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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涨的青筋残忍磨开肉穴,脆弱的生殖腔以最大限度为它让路,收窄的穴口撑出来夸张的洞,再富有弹性的肌肉也接受不了他疯狂的猛操。
紧窄湿润的肉穴配合着狂躁的节奏,戚盼檀一阵头晕眼花,躺在床上被下体恣意地拍打,拉扯得一上一下,脆弱的骨头发出迟钝的痛,肺部挤出来的呼吸甚至带着一股腥味。
她脸色涨成诡异的红,抽动之下,连同体内的氧气都被那根肉棒挤没了。
周嗣宗弯下腰,胸膛饱满的肌肉,压着她本就氧气不足的肺部,肩膀上的腿挤压在她的身上,变形的姿势需要极强的柔韧度,腿部的肌肉被迫拉伸,戚盼檀终于崩溃得泣不成声哭喊。
“周……周……”
她用尽浑身的力气也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姓氏。
男人的唇贴在她的脖子,湿热的唇瓣,吸吮着她颈部的皮肉,馋得像是下了蛊药,粗厚的舌头在她的脖子从下到上地舔,像只大型巨犬表达着喜爱的方式。
他宽阔的背部,拱起的肌肉是流畅韵律地起伏,结实的腰身释放着原始性力量,动作稳健且猛烈地摆动。
不足于他身型体魄对抗的女人,被他胯下撞的往前滑行,周嗣宗单手掐着她的腰拉回来,把她老老实实的固定在床上,接受他凶猛失控的撞击。
老旧的床板发出剧烈的吱呀声。
两颗硕大的囊袋把娇生生的逼口拍得通红,清脆地击打声像巴掌的节奏击打响亮。
性器顶到了最深处,龟头贪婪地顶撞着她的宫口,跃跃欲试要挤进去,不知技巧为何物,初次开苞的男人带着极端的胜负心,总觉得操得越深越好。
挂在他肩头的两条腿抖得一阵比一阵厉害,戚盼檀的哭声越来越娇,左脚缠着厚实的毛巾,残疾加身使她变得更不具备反抗能力。
脖子被舔得一团乱麻,全是他的口水,得寸进尺的周嗣宗扒开她的衣服,毫不客气含住那颗乱晃的乳团咬了上去。
也许是太馋了,他吃得毫不怜惜,牙齿生猛的力道刺激着敏感部位顶端,戚盼檀肉穴猛地一夹,她抓着周嗣宗的头发嘶哑啼哭:
“不准咬……不准,不准!”
胸前埋着一个吃乳的男人,那头发毛茸茸的似兽似狗,舌头和嘴巴一起用力,对着娇俏的玫红又吸又吮,力道大得将嘴巴里的空气抽出,发出清脆响亮的“嘬咂”声。
那不存在的奶水成为使他卖力的动力,粗实的肉棒噗呲噗呲地操着穴,肉唇被干得红肿,被迫外翻出来。
胸前嘬啜的水声依旧不停,他手指捏着饱满的胸部挤成一个椭圆形,好让中间的果实更加凸起地送进嘴里。
戚盼檀觉得他已经失去理智了,被这样一头丧心病狂的野兽压着交合,她要丢半条命在他手里。
戚盼檀艰难地抬起手搂住周嗣宗的脖子,然后露出锋利的指甲,往他后颈残忍挠去,试图用疼痛唤醒他。
皮肤被她生生划破,刺痛瞬间蔓延开来,鲜艳的抓痕红得刺眼,他原本冷峻的面庞却在这时更加狂烈。
周嗣宗警告性地咬了她的奶头,力道并不轻。
戚盼檀额头冒出的细汗顺着她紧蹙的眉心滑下,她眼神迷离,痛苦与情欲无死角地纠缠,既脆弱又诱人,像朵暴风中摇曳的娇花,根深蒂固扎在土壤中无法逃离。
“不想死的话,就别惹我。”
隐忍着暴烈的情绪,语气压抑不住的狠戾,黢黑的眼珠清晰可见眼底疯狂。
他并非被情欲迷惑,而是自始至终都属于清醒。
他知道自己在用什么力道操她,他知道把她的腿折迭成了什么样子,他知道再往前插一步就是她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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