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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自己的单人行程,最开始张铭都会陪着去,后来每个人都有了专属助理后,基本都是助理陪了。
张铭:“让小米跟你一起,你自己收拾行李不行,明早八点的飞机别迟到了。”
“知道,我又不是杜羽书。”
幸好杜羽书已经被阿柳扶到楼下车子里去了,张铭看向其他两个人,郁伯恩低着头,似乎不太舒服,“伯恩,你身体怎么了吗?”
郁伯恩摇摇头,陈昱如替他说,“脸色不太好,伯恩哥说有点头晕,可能因为没吃午饭低血糖?”
“怎么一个个身体都出问题。”张铭赶紧过来,拆开一包茶几上现成的面包塞进郁伯恩手里,“垫垫,实在不舒服让阿柳送你去医院看看。”
郁伯恩面色有点苍白,靠在沙发背把发尾蹭乱了,半合着眼,睫毛一颤一颤,看起来十分虚弱。
“坐一会就好,有事会找阿柳的。”
“你这样也不是坐一会就好的样子啊。”张铭愁得不行。
陈昱如拍胸脯保证,“还有我看着,绝对把伯恩哥安全送回去,别担心。”
这破小孩一说话,张铭简直更不放心了,但想想车里的杜羽书,郁伯恩这里还有助理阿尔和小岳,过会儿阿柳也上来了,不会出问题。于是等郁伯恩把面包吃下去一半,一步三回头地下楼了。
“哥。”不知道为什么,喊郁伯恩哥和喊杜羽书哥是两种心情,前者喊得心安理得,后者怎么喊都是阴阳怪气。
陈昱如心里麻麻的,忍不住又喊了一句,“哥,你真的是低血糖?”
他说话的时候不经意往郁伯恩身边靠得更近了,郁伯恩不习惯,撑着身体往另一边侧了点,“是。”
“骗小孩?”陈昱如的眼睛从他脸上往后挪,他的耳朵被略长的黑发藏了一半,红得几乎滴血,瞩目得很。
刚才他屏住呼吸想挤出两滴鳄鱼眼泪,瞥见郁伯恩红透的耳朵和脖颈,酝酿的酸意散尽,眼泪对抗法直接宣告失败。
“到底什么情况?”他好奇地问,“你除了脸,其他地方都是红的。”
郁伯恩:“……没有。”
“什么没有?要不我把铭哥喊回来问问…唉主要这种生理反应我不是很了解,不然自己就能解决了。是不是问阿柳也一样?他肯定比我们俩懂得多,助理都很全能的,当铭哥的助理肯定更厉害。”
“有点低烧。”郁伯恩抿了下唇,“就是低烧。”
低烧?陈昱如还是不信,但他作为队友,在刚维护过自己的队友病危,不是,是身体不舒服且显然不愿意让别人知道的情况下,肯定不能真的喊人进来大声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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