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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脑子不太清醒,差点要直呼霸王的名号了,在阮家人面前,她是极守规矩的。只在他面前,她会叫他的名字,来满足一下自己小小的虚荣心,以示他和她也是完全平等的。“没有啊,几天没看到人影了,成天不晓得干什么。年级也不小了,自从……”
宝妈住了嘴,现在一提到阮离熙她就一肚子的话滔滔不绝,当然,绝不会在本人面前说,只在天澜面前叨念。
没回来么那他还不知道么?
算了,也不怎么关她的事。没必要操这份闲心。
休息了一天,一大早便赶去酒店。刚进电梯里,默安的夺命连环call就来了:“总统套房来人了?”“是啊,大半夜的,要安全套来着。”“真的啊?”
默安夸张的惊叫起来,天澜把手机拿远了点。“还有假的么?是个大金主,长的也不懒,我可看上了,你这回可不能和我抢。”天澜有些逗趣地说着。在熟人面前,她是不知道面子是什么东西的。“不过……见人家之前,口袋里最好备个荔枝味的套子,人家好这个。”“真的啊?”
更大的分贝传来。已经不是疑问句了。“那是!咱酒店没这味的,还和我杠上了呢。”“天吶1“地啊1
天澜接口道,头无意的一撇。
呆祝
那个所谓的大金主正直勾勾的望向她,眼神冰冷,脸色沉闷,寒气透彻。那头的默安还在滔滔不绝,天澜说了声再见就立马挂断了电话。“我没想到。”
悠悠开口,定定的看着她,瞧见了她别在制服上的标牌。“酒店的经理就是这样带着员工在背后评价客人的。”
慕容毅浩走上前去,抬起了天澜胸前的标牌,轻轻抚了抚。“大金主么?长的还不赖?”
停顿片刻。“是这样啊?那是该好好把握了。”
他自言自语道,语气里不无调侃。
目送他走出电梯,天澜整个身体像被人从头到尾泼了盆冰水,寒意彻骨。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巴掌,想想就算真打了,他也看不到,还是算了这种情况再怎么解释也是无济于事的,捉奸在床的感觉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大金主
慕容毅浩悄悄走进房间里,床上的人依然睡得深沉,半张小脸埋在被子里,表情宁静而安详。想起第一次见她的场景,竟已是很多年的事了。她站在他的山庄里专注的画着那些盛开的薰衣草,一身的翠绿,浅浅的酒窝那样自然的漾开来,竟惹的他立刻起了反映,当时就嘲笑自己,早已身经百战了,怎么见了她还像毛头小子似的。
她跟着他五六年了,算是较固定的一个。他当然知道她的背景,阮家的千金,吃最好的,用最好的。后来再遇时,却是讶异的。
她在很有名的酒吧里做招待。
他说:
“那么辛苦,何必?”
她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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