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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徒弟敢逃走,那就……打断他的腿!这样,他就再也不能跑了。
“不要说了!”
常衡抬手掩着头,十分痛苦。他希望心里的声音能消停一点,不要再蛊惑他做出任何伤害孟梨的事情了。
可他越是压制,越是容易滋生心魔,他越是克制,就越是迫切地想要得到孟梨。
连心魔的样子,都是孟梨不着寸缕地冲着他微笑,可下一瞬,孟梨就左拥右抱,当着他的面,肆意和其他人交|媾,嘴亲的吧唧乱响。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少年倔起来,惯会跟人唱反调,常衡越是不肯放他走,他就偏偏说要走。
嘴上说着走,实际上,还是希望常衡好声好气地挽留。
“脚坏了,又要怎么逃走呢?”常衡抓着他的脚踝,作势要捏。
孟梨唉声惨叫,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呜咽着喊:“你,你真要弄坏我的脚啊?不行,不行的!”
“以后还听不听我话?”
“听,听的。”
常衡冷笑:“你叫我什么?臭道士,坏道士?伪君子?小人?还让我去死?”
“那是气话……”
“喊师父!”
“师,师父……我脚疼。”
常衡:“我还没捏。”
“……”
“你自己说,这样羞不羞?你怕不怕?”常衡问他。
孟梨当然很羞,非常羞,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常衡还要明知故问,他又气又恼,羞耻地眼泪汪汪,但又倔,愣是不肯求饶,只是说:“我,我都十七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这么对待我……你,你是变态,我要去大家面前揭发你!”
“去罢,那你可要说得详细一些,告诉他们,你是怎么被我扭着胳膊,褪了裤子,又怎么被绑起来,按在床上,挨的揍……如果你不怕羞,你大可以让其他人也看看,你伤在了哪儿。”常衡冷笑。
把孟梨气得都不行,脸埋在被褥里,呜呜咽咽地哭,可常衡连哭都不让他哭,居然还把他翻了个面,抓着床帘给他抹眼泪,视线下移的时候,突然瞳孔震了一下。
孟梨一愣,也顺着他的目光望了下去,顿时觉得头顶的天都塌了,崩溃地大哭大喊:“不许看!呜呜呜,不要看我那里!不能看!”
常衡也很尴尬,他不知道教训徒弟,会让徒弟起反应的,赶紧偏开了头。有心安慰孟梨几句,又难为情地不知如何说才好。
更何况,这种情况下,孟梨居然能起来,似乎也不是很正常吧?
莫不是有什么隐疾?
但见孟梨崩溃成这样,也不好多问。
常衡默默拉过被子,盖住了孟梨的腰,结果孟梨哭得更大声了,还怪他:“都是你啊,你这个变态!我,我看错你了!”
把他弄成这样,居然不想着解决问题,直接拉被子盖住……这不是掩耳盗铃,又是什么?
他恨常衡的不开窍!木鱼脑袋,就是欠敲!
他说想死是真心话
常衡头疼到心烦意乱,喉中隐隐翻涌着几丝血腥气,忍了又忍,才堪堪憋回即将呕出的血,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腰带,就听见孟梨一边呜咽着哭,一边恨恨地磨着后槽牙骂他死变态。
他摇了摇头,把腰带折成两股,抓在掌心,脖颈处的青筋几乎快要爆出来了,威胁的意味十足,“你根本一点都不怕我。”
“我,我已经很疼了,我怕了……那个,我不骂了,我再也不骂了,我要是再骂你,我就是,就是汪汪叫的狗!”
孟梨吓死了,和道袍配套的腰带,不是纯棉布的,而是带点硬度的软皮革,这玩意儿要是抽在身上,滋味肯定很难熬。
他只是倔,又不是傻,也没有那方面的癖好,才不喜欢被人按着揍,心想着识时务者为俊杰,赶紧服软了。
可他的嘴巴是服软了,那儿还没有,难受得他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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