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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不想他出来?他都蹲了六七年了,多一年,少一年,有什么区别?”他也不是真想要救这个便宜继父,毕竟他压根就没承认过对方。纯粹是这事蹊跷,忍不住好奇。
“你想知道?”男人笑着反问。他嘴上的动作是被制止了,但手上的却没有停下。
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软肉上轻轻磨蹭着,一遍又一遍地扫过敏感处,让轻哼再次禁不住从唇边逸出。
“不,不想,”时瑜嘴硬,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闪那只恶作剧的手。身体之间若有似无的触碰与磨蹭,却只是让双方都更加燥热难耐。
“好,那不说了,”顺着他的话,祁暮扬笑着点头。
时瑜抬头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故意的!
“他的案子可能还有内情,人虽然进去了,但公司没有倒,一直都由他小叔暂管,”一边说着,祁暮扬一边也没闲着,搂着时瑜的腰把人带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难舍难分的两具躯体深陷在绵软的沙发里,交叠的身影在暮色中几乎融为一体。
“你的,嗯,意思是,唔唔,他,嗯,小叔?”时瑜的声音被男人吞咽得断断续续的,只能抽空在喘息的空隙发出几个音节。
“那公司,这几年一直,在转移资产,”男人话语里的截断也变得不自然,呼吸越发粗重,尾音偶尔还带着几分舒爽的愉悦,“但因为,局势不稳,限制增加,才一拖再拖。”
现在时瑜算是明白了,难怪陈雪婷这么着急想要找关系把人捞出来,原来是为了这个。
“你想救他出来吗?”看见时瑜眼中逐渐了然的神情,祁暮扬停止了动作,低声问道。
“按照你的说法,走正常途径,只要没人阻挠,他其实是能出来的,对吧?”时瑜确认到。
“理论是是这样的,”祁暮扬点头,看着身下仍旧一脸潮红的人,唇角扬起,“你想让她做什么?”
时瑜只是清冷一笑,没有回答。他伸手勾下祁暮扬的头,在他唇上亲上一吻,再次开启了这场午夜风暴。
“咔嚓”,门锁拧动的声音在深夜的客厅里特别明显突兀,吓得扭作一团的两人顿时僵直了身子,一股不详的预感在心中萌生。
“你是不是又在欺负我爸爸?”细嫩的童音响起,还带着没有睡醒的含糊。
“没有,”祁暮扬立即否认,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自然的沙哑,“我怎么可能欺负你爸爸呢,小谦,乖,回去睡觉。”
“可是我听见你打爸爸的声音了,”揉了揉眼睛,站在房门口的时可谦朝前走了两步,似乎要确认自己的爸爸到底有没有被欺负。
一时没有忍住,时瑜禁不住低声笑了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抖动着,把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磨擦得越发难受,脸都憋红了。
“你听错了,”祁暮扬一时竟然不知该怎么应对,既不能就这样抽身离去,又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过来。
“小谦,”最后还是时瑜开了口,他从沙发上稍微抬起头来,“爸爸没有被欺负,你快去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真的吗?”时可谦半信半疑地眨巴着眼睛,但他确实也很困,所在再得到双方再三保证后,就转身回房,临走前还不忘说一句,“你们刚才太吵了。”
“……”
等房门重新合上,祁暮扬重重松了口气,这是陈雪婷被绑架了
翌日午后,陈雪婷又跑了一次翔天,在前台等了许久,但时瑜都没有下去见她。只让前台给她带了话,说老人的事情他可以负责,但其余的一切免谈。
听到传话的陈雪婷脸上青红交织,气得不轻。想要不顾一切地往上冲,却被保安拦得死死的,加上电梯都需要用卡才能去指定楼层,她压根突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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