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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你……”我一下哽住了。难道黎鹤手臂上那些繁复层迭的刺青,是为了遮掩曾经被虐待留下的伤疤吗?
吕依桐显然也愣住了。
片刻的安静后,黎鹤摆摆手。
“我肯定是没有受到那么严重的家暴啦。”
她接着摸摸手臂,又开了个不合时宜的玩笑:“不然我大概已经忍不住杀死我爸了吧?但他现在活得好好的呢,还帮我付律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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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些画,法官和陪审员肯定会判断出她早有虐童想法。”周嘉凯依旧说话大大咧咧,不讲究客观性,直抵主观目的本身。
他站起来,在白板上写了个1,把其中几幅画用磁铁贴在上面。
然后往下写2,贴上了黑鸟乐队几首歌的歌词,都有牵涉到暴力内容,作词者中有黎鹤的名字。
接着是3。周嘉凯取出一份病历贴上去。
那是黎鹤的病历,上面是精神科医生做的诊断,附有药物单,药品其中之一就是在吴玖乐身体中找到的安眠药。
后来警察也在吴明远和黎鹤租住的屋子中找到了安眠药瓶,瓶子滚落在沙发下,里面只剩下了一两粒。
“根据死者尸体的位置判断,他是从客厅窗户掉下去的。如果他是在客厅里被灌了酒和安眠药,就很说得通了。”
“根据法医鉴定报告,吴玖乐服用安眠药应该是在死亡前半小时至一小时以前。”吕依桐补充道。
周嘉凯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接着开始整理“4”的内容。
他似乎对于真相、事实之类的事情不感兴趣,只是在处理一条流水线般的逻辑链。
——说实话,关于安眠药和酒精这一点,我始终想不通。
“为什么会让孩子喝酒、吃安眠药呢?”吕依桐开口说出了我心里的疑惑之一,“如果说是为了方便把孩子推下楼,或者制造孩子自己偷喝酒掉下楼的假象,那喝酒不就够了?不管怎么说,一个清醒的孩子在不被逼迫的情况下都不可能主动吃那么多安眠药吧?”
“黎鹤说她完全不知道死者服用了酒精和安眠药。直到警察质询的时候,她才想起来安眠药不见了。吴明远当然也说自己毫不知情。”
周嘉凯一边在白板上写写画画,一边顺口补充。
“假如说真是吴玖乐自己吃的呢?”吕依桐说。
和表现得一派悠闲但是对目前情况十分认同的周嘉凯不同,吕依桐对待每一项我安排的工作都很认真,但我能看得出,她并不认可现在起诉书中关于案情的结论。
“我的意思是,”与其说吕依桐是在解释自己的话,不如说是在强调,“在监护人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他偷喝了酒、不知道为什么还偷吃了药。”
周嘉凯嗤笑一声:“怎么可能?啤酒那种东西对小孩来说和药有什么区别,本来就是药丸的安眠药就更是了。小孩不可能主动去吃那么难吃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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