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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玺捏鼻,一脚踹远疯子,转头对徐燚笑,“我舅舅还挺喜欢你的,那你就在这照顾他吧。”
怎么可能,徐燚不敢信这种事,眼前人不人鬼不鬼的竟然是陈玺的舅舅,第二,他要跟这里的狗一般,呆在烂尾楼里陪一个疯子?徐燚做不到,也不想做,可他深知自己反抗不了陈玺,就灵机一动,拿白梅当借口说,“不行啊,我还要安葬妈妈,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在这里!你放过我吧!求求你放过我!”
“呵呵,你这种烂屁股的废物连抬你妈都抬不起还安葬她?你用□□安葬,拉你妈满脸屎的安葬法?”
陈玺转念一想,有了画面,喊徐燚就地拉屎,“我舅舅几天没吃东西了,拉个屎给他吃。”
“什么?”
“听不懂人话?”陈玺捡起地上一钢管,“拉出来我给你捅出来。”
他会来真的的,徐燚害怕,“我会死的…求求你别这样…”其实他完全可以等陈玺离开后去爬墙逃掉,但陈玺也好像不屑于用外物把徐燚控制住,陈玺喜欢在精神上压制人。
陈玺笑颜如花,“你如果乖乖呆在这,我就帮你把白梅打扮得漂漂亮亮,不然就相反,分尸,虐尸。”
“我…”徐燚哑口无言,瞬间失去反抗的意图。
陈玺还说,“我舅舅的性生活你也帮着解决。”
在东北的冬天,白梅,徐燚窝在黑旅馆里睡,被子不厚实,窗外还有雷电,即使白梅把被子都给了徐燚,徐燚还是止不住抖,好在白梅声音温柔,会安抚徐燚后脑勺说,“乖乖不怕,人间一场游戏,做这种事也就是一场游戏,只要不去碰有病的,我们会长命百岁的。”
现在想想真可笑,曾经相信命会百岁的人,如今嘴巴烂成开花肠。
徐燚不要留在这,他想听白梅的话,他几乎是用五脏六腑在喊,“我不要!他有病!我不要!”
装逼,陈玺乐了,抖着腿问,“好啊,你要是能在地上画个太阳我就放你自由。”
真这么这么简单吗?徐燚一愣,刚伸出指头,就被陈玺踩住,“抬头看徐燚,你不可能有艳阳天了,从今往后,你只有阴雨夜。”
雨越下越大,陈玺抬脸任雨冲,他的困意全无,他清醒无比羡慕尸首,冲了一场人工雨,被一直睡一直被哄。
蝴蝶结
徐燚想逃,但压制他的人不是陈玺,是疯子,疯子喜欢徐燚,他嘴角笑到耳朵边,满嘴的黑牙分了叉,他还说,“漂亮,漂亮,漂亮,我喜欢,我喜欢,我喜欢,嘻嘻,嘻嘻,嘻嘻!”
“喜欢就好。”陈玺蹲下,他把舅舅内裤脱了,徐燚口过几千根也没看见过这种腐烂的,还要被迫吃,被陈玺按头去吃。
“给我伸舌头!”陈玺吼,无数的巴掌,清脆响亮在徐燚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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