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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她诱惑他!想到那粉嫩微翘的唇瓣,香滑细嫩的小舌,沈璋情不自禁吞了下口水。她越来越诱人,他的忍耐力越来越差。沈璋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坚持到最后,真怕一个忍不住将她扑倒,吃干抹净。其实“身体力行”这码事,前世时,沈璋度过了最开始的新鲜之后,需求就不是那么强烈了。而且她总是反抗,那里又太小,不仅是她疼,其实他也疼。但是即便疼,他也渴求得厉害,不是身体上,而是心上。因为得不到她的心,他的心就缺了一块,空洞洞了,都能听见回声。只有努力地要她,确定她是真实的,一直在他身边,才能稍稍缓解心上的空洞。但是,今生,沈璋受不住,一方面是年少,身体要求。另一方面,就是初尝两情相悦的甜蜜,虽然黄莺仍然避之不及,但却比前世好了不知多少,他想身心合一,完整的拥有她。想着想着,沈璋下头又开始疼了,疼得发紧。脑中乱糟糟的,全是温泉水中若隐若现的美妙佳人。沈璋忍不住手掌虚虚拢起,好像是这么大,不对,要更大一些,一手不可掌握。等摆对了大小,沈璋就从手心起开始生出酥酥的麻痒感,从手心经过胳膊一直蔓延到心脏,再遍布全身。因为这段旖旎心思,沈璋晚上就做了一个梦,一个不堪入目难以启齿的梦。这个梦很霸道,是强h。梦中,沈璋一把抓过黄莺扔在床上,人狠狠地压过去。曼妙的人儿被他的气息惊到了,吓得胸膛起起伏伏,那高、耸的模样几乎要把衣襟撑破——“这么大?”沈璋狞笑着逼近。人儿发丝散乱,纤细的腰肢弯曲出惊人柔软的弧度,从群摆下头露出的小足,小巧得都没他手掌大。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邪肆,人儿双手捂住胸口,“别过来。”可惜事与愿违,她双手的加入非但没有阻止他的目光,反而将饱an挤压得更加惊心动魄。沈璋眼神一黯,脑中的一根弦猛地绷断,全身血液往下头冲去,低吼一声向人儿逼近。只听一声声撕扯之声,沈璋一把扯碎了人儿的外衫,露出雪白的里衣。沈璋就跟红了眼般,半点不停,继续撕扯里衣,扯扯扯,一直扯——他扯完一件,还有一件,就这样扯了一夜。天亮之时,沈璋双手还在半空中乱舞,猛劲撕扯着,脸上咬牙切齿,凶狠十足。可怜的小变态,美人在床,却扯了一夜的衣服,连肩头都没看见,稚嫩小足也是包着袜子的。早晨起床后的沈璋憋了一肚子的气,看什么都不顺眼。而且还搞连坐之刑,将自己的贴身里衣撕碎了好几套,搞得祝融来来回回,送了好几趟里衣。直到沈璋穿上衣服出来,他才是松了口气,主子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衣服治上气了,也不知这里衣哪里不和主子心思。——第二天请完安之后,黄莺正愁着沈璋问她要回信时怎么敷衍呢。结果发现沈璋今天异常傲娇,连瞅都不瞅她一眼,关系撇的一干二净。后来更是大步流星,完全不等她,自己一个人嗖嗖嗖快速回了院子。黄莺呆了半晌完全搞不明白他的心思,没等她深入分析呢,母亲林茹就让人叫她了。黄莺这人,有时候脑子想得深,人家说一,她能想到十一。不过有些时候,大脑皮层却浅得很,比如面对沈璋的时候。对于这样一个心思如海的人,她真是懒得浪费脑细胞。哼,傲娇就尽情傲娇去吧,懒得理你!到了母亲房中,林茹拉着黄莺的手满眼欢喜。看母亲这么高兴,黄莺也笑了,“阿娘,什么事这么高兴啊?”林茹拉着黄莺坐下来:“阿娘高兴啊,阿娘的莺莺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黄莺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抿着嘴低头笑了,其实心里是很得意的,她确实够亭亭玉立,没人比她更亭亭了。将黄莺夸奖了一会,林茹就叫进来两个绣娘。其实陈家这件事,黄蜂是打算告诉老太太的,老人家懂得多,肯定能看出陈家更深一层的原因。但是林茹不愿意,她觉得陈家看上女儿当然是好事,但也不能太上赶着,毕竟女儿还得一年之后才能议亲呢。比起陈家这门亲事,她更在乎女儿的生命。可若是告诉了老太太,说不得她就得想法子现在敲定亲事。就算是林茹心眼小吧,反正她信不过老太太。好在她年纪大了,精神不济,很多事都放手给两位儿媳妇,不然陈家这事还真瞒不过老太太。但是跟黄蜂解释时就不能这么说了,林茹很孝顺很贤惠地表示,老太太上了年纪,没必要拿这种小事烦她。何况八字还没有一撇呢,等这次去了陈家,看看情况再跟老太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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