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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分道扬镳之后,苏致远就在这雷峰塔的地方转了一会儿,自己本来是因公务出差,寻找那些失传的民间艺术文化,运用到农文旅融合的乡村振兴中。因本次公务在身,自此不宜久留,打算在风月楼逗留片刻,就回自己暂住的地方。
“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苏致远不禁哑然一笑,那现代的河南开封,就是汴州的原址,只不过现在梦游穿越此地,面对杭州西湖的此情此景,于是,嘴边也情不自禁地吟诵道。
“好一个‘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公子此句实在是妙极,妙极啊。”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苏致远身后响起,伴随着小扇敲击掌心的声音,竟是在为他叫好。
那清脆的声音缓慢地重复着,如同一阵回音在山谷盘旋,不断循环往复,传荡他刚刚吟过的这句诗,语气中颇有几分赞赏。
苏致远缓缓转过身来,一个脸如敷粉,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蒲柳之姿的如柳公子,正站在他的身后对他微笑。
之所以用如柳二字,是因为这位公子身材确实当得起。弱柳扶风似的站在那里,犹如细柳扶风的纤柔,说不出来的俊俏味道,那身段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刮倒一样。
苏致远没见过宋玉和潘安,但是据他在一些史书上记载,估计那俩小子的容貌,也绝对比不过眼前这位如柳公子的打扮。
如柳公子旁边还站着一个清秀小厮,倒是与旁边的那如柳公子身材比起来,有些身量未足,形容尚小,但也是俊俏的一塌糊涂。细柳眉,丹凤眼,手拿一把白色小扇,身着一袭淡黄色长衫,莲步轻移,眉清目秀的清秀模样。
所以,论起俊俏来,苏致远实在是比不过他,就这潜移默化的一个月来,他见过的所有公子小姐们,也没有一个能比的上如柳公子十分之一的。
主仆二人望着苏致远一齐微笑,那小厮盯着苏致远的短发,像是想笑,却又不敢笑的样子,小脸憋得通红。
苏致远自然知道这主仆两人,是在嘲笑自己刚才吟诗作赋,故弄风雅,但见他人生的娇小可爱,小巧玲珑的,也不忍见他难受,便笑容可掬的一挥手道:“两位小兄弟,想笑就笑吧,别把自己憋的难受。”
两人面面相觑,听苏致远一不称公子,二不叫少爷,那如柳公子倒是颇感意外,俊俏小厮却是望着苏致远,毫无顾忌地咯咯笑出声来。
她声音清脆,苏致远听着很像是一个女人,女扮男装的事情里科举时代也没少看,花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的事迹,古书《木兰辞》上早有耳闻,可是他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二人的举止打扮,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之间,虽尽显女人的风情万种,但也丝毫看不出不似男人的外观破绽。
那如柳公子见苏致远半天不说话,目光一直在自己主仆二人身上溜达,心里也是有几分恼怒。
待等见到苏致远脸上的那种痴迷之色,如柳公子神色却是一愣,急忙轻叫道:“公子,公子——”
他连叫了几声,苏致远才醒悟过来,急忙抬头叫道:“兄弟,什么事?”目光却仍是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这如柳公子的樱桃小口,和秋波凝眸上。
听苏致远如此称呼,如柳公子显然一时无法适应,正要开口说话,却见他眼光仍然盯在自己眼眸上,似乎在探寻着什么。
如柳公子心里大怒,却发作不得,只能狠狠瞪着苏致远,像是要把他消失在自己的秋水眸子中。
“你这小子,看什么看?”如柳公子尚未启齿,倒是脸庞已经微微有些潮红,露出了一对浅浅羞赧的酒窝,倒是他旁边那位青衣小厮忍不住说话了。
苏致远愣了一下,这才从想入非非中回过神来,便抬起头望着如柳公子,期期艾艾地问道:“兄台,刚才你叫我有什么事情?”
此时主仆两个人相得益彰,并排站在了西湖边,落在那些外人眼里,像是两位正在谈诗论画的才子。如柳公子见苏致远的称呼正常化了,脸色便好了点,点点头道:“听公子刚才吟诗,也像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连非礼勿视的道理也不懂吗?”
苏致远的目光落在了这如柳公子的脸上。白里透红,吹弹可破,如一方晶莹的美玉般惹人遐思。
苏致远暗暗觉得有些自惭形秽,没想到自己刚才吟诗,在这个苏杭盛产文人雅士的金陵之地,贻笑大方了,看来苏杭不仅盛产美女,还盛产这等如柳公子。
如柳公子见苏致远紧盯着他,脸上红了一下,如一朵含苞未放的羞涩的莲花,半天也不说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那羞赧有些生气的模样,苏致远赶紧转过头来,不敢看他。
“听兄台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吧,而且兄台,这个,这个,称呼也是很有意思的。”这如柳公子见苏致远不再紧盯住他,脸色也自然了许多,没话找话地跟苏致远说道。
“哦,是啊,我的确不是本地人。”苏致远脸上堆起一个假笑:“我来自荆楚大地,两湖人士。”
苏致远也没说假话,他老家是屈原所在的荆楚之地,之所以今天站在这如柳公子面前,只是不凑巧地走错道了而已。
“自古唯楚有才,以前我还不尽信,但今日只听兄台所吟的佳句,我便再无怀疑了。”如柳公子诚恳的说道。
闻听这话,苏致远倒是奇怪了,他虽然才来一个多月,但在潜移默化当中,自己也受到那些读书人的影响,正是“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于是在耳濡目染之中,也可以吟几句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小桥流水的诗词,
“好说,好说。”苏致远轻咳两声,笑道:“这位兄台叫住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方才闻听公子所吟之佳句,似乎只是下阙,但已知其非凡,让人大涨精神,但不知这首诗可有上阙?可否让在下一饱耳福?”如柳公子充满希望的说道。
原来是个诗痴,苏致远明白了,他高深一笑,淡淡道:“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有此两句直抒胸臆,我便已知足了。哪还谈什么上阙下阙,强求倒不如不求了。”
果然,如柳公子脸上一副佩服神情,对苏致远抱拳一躬道:“兄台果然高人风范,在下受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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