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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时墨。”时屿白不悦的瞥了她一眼:“我不想说第二次,这是你的义务。”
苏时墨抿了下唇,莫名生出一股委屈,鼻子一酸,没能忍住,出言呛道:“你都屈尊降贵,愿意为那位“妻子”剥虾了,何不干脆在为她守个身,还眼巴巴的跑我这来做什么?”
“阴阳怪气?吃醋?”时屿白顿了下,随即挑了下眉,手指从她的下巴移到她的脖颈,慢慢收紧,眼底露出几分嫌恶,冷笑一声:“苏时墨,你不配!”
苏时墨倏的恼了,一把拍向他的手:“疼……松开!”
时屿白皱了下眉,似是意识到他握着的力气有些大,迅速松开了手,眼角余光注意到她脖颈处的一圈红痕,像是罪证,也像是某种无声的指控,他顿了顿,扯开话题;“已经九点了,你什么时候回名苑?”
“时少,这般急吗?不需要多陪陪你的“妻子”吗?”苏时墨揉着被他捏过的脖子,幽幽看他一眼,眼神轻谩,语调讽刺。
妻子
“我的“妻子”不是你?”时屿白轻嗤,目露鄙夷,不屑看她一眼:“苏时墨,别在我这拈酸吃醋,你不适合,只会让我感到恶心。”
留下这句话,他像是厌烦了她,转身步入了包间。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苏时墨垂下眼睑,心中刺痛——
这世上谁都有机会得到时屿白的温柔和善待,唯独她不可能了。
毕竟这一切都是她强求来的。
在明知他心里装的人是林婉婉,她还是不顾他的意见,一意孤行的履行了两人的婚约。
婚后,他憎恨,厌恶,无视她,何尝不是他的另一种报复。
——
车子一路疾驰,回到名苑时,已是晚上十点,一进门,她就被黑暗中的人影截住了。
炽热滚烫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对方轻而易举的圈住她纤瘦的腰肢,一顿靠近摸索。
两人的身体太过熟悉,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敏感点,苏时墨很快就被他撩起感觉,又被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亲得腿软,大脑冲的眩晕。
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空隙,她避开他的亲近,艰难说着:“还没洗澡……”
“做完在洗。”时屿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急促的吻,之后带着她去了卧房。
这次时屿白要的一如既往的狠,苏时墨痛的厉害,手臂攀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软着嗓子,低低的求饶,但男人置若罔闻,
大约一个小时后,两人都差不多从彼此身上得到满足,苏时墨推开他,摸索到床头柜上的烟盒,点燃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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