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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长瞅他一眼:“你开间房休息一会儿吧,走时我喊你。”司机动作麻利地离开。
不多时,女服务员倒上茶水,十几样精致菜肴陆续摆满桌子,组长亲自打开瓶盖,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
动筷之前,门被敲开,一个西装革履的高个子端着酒杯,领着几个同样衣着光鲜的人走进屋。
组长稍稍皱眉,但转瞬换上笑意起身与其握手。来者笑容满面地说:“赵董来了咋不跟我打个招呼?我也好提前安排呀!咋样,这几样菜还满意不?”
组长环视众人,随和地笑着说:“我就怕王总你多心啊,你要是给我弄一桌满汉全席,那我得搭你多大人情?”
众人随即附和着大笑起来。常有知道这个王总,他是全市有名的青年企业家,既是这家酒店的管理者也是股东,经常上电视。想来他身后的这些人是酒店的领导班子。让常有意外的是,组长似乎比这些人更有地位。
几人继续站着聊天,不时发出陪衬的笑声。期间王总的目光曾落在常有身上几次,每一次都满是嫌恶,好像不确定眼前这个衣衫破烂的小子是不是偷偷溜进他的酒店来的。
常有不敢跟他对视,甚至不敢礼貌点头,只能假装观察环境来掩饰心中的窘迫。
这大概是这家全市最好的酒店里最好的一个餐厅,主墙上有一幅巨大的金属抽象浮雕,其它三面墙也挂着带有讲解的艺术画作,头顶是大面积水晶吊灯,脚下是厚重的编织地毯,桌子和椅子都是带着金光的实木木料,边角镀金,玉石陪衬。桌面中央有一尊银光闪闪的孔雀雕塑,浑身烫着彩色羽毛。
的确,常有自嘲地想到,这种金碧辉煌的环境甚至超越他心中对最美好的生活的想象。
对话在王总敬组长一杯酒后结束。组长道:“王总太忙,我就不留你继续喝了。我跟我大侄子叙叙旧,吃完就走,改天专程过来拜访。”
王总的目光再次落在常有身上,之前的嫌恶霎时消失。他快步走过来抓住常有的手,“我就说这公子器宇轩昂一表人才,原来是赵董的侄子。失敬,失敬!”
常有的脸红了,半晌都没想好该回答什么。组长坐回椅子上,清清嗓子,盯着桌上的菜,拿起筷子。
王总知趣地松手,道:“那我就不耽误二位用餐了,有啥需要随时吩咐。”说完,他领着众人出去,亲自回身把门关紧。
屋子再次安静下来,一股难以名状的自卑填满常有思绪。“赵董,我是不是耽误您聊正经事儿了?”
组长探身往他的盘子里夹菜,脸上不再有刚才那种虚假笑意,完全是长辈对晚辈的慈祥。
他笑呵呵地说:“你叫啥赵董,我跟你爸是一起吃喝拉撒的兄弟,你要不嫌弃往后就管我叫大爷。他们就是过来买个熟脸,万一以后有事好跟我开口。不用搭理他们,咱求不着他什么。”
常有点头,机械地吃着。他知道自己正在一个绝对不属于自己的氛围里。
气氛依然尴尬。组长举起酒杯,跟常有喝一口道:“孩子,在我这你真不用紧张。我给你讲讲我跟你爸的事儿吧,讲完你就知道你不应该拿我当外人了。”
组长说他叫赵学旺,小时候家里穷,兄弟姐妹又多,念不起书,初中没毕业就开始到烧砖厂打工,一天挣一块多钱,因为他个子矮,所有人都欺负他,后来有一次跟人家打架,被人家用砖头砸断手指,打那以后就离开砖厂不干了。他父母让他在家务农,但他觉着种地翻不了身,一个人到城里来闯荡。他刷过盘子,蹬过车,运过蜂窝煤。有一次他蹬车拉活儿的时候碰着一个教师把钱包落车上了,他就寻着里面的地址给送到学校。正好这教师跟水泥厂的副厂长是把兄弟,把他介绍到水泥厂当工人,算是有一份稳定工作。就是在那时候他认识的常德发。他体格小,干不动重活,但是多年社会经验让他特别会处理人际关系,一来二去,副厂长把他任命为碎料组的组长。那时候的人都比较倔强,一听说他这个组长是靠溜须上来的,全都不服,休息时冷言冷语奚落他,工作时他说东人家就往西,弄得他们组精神面貌最差,他也窝窝囊囊提不起精神。后来常德发看不下去了,对大伙儿说:“别都一个个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都是一个锅里吃饭,谁当组长能咋地?你们谁要是有心思当组长就踏踏实实干活,你要是表现好了,还兴许当厂长呢!”这些话说完,工友虽然还是不太待见他,但没有人再敢故意跟他作对了。
他说常德发那时候虽然年纪跟他没差多少,遇事却敢拿主意,敢出头,在水泥厂是个踩一脚颤三颤的人物。他感恩常德发维护他,后来干脆只当名义上的组长,具体的事儿都让常德发拿主意。他还说常德发是厂子里最可交的人,只要你把他当兄弟真诚相待,他绝对不跟你藏心眼儿。就这么着,他们俩结下了深厚的友谊,然后一直到下岗那会儿,常德发发生意外,他到南方创业,跟常有家的联系才断了。
听组长讲完这些,常有的心情终于轻松了一点,他端起酒杯,有些羞涩地说:“大爷,我敬你一杯酒。我不认识啥有钱人,但在我的印象里有钱人基本上都不注重感情。向您这样过了这么多年还记得当年情分的,真不多见。”
组长跟他碰杯,实惠地干了一大口。“这人吶,啥都是身外之物,就这经历是自己的,眼睛闭上那天儿从眼前过的指定不是钱,而是跟自己共处过的人。你就好比说我,搁南方待了大半辈子,钱有的是,到老了不还是想回自己家扎根儿嘛。这叫个落叶归根。啥是根?就是你对故土和故人的感情啊……我把南方的产业都折腾了,就留点儿过活的营生,往后专门把咱这几个景区干好,让我那帮老哥们儿老姐们儿都借借光。对了孩子,大爷有什么说什么,我看你生活好像不太如意,往后要是有啥需要大爷帮忙的,尽管跟大爷说。别的帮不上,给你拿钱干点啥买卖那是富富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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