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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连标点符号都完整传达出来了。
“不是,我就是突然想到这个冷知识,”我试图解释自己不是朝三暮四,“又不是说雪豹的铃铛不可爱,只是你老垂着尾巴,毛又长它还是白色的,不那么明——哇靠靠靠靠!你咋还用尾巴打人啊混蛋!”
他用尾巴duangduangduang狂敲我的头一阵,不解气似的又拿毛茸茸的爪子愤愤地在我腿上踩了一脚,一甩尾巴扭头走了,趴在自己那半床上,用后脑勺对着我。
我想去摸他尾巴,刚握到手里,刷一下抽走了,然后回头吼了我一声,又扭回头继续让我看后脑勺。
“罗,真是结婚了就倦怠了啊,”我爬过去坐在他身后戳着他的后背,“你现在都开始吼我了……”
他嗖地起身,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我,然后就咧开尖牙用雪豹语骂我,因为雪豹这种生物舌骨基本骨化,所以不能像其他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发出低沉强烈的吼叫,只能嘶嚎,就像个烟嗓的大猫一样对着我骂骂咧咧。
我猜想大概是类似“我因为什么才吼你你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你怎么还开始颠倒黑白了”“到底是谁结婚了就倦怠了”“没结婚前你就总是这么耍无赖欺负我”这样的话吧。
“嗯嗯,是呢,我错了哦,正在好好反省呢!”我一边态度贼良好地答应着,一边继续愉快地对他动手动脚,摸摸他爪背上的瞄准镜花纹,“让我捏捏爪爪好不好?”
他移开爪子不让我碰,roo的罩子展开,一堆白雁用来做手工的方形珠子掉在床上,其中的几个漂浮起来,在空中变换着位置,直到上面的字母拼成一句完整的谴责。
【你根本没在反省,还挺洋洋得意】
……幸亏白雁的珠子里面没有标点符号啊,不然那个感叹号怕是能被罗拍进我的天灵盖里。
我看着怒气冲冲感觉下一秒就要用尾巴勒死我的雪豹,叮的冒出了个挽救生命和婚姻的对策,低头在床上剩下的珠子里翻找,摆出一串歪歪扭扭的话回应他。
【我爱你】
雪豹低头看着这句话,咕哝一声,尾巴打着卷儿晃了晃,又好像掩饰情绪似的幅度很大地甩了甩,空中飘浮的谴责和剩下那些零散的珠子就被takt到了我平时用来装瓜子儿的盒子里。他又看了一眼那句话,尾巴又甩了一下好像是要把它们也送走,却犹豫了,毛茸茸的尖端擦过珠子,轻柔得像抚摸一样。
然后那句话就被完整地平移到书架上去了,和一众艰深的医学著作摆在一起。
我现在真的在忏悔了。
对不起,我有罪,我这个坏人都在干什么啊,我怎么可以玩弄这么纯情的男人,我也太坏了吧!
特别是他还主动把毛茸茸的大爪子递给我捏了!
“呜呜呜对不起啊亲爱的,是我太混蛋了,”我捏着他的爪子痛哭流涕,“我回头一定给白细胞开大会拼命好起来然后活蹦乱跳去给你做烤鱼饭……”
他舔了舔我的眼睛,一副好听的话听一句就心满意足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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