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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可可对首饰这种东西不是很懂,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今天拿到了手里了才放心下来。
修复戒指的店是国内老牌的店了,售后服务很好,修复不好包重修,包退款。
阮可可修复的完好无缺的戒指展示给越楚看。
“越楚哥哥你看!一点痕迹都没有欸,跟你之前送给我的时候一模一样。”
阮可可低头将戒指戴到手上,“我还以为会修不好呢,当时坏掉的时候我着急死了,我们的定情信物都被我给弄坏了,我都不敢给你说。”
越楚揉了揉阮可可毛绒绒的头,“我怎么会因为这种事情生你的气呢。”
越楚笑得勉强,听到阮可可说这是原主给他买的定情信物,看着他笑得甜蜜的模样,像是有人泼洒了硫酸再越楚的心脏上,给他的血肉里腐蚀了好几个难以愈合的窟喽。
戴上了戒指像是将阮可可带回了那个懵懂的少年时期。
“你还记得吗,我们初中的时候。”
越楚垂眸,他不是原主,没有原主的记忆,参与阮可可童年,陪伴他长大的不是他。
明明不是阮可可本来的爱人,明明是偷来的爱意,明知道如此,越楚还是沉浸了,爱上了别人的妻子,亲上了别人-妻子的嘴唇,抚摸了别人-妻子的身体。
那晚虽是没有成功,但越楚明白,他那一刻是想的,想要将阮可可拥入怀中,感受他的急促呼吸,感受他胸腔的起伏,感受他因羞涩而发红的脸颊,感受阮可可的一切。
那一刻越楚已经将他自己的道德底线踩到了地上。
他知道了原来他自己也是曾今瞧不起的卑劣之徒的一员,但他却甘之如饴。
现在越楚已经熟悉了说谎,熟悉了将阮可可骗过去,掩饰他已经不是那人的事实。
“你指哪一件?”
阮可可没有听出越楚怪异的语气,继续说道:“就是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呀。”
“那时候我刚刚和外婆搬去a市,我的病情就加重了,我记得当时医生瞒着跟我外婆说我活不过今年冬天,我当时在外面看医院里刚开的樱花,不小心听到了。”
“当时外婆走后,我偷偷在被子里哭了好久,给你打了电话。”
初中的时候家里的公司出了些许问题,外婆忙得脚不沾地,阮可可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生了病,外婆两头跑,自那时起阮可可懂事了很多,乖巧了很多,学会了不给鄙人添麻烦。
阮可可是个积极的人,曾今病痛的记忆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伤痛的痕迹,如今依旧开心积极着面对着生活中的种种。
越楚听到阮可可的描述心中的苦味和酸涩被心疼取代,握住了阮可可的手。
人类脆弱,一场病,一个伤口就能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带走。
越楚深知这个事实,后怕又心疼。
要是他早点夺舍,他有无数种方法将阮可可治好,让他永远都不用受病痛的折磨。
但是时间是残酷的,每一个时机的不同都会导致不一样的结果,没有谁能够预料。
阮可可想着他给越楚打电话过去时的情况,忍不住笑出了声。
“当时我哭得上期不接下气,还说什么下辈子还要当兄弟什么的,现在想起来好尴尬,要是我接到别人哭哭啼啼一句正经话不说,一直重复着下辈子什么的,我肯定给他给挂了,怀疑是不是喝了什么假酒,发酒疯。”
阮可可嘴上说着当时的情况让他尴尬,脸上的温柔笑意却没有消失。
“不过那天晚上我打完电话第二天早上我就看到你在我床边守着了。”
阮可可摸了摸自己的腿,“那时候我已经走不动路了,我想去哪里你就背着我,还说要背我一辈子呢。”
想到这里阮可可笑出了声,笑声中满满地都是幸福。
看着阮可可陷入与原主的回忆中幸福的模样,酸涩感充斥了。
说要背阮可可一辈子的人已经死了。
想到这里,越楚心中产生了卑劣的快-感与庆幸。
正是因为原主已死,才能轮到他占据原主的位置,代替他接受阮可可的爱意。
越楚一方面庆幸又一方面又嫉妒,明明是个只跟阮可可相处了不到一个月的小偷,却想要跟原来的主人争一争阮可可心目中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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