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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是冤枉的!”梁婉玉嘶声叫道,也再顾不得什么体面仪态,爬行上前,扯住褚弗的袍角,“妾身真的没有下药,是......墨水是梁婉思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她本想说是太子妃陷害,又担心这样会更加激怒太子,便将梁婉思拉出来垫背。
褚弗嫌她脏,一脚踹开。
“不是说这墨是你送的吗?”
“送是我送的,但是是从梁婉思手里得来的,”梁婉玉顾不上疼,颤着声辩解,“定是梁婉思下的药,是她借我的手谋害太子妃!”
褚弗与宋清音对视一眼,半信半疑。
“传梁婉思来!”
没多久,梁婉思也来到安正殿内,与之同来的还有冯锦绣。
梁婉思心里很淡定,面上却装得十分惶恐,跪在地上垂泪道:“妾身不知道什么香,妾身没做过。”
“墨水是你的,你会不知道里面掺了松水香?”梁婉玉急于将责任推给梁婉思,当着众人的面就上手拧她,“还不赶紧俯首认罪,向殿下与太子妃忏悔?”
“我没有。”梁婉思缩着身子,一副要躲又不敢躲的样子。
冯锦绣怒声喝道:“还不住手?你分明是想逼着婉思妹妹给你当替罪羊!”
说到此处,她又向褚弗与宋清音道:“那两盒墨水确实是婉思妹妹备了给太子妃当生辰礼的,前几日被梁婉玉强抢了去,但婉思妹妹与太子妃无冤无仇,且又一向性子懦弱,怎么敢这般明目张胆地给太子妃下药?倒是梁婉玉,心肠歹毒人尽皆知,且不论与婉思妹妹还是太子妃都有过节,之前妾身还想不明白,她为何非要抢婉思妹妹的礼品呢,现在看来,她是想加害太子妃,又同时嫁祸婉思妹妹啊!手段还真是高明!”
这番话是来前梁婉思教给冯锦绣的。
梁婉玉大叫道:“你胡说!根本不是这样!”
她这下情绪失了控,嘴里一边骂,一边张牙舞爪地去撕扯冯锦绣。
如此一来,更加显得她毒计败露,无能狂怒。
“拉下去!”褚弗没了一点耐心,命人将其拖出寝殿。
梁婉玉被堵住嘴,呜呜叫着,梁婉思仍旧眉眼低垂,跪在当地。
然而就在此时,外面太监来传:“皇后驾到!”
宋清音不悦地皱了皱眉:“皇后?她怎么突然来了?”
“许是这里的事让她知道了。”褚弗拍了拍她的手背,起身出去相迎,宋清音也只好跟出去。
冯锦绣与梁婉思亦出去见礼。
皇后瞅了被按在地上,即将上刑的梁婉玉一眼,缓步走到廊上,蹙眉问道:“这是在做什么?重臣之女就这么打死在东宫,传出去百官怎么看你?定国公闹到陛下那里去,你怎么交代?陛下对咱们母子本就不满,你又不是不知。”
褚弗冷声道:“儿臣不惧。”
朝政上他都敢跟皇帝对着干,还怕这个?
“你不惧我惧!”皇后有些急了,她还想拉拢定国公呢,“别的我可以不管,但你不能杀她。”
皇帝偏爱豫妃母子,曾几度想废了褚弗,改立豫妃之子为太子,还想让豫妃当皇后,只是褚弗有军功在身,于朝堂于军中都威望甚高,没敢轻易易储。
褚弗与皇后处境一直很艰难,母子俩是相依为命走过来的,虽然皇后有时过于强势,令褚弗多有不满,但他毕竟还是敬重母亲。
“儿臣听母后的。”
于是梁婉玉由乱棍打死改为幽禁北苑。
北苑相当于东宫的冷宫,只有被废的妃嫔会被关进去,进去便几乎不可能再出来,到老到死都在那儿了。
这对梁婉思而言,比直接杀了梁婉玉更为解气。
翌日清晨,梁婉思带了点吃的,过来看望梁婉玉,隔着门轻笑道:“姐姐,你也有今天啊?你知道我盼你倒霉盼了多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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