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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莫西里的名字,苏绣愣了愣,“莫西里……他早就不记得我了。”“但是,你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了。”本杰明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她。“什么?”“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我想,我已经知道是什么了。这可能就是为什么我第一次见他时,他用高脚杯喝茶了。因为苏绣,他也爱上了喝茶,但是这里没有中国用的茶具,于是他只能用高脚杯喝茶。还有他不是很标准的中国话和文字,应该也是苏绣教他的,即使忘记苏绣,但也记得这些。虽然滑稽,但这背后,全是对苏绣的思念。即使是大脑忘记了她,但是行为上却还是做着一些他们之前一起做的事情。爱,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我是第一次进诊所的,一进门就听见厨房里的动静了,看了眼挂钟,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你可算回来了,怎么样,陈歌找到了没有?”“嗯,找到了。”“本杰明,你怎么和他们一起来了?”“我们在路上遇到了,想着来你这蹭饭。”莫西里翻了个白眼,“进来吧。”“莫西里。”陈歌叫住他。“怎么了?”“我带了一位新朋友。”“啊?”苏绣走进诊所,她看着里面的布局,有些不可置信,“你好,我叫苏绣。”莫西里手里的锅铲掉在地上。就在我们都以为他想起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大声说:“你失踪了这么久,就是去找女朋友了吗!”此话一出,包括苏绣在内,都无语了。莫西里还真是……神经大条。“不是女朋友,是普通朋友。”陈歌解释。莫西里在我耳边悄悄说:“我知道了,他们其实互相喜欢,就是不敢表白对吧?”“真不是那样。”我满脸黑线。“好吧好吧,我继续做饭了。”我们四个坐在餐桌上,苏绣说:“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这样,一直没变。”“莫西里他……”本杰明想说些什么,可后面的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还留着和你照片。”我说。苏绣的声音颤抖:“是那张合照吗?还是……我的?”“合照。”“你在哪找到的?”“客房的地板下,有一个箱子,在箱子里面找到的。”“菜来了,可以吃饭了。”莫西里端着一大碗汤,不是蘑菇汤,是某种蔬菜汤。“怎么想起来吃这个了?”本杰明问他。“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心情很好的时候就喜欢喝这个汤。”他拿起碗舀了一碗汤,递给了苏绣,“来,尝尝。”“怎么没见你给我们舀汤?”本杰明说。“我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的动作。”苏绣低着头,可我已经看见她满脸泪水了,很显然,他们在一起的时候,莫西里就是这样的。我悄悄从桌底给她递了手帕,她接了过去,擦干眼泪后,她抬起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味道不错吧?”“嗯,很好。”我们气氛很尴尬,莫西里没心没肺的,他吃的好不快活。本杰明率先打破了这份尴尬,“来吧,让我们庆祝一下,从那个该死的教堂里跑了出来!”他主动起身举杯,我也跟着,然后是陈歌,莫西里,最后,苏绣也站了起来。五个杯子碰在一起,这种和谐的画面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了。“这下可以告诉我你们的名字了吧?”本杰明看着我笑。“江舟。”“陈歌。”“好名字!来,为了你们的好名字,让我们再次举杯!”五个杯子又碰在一起。吃完饭,莫西里主动提出带苏绣去小镇走走,苏绣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了他的邀请。“正好我是医生,可以给你看看。”“不用了,我就是累了。”“那你去楼上休息一下,我带你上去。”莫西里带着苏绣上楼了,我对本杰明说:“你在这陪着吧,我和陈歌还要去警局。”“交给我吧。”我和陈歌回警局复命的时候,听到了咔麦什死亡的消息,据说是被马活活踩死的,死状很惨,法医看了都不忍直视,在一旁呕吐不止。森德焦急地找到了我们,“可算是来了!蒙多利跑了!”“我们已经和他见过了。”我回答。“什么?那他有没有对你们说什么,或者做什么?”“都没有。你们可以派人去教堂的地窖里看看了,或许有新的线索。也许在那,你们会找到蒙多利。”“既然这样,那带路吧。”森德带着一队警员和我们去了教堂,那些怪物似乎被蒙多利带走了,整个教堂里又恢复了秩序。那些躲起来的警员见我们来了,都从各个角落里跑了出来,诉说着他们的经历。森德作为一个无神论者,他自然是不相信的,可当看见那些怪物的尸体,他就有点左右为难了。,!“现在,你们立刻跟我去地窖!”我带路,带他们来到了地窖。大门被我用钥匙打开,一开门,里面的景象让一些年轻的警员失声尖叫,原地呕吐。看来,蒙多利并不在这里。“我和陈歌去找蒙多利。”“好,你们小心。其他人,跟我搜查这里!go!go!”我大概猜到了蒙多利在哪,我和陈歌来到了花园,蒙多利就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什么咒语。“咔麦什,是你杀的吗?”“上帝收走了他。”蒙多利回头看我,他的大半张脸已经发紫。“看来,你已经喝到永生之水了。”“对啊,我就要成为神了,那些蠢货都不知道,你们俩,就要目睹全过程!怎么样,激动吗?不行,我得专心点了,我不能分心!”他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在地窖还要差。陈歌走到他旁边,抬脚把他踹翻,他也不恼,默默爬起来重新坐好,继续念叨。“你到底怎么了?”陈歌问他。他还在念着,并且越念越快,有些句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某些古书上的。突然,他仰头大叫,高举双手,似乎真的成为神了。可是之后,什么也没发生。他看着我和陈歌,问:“为什么我还能看见你们?你们也成为神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一直都是在这呢?”我挑眉。“不!不可能!是你们打断了我!是你们破坏了我成为神的机会!”陈歌上去就是一拳,“你完全疯了蒙多利,咔麦什是你杀的吧?”“是我又怎样!他那样的人,活该这个下场!要不是我,那些女孩不知道被他折磨的有多惨!我也是帮她们解脱!”“解脱的方法,就是成为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吗?还是说,是你怜悯她们,让她们成为‘撒旦的眼睛’?”我也激动起来,“蒙多利,众生平等,任何人都不该成为你牟利的工具!”“众生平等?呵,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受人冷眼的时候,谁告诉过我众生平等!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我被殴打、辱骂,甚至沦落到在狗嘴里抢吃的,我这样的时候,有谁来告诉我众生平等!”蒙多利向我们诉说着他的曾经,他曾经也是个名校毕业的学生,为了建设家乡回到了洛琳小镇,没想到这里的人都不怎么看好他,还对他多次冷嘲热讽。蒙多利那个时候很懦弱,面对他们的欺凌只是默默走开。长此以往,他们对他的霸凌从言语变成了行动。“江舟,你生活环境好,所以你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可我呢?我呢!我难道就活该有这样的人生经历吗?不公平,这一点都不公平!都是造物主的错,那些人信仰的那些神明,什么都做不了!”他擦干眼泪,说:“后来我发现了,除了我自己,谁都靠不住。只有我自己变成掌管者,才能支配一切。”“蒙多利,我理解你。”“不,江舟,你理解不了我,你们都一样,都是生活在蜜罐里的人,你们的下场,和那些霸凌我的人一样,都是走进宽门。而我,只有我,走进了窄门。”“什么是宽门,什么是窄门?”陈歌问他,“你所谓的宽门窄门,就是善与恶,可是蒙多利,你要知道,没有完全的好与坏,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好坏掺杂的,你不能一语概括所有。”“只要我成为了神,就可以这样。”他这句话,说的无比坚定,他的眼睛里流露的,再也不是对利益的渴望,而是同情与期待。他同情自己的遭遇,他也期待着自己的新生。“蒙多利,你确实走进了窄门,像你拥有这样遭遇的人,恐怕没几个有你这样顽强和坚定。”我这句话,是发自内心,蒙多利的确坚强。“可是,在你选择成为神的这条路上,你就走进了无数扇宽门,你的人生不该如此。”“江舟,谢谢你的认可,可是我还是相信,神,是这个世界上最高的掌权者。”他勾唇笑着,他的脸上,写满了他所有的遭遇。“你的诗,写的很好。”我突然说,“第一次读的时候,我就觉得,你这样的人,不该是这样的。你可以是明媚的,也可以是破碎的,这样的你,是多元的,和你的诗一样。”听我提到他的诗,他笑了笑,“算是一种精神寄托吧,很快,我就不需要这种东西了。”“既然可以在诗句里写出想要的模样,为什么自己不活成那样,你完全可以离开这里,重新找一个地方开始生活。”他愣住了,他太固执,从来不懂得转弯。“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你后悔吗?做这一切。”陈歌已经举起枪。蒙多利也知道自己的“永生”和成为神就是一场自欺欺人的梦了,他闭上眼,说:“不后悔。至少,我为自己的拼了一次,尽管这条路不好走,但我也走过来了。这么多年,没有人问我累不累,只有人问我成没成功。”“江舟,你是第一个。”他睁开眼,流下一滴眼泪,不知道是后悔还是心酸。看见他这样,我也不好受,蒙多利只是想要一个正常的生活,可是最终被生活逼到这种境地。“开枪吧,陈歌,我想,我已经解脱了。”他这样坦然,让陈歌有些不适,他的枪举了又放,放了又举。最后,还是颤抖着举起。蒙多利看着我们,说:“可以让我再创作最后一句诗吗?”“你说。”陈歌允许了,是最后一句诗,也是遗言。“逝去的事物如流水一去不复返,而失去它的人,却要牺牲一切来偿还。”这句诗,算是给他的人生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一声枪响,蒙多利得到了解脱。:()我在狩猎中玩推理:庄园疑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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