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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也呆了呆,反问:“为什么不呢?”
轻飘飘的语气听得陶决眉头打结。
“难道你们不打算……”
他话没说完,陶然拉起钟意就走,诊所也不进了,把不知自己说错哪句的兄长留在原地。
陶决一路追到电梯前。
陶然半个眼神都没给他,弃电梯走楼梯,可终究耽搁了几秒。
密闭的楼梯间只回荡着呼吸声。兄长堵在几步之下,没有要让路的意思。
她想推开他继续走,钟意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拉着她轻轻说“当心”。
楼梯毕竟不是打一架分出对错的地方。他们也不是非要靠打一架分出对错的年纪。
陶然闭了闭眼。
“做也不行,不做也不行,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
陶决下意识纠正,窥探到她神色,又放缓语气,“……我知道钟意很好。如果我只是一个可以跟你谈恋爱的普通男人,不会比他做得更好。但他和我不一样,他不是你哥哥。”
“所以呢?说点我不知道的。”
“血缘不会消失,爱情会。每次心里涌起一点后悔,就消磨掉一点。我没有说结扎不好,我只是觉得,会不会……太早了。”
“……等多久才不算早?”
陶然垂眼看他,没有立即还嘴,仿佛真听了进去。然而再下一秒,陶决就知道他那口气松得太早。
“等到二十五岁?三十岁?三十五?或者我应该问——你要等多久?把我推回去过正常的生活之前,若无其事地当上舅舅之前,你打算等多久?”
“我不是那个意——”
“假设我让你如愿以偿,”陶然打断他,一字一顿,“当上舅舅之后呢?舅舅不会再进妈妈和爸爸的卧室了吗?舅舅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吗?舅舅会搬出去住吗?舅舅会结婚,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她咬字用了十分力,胸腔急促起伏,单薄的双肩气到发抖。陶决看得难过,跨过他们之间那几步去捉她,她竟还后退,在他面前退进另外的避风港。
“你知道我不会!”他急道,“我不可能……”
“那我就会吗?你觉得我跟你睡过之后,还能让我的孩子叫你舅舅吗?”
刺进他脏腑的针如果有实体,掉在地上就是一声清脆的响。
“……所以,还是因为我。”
陶决嗓音发涩,用力咽下那句他不敢听到回答,因而不敢问出的话——是我妨碍了你们吗?
陶然报以冷笑。
“少以为什么都和你有关。我陪他来,是因为这件事我们早就一起决定了。”她深呼吸,挥开他伸来的手,“你说得对,钟意和你不一样,他做事之前会和我商量。你呢?”
她冷淡的目光是最严重的指控。
陶决不敢呼吸,脏腑里的针每呼吸一次就狠狠扎他,扎一下觉得自己罪大恶极,再扎一下又觉得委屈。
真要说错,这里任何一个人都没错。可要是没人认错,僵持便还是僵持。
也因此没人料到,钟意会在这时开口。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三个加在一起,都凑不出一对完整、合格的父母吗?”
三个人的相处,有独属于恋人的部分,也有独属于兄长的部分。像这样独属于后者的部分,钟意很少主动参与,有时还会退离现场,让兄妹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交流。
毕竟有他在的时候,他们反倒吵得更久些。
但这条规则显然不适用于今天。
在凝固的空气被一句话搅散、天生无法对地狱笑话视若无睹的兄妹脸色瞬息万变时,他并未止步于此,而是可靠地扛起了这个一天要散八百次的家。
“但是,如果你们都坚持的话,我有一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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