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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冬葵那神色,沈良沅觉得这个误会更大了,但她总不能硬拉着人解释她和陆赐其实昨晚什么也没做,也不是,好像是做了点什么,但又没有完全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沈良沅觉得头疼,自暴自弃的红着脸把铜镜拨到一边不说话了,努力崩着一张小脸继续换衣裳。
好在等她换好衣服,又梳妆挽发后,终于稍微收拾好了一些自己的心情,能神色如常的出门了。
如果王爷不在用早饭时频繁盯着她看的话。
沈良沅捧着自己的粥碗,红着脸,最后终于忍不住偏过头,不自觉嗔了陆赐一眼:“你干嘛老是看我……”
陆赐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了一句:“有么?”
他怎么没感觉,就是心里想着昨晚那些旖旎和沈良沅那块玉坠的事而已啊。
心大的陆某人这时候已经完全没在害羞了。
沈良沅原本还有些羞赧,这下只剩了无奈,她放下碗,重重点头:“有啊!从刚刚起你已经看了好多眼了!”
“抱歉。”陆赐摸了摸鼻子,“我没意识到,其实就是想看看你,还有点问题想问。”
沈良沅见他说得这么直接,反而更加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移开了目光:“你想问什么啊?”
陆赐给沈良沅夹了两颗龙井虾仁到小碟里,摇摇头:“等用完早饭吧。”
不然一会若是要聊很久,早饭凉了便不好了。
“哦,好。”
沈良沅乖巧点头应了声,重新捧起了自己的粥碗,心里却不免好奇起来,王爷到底要问她什么呢?
又忍不住想,昨夜的事他没什么想说的啊……
她用早饭的速度不禁加快了些,等吃饱了放下筷子,沈良沅便又看向陆赐:“王爷现在可以问了。”
陆赐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她颈间:“你一直戴着的这个玉坠,是有什么特殊意义么?”
沈良沅闻言,原本带着一点笑意的脸突然黯然了一瞬,她低下头,隔着衣服摸了摸挂在颈间的那枚玉坠,片刻后,终于低声道:“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
也是她现在她拥有的爹爹留下的唯一一样东西了。
“原来如此。”陆赐昨夜在心里猜测了一番,倒也与他想的大不相离。
他见沈良沅忆起已过世的爹娘,神色有些难过,便拉了她的手握住,想要安慰,却又惊觉自己嘴笨,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还是只能捏了捏她的手,道:“绣绣,别难过了。”
“你是不是不知道,岳丈给你留的这枚玉坠,是极品。”
“啊?”沈良沅终于莫名抬头,“什么极品?”
她以为这只是一块普通玉坠子,怕是他爹攒了许久的钱才在摊上淘到的吧。
陆赐让人撤了桌上的早饭,将沈良沅拉到屋里,然后示意她将那块玉坠拿出来。
他凑到沈良沅的身边,低头仔细将雪玉的特征指给她看,又给她说了这玉料的珍贵和雕工的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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