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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处理完爹腿上的伤后,发现爹身上不止一处伤口。”
“什么?”
“爹的手臂上有很多青紫的淤青,我看了一眼,不像是摔出来的,而且他背后有几道很长的伤,凭我的经验看,应该是棍伤,没有出血。”
秦阿语瞳孔一缩,“你的意思是,这些伤像是人为的?”
贺于澜点头。
秦阿语其实早就该想到。
秦道成性格懦弱,与强势跋扈的林氏完全是两个极端的对立面。
以往在家中,林氏就很喜欢拿着一根竹棍在手中,有时候看秦阿语或者秦道成不顺眼就打几棍。
以前秦阿语也被她打得浑身淤青。
现在秦阿语嫁了人,林氏在家中的宣泄口只有秦道成了,所以她打骂秦道成的次数比以前多了起来。
“娘子。”贺于澜握住秦阿语的手。
秦阿语回过神来,她深吸一口气,说:“先把我爹的腿伤治好再说吧。”
张秉文的徒弟从里面端了一盆血水出来,张秉文走在最后面,出来时把房间门关上了。
“今晚就让他在这睡一晚吧。”张秉文道。
“腿上的伤已经没事了,这段时间好好静养就行,表嫂不必太过担心。”
秦阿语道:“谢谢你秉文表弟,我爹要用什么药,你随便开,往好的开,一共多少钱,我拿给你。”
张秉文怎么好收自己人的医药费,他说:“大家都是朋友,钱就不必给了,药的话,稍后我徒弟会开。”
秦阿语:“不行,咱们虽然认识,但钱不能不给,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贺于澜在她身后点点头,“给钱也是为了让爹安心。”
张秉文只好说了一个数。
秦阿语把钱给他后,又去房间里看了眼秦道成才回去。
…
林氏在回去的路上怒气冲冲,一路上都在骂秦道成跟秦阿语。
秦耀祖也十分不开心:“娘,咱们这一趟什么也没捞到,赛马会就要开始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林氏道:“我哪知道怎么办,不行你就去找杜兰儿,让她带你去赛马会。”
秦耀祖:“娘!你说什么呢,杜兰儿是什么人,让我去求她?不可能!”
林氏被他吵得头疼,“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不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耀祖瞪大眼睛:“娘你怎么能不管我呢!我是你儿子啊,唯一的儿子!
难道你不想攀上徐家这块大肥肉吗?只要我娶了徐家女儿,咱们以后就不用吃苦了!”
林氏也知道,徐家家大业大,秦耀祖想要娶那位徐家小姐来兴秦家门楣。
可奈何,徐公子他看上的是已嫁作人妇的秦阿语,要是看上的是月儿,还愁没有赛马会的请帖吗?
这般想着,林氏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对儿子说:“耀祖,我这有个法子,保证你能拿到徐公子的请帖。”
“你亲自去找徐公子要请帖。”
秦耀祖还以为她要说什么,无奈道:“娘,我都说了很多次了,徐公子他压根就不搭理我。”
林氏:“以前他是不搭理你,可若是你用秦阿语去接近他……”
秦耀祖怔了一下,猛地狂喜。
他一下就明白了娘的意思。
对啊,徐公子不搭理他是因为不知道秦阿语是他姐姐,若是知道了,以徐公子的花花肠子,一定会找他帮忙,跟秦阿语搭线。
这样,他去赛马会不就有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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