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鹌鹑这种鸟非常的有趣,作为一种既飞不远有跑不快的动物,却能成为足迹遍布四大州,在世界各地都有栖息地的存在,靠的就是足够傻,足够能生。
简单来讲,它生活的极其“粗糙”。
身为著名的下蛋机器,唯二能和鸡蛋一起被大规模饲养,供给人类大量的蛋的禽类,鹌鹑有超生游击队,产蛋加特林的称号。
给食就吃,有食就吃,这是这种鸟的特点,所以才会有这种简单的办法,只需要在地上挖个洞,洞里撒上食物,鹌鹑就自投罗网了。
这么简单的陷阱,陈志恒连教都不用教,陈月自己就学会用她那把小镰刀挖洞,往洞里洒苞米粒了。
沟底下长了很多不成材的歪柳树,撅下几根枝条,把抓到的鹌鹑腿绑起来,陈志恒交代了两句陈月不让她远走,就回去跟爸妈收地去了。
“大恒啊,月儿呢。”
“底下挖坑呢。”
“噢。”
四海无闲田,这附近都是田地,这个时节庄户人都在田里收地,陈月丢不了。那坡底下就是个浅水沟子,草都没几棵,也没啥危险的,他们也就放心的让陈月自己去玩了。
…………
这时候的化肥农药使用的还不怎么普遍,机械也基本没有,种田收地全靠人力,真的分秒必争,尤其是头天还下过一场雪,怪吓人的,所以今天过来,陈永年和王兰是带着饭来的,中午不回家,就在田里对付一口。
“大恒,来,吃饭,喊陈月一声去。”
陈永年从地头儿的苞米杆子底下拿出布包,也把装水的白色塑料酒桶拎了过来。
取出里面的东北大煎饼,坐在田里,背靠着一点未被噶倒的苞米留下的阴凉,一点一点的掰着煎饼,就着水吃。
不就水不行,咽不下去。
旁边的王兰也是一样的吃法,这时候没有闲人,连陈志恒都算整劳力,累的都不想说话。
陈月也忙活了一头午,论体力消耗,可能未必就比他们几个大人少了,但是小孩子恢复的快,精神头也好,被陈志恒从坡底下叫上来的时候,还能从垄底下往上蹦呢。
“好家伙,你是把那几个秃尾巴赶绝了户了。”
陈永年看见自己闺女跑过来,两个肩膀上前后挂着东西,有点毛茸茸的,等她跑近了才看见,那是四只秃尾巴。
前后左右,四只。
往旁边一看,陈志恒也拎着俩回来了。
“爸,她好像真把那小堆儿秃尾巴赶绝户了,这只根本不是她从洞里抓的,是硬让她撵死的。”
陈志恒把鹌鹑往地上一放,从旁边的布包里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扁铝饭盒递给陈月。
小孩就是有优待哈,大煎饼吃不动,怕把她牙坌坏了,还有小灶给她。
“哥~”
“我可告诉你啊,咱爸咱妈都在呢,你要起什么幺蛾子,你可想好了再说。”
亲兄妹相处久了,陈月嘴一瘪陈志恒就知道她又要起高调。
果然,陈月回头看了看自己木着脸的老爹,果断的扑王兰怀里去了:“妈……”
母女俩说了会儿悄悄话,不用想,肯定是陈月又求着王兰帮她撑腰呢。
“哎呦你就为这事儿?”
王兰也不知道听陈月说的啥,乐呵呵的把她往陈志恒那边一推:“让你哥帮你整。”
“啊?还有我的事儿?啥事儿啊。”
“嘿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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