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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怔怔望着她,有些不敢置信,“阿姨。”曹敬愉温柔摸了摸她的脸,“孩子,委屈你了,你放心,等我劝好那个老头子,咱们风风光光补办一场婚礼,该有的东西我们都会准备,江家不会亏待你。”余笙眼睛湿润,“阿姨,对不起,是我没有遵守承诺。”“该说对不起的是我,那天我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也受了很多苦,以后就让阿述照顾你,我也会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江述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这一幕他期盼已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曹敬愉拉着余笙在沙发那边坐下,“还有样东西。”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雕花紫檀木盒子,面向余笙打开,“这对龙凤玉镯是我外祖母传到母亲手中,母亲又留给我的,对我来说很珍贵,意义重大,我没有女儿,现在就把它交给你,代表我的态度和江家的诚意,希望你收下。”余笙心里很难过,感动,也愧疚,她眼睛含着泪,“阿姨,我不值得您对我这么好。”曹敬愉温和地说:“傻孩子,还叫阿姨。”余笙掉下眼泪,那个词在唇边徘徊许久,最终叫出口:“妈。”自从邱岚去世,她已经许久没有叫过这个称呼,一声妈妈,代表了信任,依赖,和爱。她又有了一个母亲。曹敬愉像看自己的孩子般看着余笙,把龙凤镯子放在她手中,“哎。”曹敬愉给他们做了顿午饭,下午才离开。临走时,江述把母亲送出门,低声说:“谢谢妈。”曹敬愉看了他一眼,有无奈,也有妥协,“行了,你们过得好就行,你爸那边还要给他时间,你别着急。”“知道了。”曹敬愉看了眼里面,“这房子你自己住着玩儿还行,现在都结婚了,是不是小了点,也不像话,要不你问问她喜欢哪里,再买套大的。”“不着急。”江述说,“住习惯了,她也不在意这个,江边那套空着的她应该能喜欢,等我找到合适的设计师再装。”“行,你自己看着办。”江述回到家,余笙在门口等他,“妈走了?”“嗯。”“有人送她吗?”“有司机跟着,放心吧。”江述过去牵住她的手,抬起看了看她的手腕,龙凤镯子和红绳手链挨在一起,有种别样的搭配感,“这下好了,有人疼你,我给你的手链都不够看了。”余笙很宝贝地护着镯子,生怕镯子不小心滑落,“一会我要放回去的,戴坏了怎么办。”江述搂住她的腰,低着头看她,“高兴吗。”她轻轻嗯,“高兴。”“放心了?”她抿着唇点头。江述手臂用力,托着腰臀把人抱起来走向客厅,直接坐在沙发上,“我妈那个人一向心软,给她时间,她一定会想清楚。”余笙跨坐在他腿上,腰挺得很直,低着头摩挲自己的镯子,“我已经很满足了。”她单手摁着他胸口作支撑,弯腰捡起沙发上的紫檀木盒子,小心把一对龙凤玉镯放回去。这样蹭来蹭去,江述有些心猿意马,他手不老实地扣住她的腰,熟练地往衣服里钻,“对了,有件事跟你说一下。”“什么事?”“我明天要去青城出差。”余笙一直在跟他的手较劲,不让他乱动,听了这话微微愣住,“出差?”“嗯,一个星期。”余笙瞬间有些蔫儿,“那么久。”江述看了她一会,嘴角含着笑,腿撑起来,余笙重心不稳,扑进他怀里,手臂撑着他的肩,没有心情开玩笑,“别闹。”江述点点她的唇,“待会收拾一下,你跟我去。”余笙立刻坐直身体,“我可以去吗?”“为什么不可以?”“我不会耽误你的正事吗。”江述笑得很坏,“不会,白天有白天的正事,晚上有晚上的正事。”余笙咬着唇拍他胸口一下,“又不正经。”这个姿势,江述的眼睛正对着她锁骨下的位置,余笙看他眼神有些不对,“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江述欣赏了一会,好像在回忆什么,很满意的样子,给出评价,“像小碗。”余笙用沙发靠垫蒙住他的眼睛,有些凶地说:“闭嘴。”江述笑出来,“粗鲁的女人。”他拢住她的身体,防止她掉下去,“我的意思是,很好看。”余笙连他嘴一起捂住。她那点力气怎么抵得过一个大男人,江述轻而易举将靠垫抽走,有点威胁的语气:“你最近胆子越来越大,等我三天不刮胡子,看你求不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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