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捏着陈南树的耳朵,“陈南树,你自己动一动,我就帮你养狗。”
陈南树又开始装死,季晏棠就在他耳边烦他,“你动一下就行,嗯?挺挺腰的事,又不让你干别的。”
陈南树干脆把脸埋被子里了,他闷声说道:“我自己养。”
“那不用你动了,你主动亲我一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嗯?”季晏棠退而求其次,他揉了两下见陈南树没反应,又开始威胁道:“我还没同意你把狗留下来呢,你信不信我一会儿就把它扔了。”
陈南树终于有了点反应,也不知道是压的还是怎么,他的脸都红透了,他嘴唇抖了抖,说:“小北,你太过分了。”
季晏棠挑了下眉,还没等他想好怎么回,陈南树就抬起身,极其纯情的闭上眼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不等季晏棠高兴,陈南树就又把脸埋被子里了,“你不能再拿黑豆威胁我了。”
意思是再这么威胁下去就太欺负人了,陈南树倒是不能怎么样,但季晏棠难得良心,没再拿这事威胁陈南树,他被陈南树弄的心软软,“黑豆?这只丑狗的名字?”
“嗯。”
“我怎么记得以前老家那只大黄也叫什么豆来着?”
“它叫黄豆。”
“对对,黄豆,你以前可喜欢那只狗了,那狗现在去哪了?”
……
季晏棠暗道不妙,这话估计又戳陈南树心窝子上了,他俩分开都五年快六年了,老家那只大黄狗在他小时候就已经四岁多了,就是能活到现在也该是老狗一只了。
陈南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它死了,爸去世没多久它也没了。”
他把黄豆埋在小院的桃树下,每年回家上坟时,还会去桃树下坐一会儿,就当陪黄豆了。
“这样啊。”季晏棠讪讪道,他将下巴支在陈南树的肩膀上,用脸蹭了蹭他。
“你别把脸埋被子里了,多憋的慌啊。”季晏棠拿掉被子,好奇地凑近看,“你不会哭了吧?”
陈南树才不会哭,小小年纪人生的跌宕起伏经历了个遍,他早就哭不出来了,除了眼睛干涩,心里难受一会儿也就再没别的了。
季晏棠多半有点变态,总想看陈南树哭,可一次也没见过,还怪失落的。
“夜店那工作你自己找的?”季晏棠终于问出了他今晚最想问的,他现在冷静下来想了想,觉得以陈南树的能耐还不至于会去干这种工作。
当他得知是林文文把陈南树忽悠过去后,季晏棠登时气的脸都绿了。
季晏棠当即一个电话打过去,把林文文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陈南树听不下去,拦着季晏棠让他别再骂了。
季晏棠挂了电话,气儿还没捋顺,拧了陈南树一把,“不知道是什么工作你就去,要是把给你卖了怎么办?!”
其实陈南树也挺冤的,一辈子都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身边的熟人也都是老实本分的,哪知道季晏棠交的朋友一个两个都那么“不正经”。
“还出去工作呢,被人拐被窝里去了你就老实了!”季晏棠越说越来劲,他一步跨坐上去,边弄边说:“笨死了,你就是光长个不长心眼!你以后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
床板嘎吱响,黑豆也跟着床板的节奏汪汪直叫,这一夜鸡飞狗跳,好不吵闹。
第二天大清早,天都没亮呢,季晏棠就让狗叫声吵醒了。
眼皮都睁不动,他骂骂咧咧,这狗昨儿个就叫了一宿,怎么大早上也不让人消停。
“闭嘴!信不信把你卖去狗肉馆!”
季晏棠骂了句,把旁边熟睡的人往怀里一捞想要再睡,谁知黑豆不仅汪汪叫唤,还拿爪子挠床腿,沙沙沙,就跟指甲刮黑板似的,听的人头皮发麻。
季晏棠气的睁开了眼,黑豆见终于把人叫起来了,叫的更欢实了。
他没养过狗,但也知道狗不像猫往家一放就好了,狗需要遛,他看养狗的朋友都是早上遛一遍,晚上遛一遍。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精神发疯文学,没有原型,没有原型,没有原型(讲三遍),请不要在评论区提真人哦。金手指奇大,cp沈天青。日六,防盗八十,上午十一点更新江繁星八岁时候看见律政电视剧里的帅哥美女环游世界谈恋爱...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