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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书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因为刚才的噩梦,也许因为深夜头脑不清醒,又不太确定地追问:“你觉得我们哪里合适…”
陆知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答道:“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非要列举的话——”
“我很开朗,你很内向。”
“我很聪明,你傻乎乎的。”
“?”
温书瑜皱眉:“我才没有傻乎乎。”
陆知让改口:“哦,那就是我们都很聪明。”
“还有,你名字是三个字,我名字也是三个字。”
()“我们是同岁的,而且在同一个城市长大,读过同一个高中。”
“你爷爷跟我爷爷是好朋友。”
“你学的植物相关专业,我是学动物相关的。”
“你经常惹我生气,但我特别好哄。”
“你很爱我,我也很爱你。”
……
陆知让叽里呱啦说了好一阵儿,最后抱紧她,慢悠悠地说:“总之,我们两在一起就是最合适的。”
“你要是还让我继续说,今天整晚不睡觉我都说不完。”
温书瑜沉思一会儿,好像有点理解他的意思。
一开始,她觉得在婚姻里的合适是条件上的合适,或者性格上的,但好像互相喜欢之后,任何一点拎出来都是他们合适的印证…不论是互补,还是相同。
温书瑜点点头,认真道:“嗯,你说得对,我们是最合适的。”
陆知让被她可爱到,弯弯唇,又循循善诱地问:“老婆,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做这种噩梦吗?”
温书瑜顺着问:“为什么?”
陆知让低头亲了她一下,缓慢说:“因为,你实在太太太爱我了——”
“……”
温书瑜承认这一点,所以不自然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陆知让又从身后把她拥住,在她耳边低低说:“睡吧,再说下去,我又不想睡觉了。”
他顿了下,正经了些,“其实,当时我妈还介绍过其他人,但我好像连见面的想法都没有,一直到遇见你。”
可能就是一种感觉,见到她之后,不仅没有排斥见面,还发自内心觉得跟她在一起肯定会很好。
温书瑜回忆了下,认可:“好吧…好像我也是。当时我还注册过相亲机构的会员,见了好几个人都…”
陆知让一下就精神了,“蹭”地一下坐起来。
“相亲机构会员,很多人?你怎么没有跟我说过这个!什么机构,什么会员!”
“……”
温书瑜揉揉眉心。
>>
虽然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但她忘记了某人声称自己是泡在醋缸里长大的。
她无奈拿出手机,搜出那家机构的公众号。
陆知让凑过去看,哼哼一声,“这一看就不靠谱。”
温书瑜:“对…确实很不靠谱,当时见完那些人,我都不想再相亲结婚了。”
陆知让眯眼,“那我呢?”
温书瑜诚实道:“你是吴老师介绍的啊…我不好意思不见。不过,当时想的是,你就是最后一个。如果你还是不行,我就真的不相亲了…”
“最后一个,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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