上已没了气息的紫依,吓的大气也不敢出,快步走到床边跪下,抖着手用布巾沾了水,小心翼翼的为男人擦拭身上沾到的血迹。
“你若次次来我这儿,都要毁掉我一两朵鲜花,下次我可要去你的后花园里摘上几朵来冲数了。”温润如玉的男声慢悠悠的流泄在耳边,让闻者倍感舒心。轩辕毅摇着玉扇慢步进来,清亮的眼瞳扫了一眼地上两眼圆瞪,一身血红的紫依。
啧啧啧,真是死不明目呢。
若不是两人是穿着开档裤一起长大,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他还真舍不得自己手下的这些如娇似玉的美人。
没错,他才是这春满楼的幕后真正老板,只不过平日他隐在人后,除了少数几人外,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春满楼的主子。
“你若喜欢,只管去挑。”男人冷冷的回道,抬脚踹开拿着布巾擦拭他欲根的丫环,刚软下去的巨物因丫环的擦拭再次勇猛的站起。
“啧啧啧,欲救不满啊?刚刚还没有满足?”轩辕颜挥手示意吓的缩成一团的丫环出去,嘴上还不忘调侃道。
“再招个人进来。”男人冲着轩辕毅命令道。
“还招?就你这毫不怜惜的做法,等你消了火,我这春满园也没姑娘接客了。”轩辕颜夸张的直摇头,就算知道这男人欲救不满时有多可怕,他也不肯妥协。每次来都弄死他一两个红牌,也不想想他得培养多久才能弄出个像样的,每次都辣手催花,连一口气都不肯留。
“是你的人不经干,你该好好检讨下自己才是。”男人面无表情的与轩辕颜斗嘴,两个男人一点也没有因为地上还有一具女尸而感到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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