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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好的!”我连连点头,认真规划思路,“嗯……其实是在我们那边有个和你声音一样的人,叫神谷浩史,和你长相什么都不一样,只是声音一样。但是我听他声音的几次场合他都是用偏元气温柔的声线,所以一开始我没发现你们俩声音是一样的。”小声逼逼一句:“毕竟我的命中情声是井上和彦……”
“说什么呢,大点声儿。”
“说罗大夫好帅,声音超色的,”我坚定地回答,“什么元气温柔都是小孩子才会喜欢的,靠谱的大人就应该是您这种让人听了就想睡您的择偶期男性声线嘛!”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
“roo——”
“别别别啊!”我一把抓住他的手,“你到底想听什么啊!我说还不行吗?!”
他哼了一声,甩开我的手,站起身拿起鬼哭就走掉了,留下一脸茫然的我。
于是晚餐前削胡萝卜,我例行对夏奇和佩金吐槽他们的船长。
“罗大夫真的是太难搞了,”我愤慨地削飞一条胡萝卜皮,“惹他生气是我不好,但我都诚心诚意道歉了嘛,有什么不满他提出来我也好及时改正,对他说好话还甩脸子是想干什么,也不能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为所欲为吧?他也太难搞了!”
“那个……”佩金小心翼翼问,“我随便问一下,你说的‘难搞’,是哪个‘难搞’?是那个‘难搞’还是那个‘难搞’?”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那个难搞’和‘那个难搞’都是哪个‘难搞’?”
“就是,一个是‘难搞’的意思,另一个是‘难搞’的意——”
“好了,行了,我们不要再提‘难搞’这个词了。”夏奇及时打住没有意义的争论,看向我,“你啊,也别太得意忘形了,当心真的把船长惹火了赶你下船。”
“我的门就在船上,想走我自己会走的,”我不满地抗议,“而且你那是什么对待白嫖食客的口吻,我也不是无所事事只会蹭饭的好吗!”
“哦,是吗?”佩金干巴巴地问,“你除了密集地调戏船长给我们找乐子还做什么了?”
“别不知好歹,佩金,”夏奇用手肘怼怼他,“有船长的乐子看还不知足吗?上次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
“我给每个人都检查了牙齿,”我列举出具体事例,“还给克里欧涅拔了智齿。”
“你要说的是用咬骨钳和老虎钳拔的、拔完克里欧涅整个人都枯萎了脸肿得像个大土豆这次,我替他谢谢你。”
“是你们船上没有专门的牙科钳子好吗?”我可不背这个锅,“明明是医疗船,一点儿口腔科设备都没有,牙疼也很要命的好不好?!”
“呃……”夏奇和佩金眼神乱飘不说话。
我有所感应,扭过头,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冷静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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