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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那双幽深的眸子,沈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不敢赌,他们一介平民,如何和位高权重的摄政王作对?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沈蓁连忙抹了抹眼泪,慌张地转过身去。
沈鹤鸣见她这么早就起来了,惊讶道:“怎么不多睡会?”
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笑着唤她过来:“我去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糕点,还是热的,快来尝尝。”
沈蓁咬咬唇,她好想找个人倾诉,但是她不敢。
沈鹤鸣的性格她也多多少少清楚,他平日里温文尔雅,但是在有些事上格外执拗。
要是他和元珩硬碰硬,倒霉的只能是沈家。
这事还是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才行,她握紧了拳头,这辈子,说什么也不能像梦中的那样。
“我觉得好些了,今天我想出去一趟。”沈蓁吃着糕点,装着不经意地提起要出门。
沈鹤鸣不赞成地看着她:“有什么事我去帮你办,你还病着呢,大夫说了要好好休息几天。”
沈蓁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我一会就回来,那日在秦府我答应了秦小姐第二天要去教她弹曲子,但是昨日我病了没能过去,总不能失信于人吧。”
听她提到秦府,沈鹤鸣的手顿了顿,他眉眼间都是认真:“枝枝,那日在秦府,当真没有人欺负你吗?”
沈蓁感到眼眶热热的,她连忙扯着嘴角笑了笑:“怎么会?就是那日秦小姐请了许多人去,有些人说话不太好听,我一时不高兴罢了。”
“再说了,我和秦小姐认识这么多年,在秦府能有什么事?”
沈鹤鸣心下觉得她肯定有事瞒着自己,但是她不愿说,自己也没办法逼她,只能退步:“你要是真的想去,待会我送你,我在外边等你。”
沈蓁知道再拒绝下去就没借口搪塞了,只能点点头。
午后,沈鹤鸣就带着沈蓁去了秦府。
彼时,元珩正在府中听着越青打探的消息。
他们此次经过冀州纯属是因为揽下了本不属于他的事情,冀州有群山匪,朝廷打算派人前来剿匪,元珩知道后便将事情揽了过来,反正他不想回京,在哪都一样。
想起京中那一摊子烂事他就心烦,先帝昏聩,将皇位传给了最为无能的九皇子,朝中众人都不太满意,便拥立了军功赫赫的他为摄政王。
皇帝本身就忌惮他,有了这个身份之后,皇帝和太后更是明里暗里针对他。
趁着他出征在外,直接塞了位侧妃在府里,明面上是心疼他二十多了还未娶亲,实际上不过是为了制衡他罢了。
他母亲一直和太后不对付,自然不愿太后的人把持了摄政王府的后院,于是又送了她的人进了府。
元珩头疼不已,干脆请旨出京,一年多了都没回去过几天。
这会本到了回京述职的日子,但是恰好经过冀州,于是他便将冀州剿匪一事揽了过来,也能拖延些时日再回去。
“咱们的人已经摸清他们的巢穴了,只等王爷下令,就可将人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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