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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一抽一抽地流出与温水质感不同的热液。我盯着他,他盯着那里,喉头滚动,睁眼说瞎话。
“差不多……洗干净了。”
明明就没有。
我不稀罕求他,扭头去找钟意的唇。
钟意配合地低头挨了挨我,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将吻加深。
“……再等几天,等到手恢复一点之后,可以吗?”
一触即离,素得要命,甚至在我继续凑上去时狠心退开,由他做来是再直白不过的拒绝。
身体里流窜的潮热倏然冷却,我愣了愣,点点头,没再说话。
和钟意约定以来,这是第一次被他拒绝。
就算一直或多或少地有所预期,但当那份微妙的、并非有心的冷淡真正落到身上,突如其来的羞耻感顷刻占了上风。像某种作用于精神的止疼药渐渐失效般,过去下意识不愿仔细体会的感受反扑上来,嘲笑着我当时纸上谈兵的漂亮话。
只尝了一口甜头,就敢不假思索地宣称能接受全部,对他不尊重,对自己也不负责。
……感觉糟糕透了。就连此时此刻,满腔后知后觉的酸涩委屈之中,真要细究起来,也并没有多少我曾经允诺给他的公平。
“——来来来,最后冲一遍水就洗好了。”
陶决视凝固的空气如无物,在我肚子上拍出沙瓤西瓜的声音。
我正愁没有台阶,闻言唰地挣开钟意,钻进花洒的水幕下。动作太快,跟着站起来的钟意握了个空,我对上他的视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便逃避似的转向陶决。
直到余光瞥见一只五指蜷缩垂落下去的手,我才醒悟这种逃避会被如何理解。再想去看钟意的表情已经晚了——陶决帮我冲洗完身体,一张浴巾遮天蔽日地盖下来,手法粗糙地裹着我脑袋来回搓。
“跟他别扭什么,”多事的兄长凑上前,压着嗓子嘀嘀咕咕,“把你撩起来又不管,你不是更难受?”
“……说得好像你没撩我一样。”
“那能一样吗?他不是我,我也不是他,你应该最清楚。”
脑门被隔着浴巾弹了一下。分明什么都看不见,大脑却自己编织出无比清晰具体的画面,把顶着钟意的脸笑得一脸欠揍的陶决放大在我眼前。
他们之间的差异客观存在,我当然清楚。
但人都是贪心的。
一旦真正见过这具身体、这张脸动情的样子,就会不自觉期待更多,难以从过去习以为常的模样里获得等量的满足。即便我再怎么告诉自己,钟意没有做错什么,也并不缺少什么,潜移默化中改变的标准依然在擅自惩罚他,擅自滋生丑陋的情绪。
回过神,擦拭头发的手变得轻柔。浴巾拉下,面前已经换了个低垂着头的人。
我望着他,一句句掏出那些与糟糕情绪一起咽下去的话。
“皮肉伤而已,我吃了止疼药的。”
“我知道你担心我,怕我感觉不到疼,忘了手上有伤,投入起来一使劲把伤口扯开。”
“……但这都是我过了一会儿才想通的。刚才那一秒,我是真的有点难过。”
和我九成像的脸迟疑着抬起。
“……所以,还是一千片更好吗?”
我与这张脸相识十九年,头一次看到这样小心翼翼、溺爱得连这份溺爱本身的重量都不忍让我亲自背负的神情。
并不是只有一边的标准发生了改变。我有我的功课要做,但这个认知已经足够我暂时放过自己。
“他算什么一千片?二百五而已,不能再多了。”
我向前一步,归巢般地把自己送进钟意怀里,仰起脖子,等一个真正的吻落下。
功成身退的二百五十片拼图在角落发出煞风景的声音:“hello?有人吗?什么叫二百五而已?家用灯泡二百五十伏也会烧坏的,有灯泡权益保护协会管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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