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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之念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从背后环抱着:“你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就打算走?”
“我……明明没脱掉,不是还有一半在身上。”沈清红着脸,小声地抗议着。
“那你把那一半也脱掉。”许之念紧紧地从后面贴住沈清。
“你莫要开玩笑了,快放我走。”沈清感觉耳朵根都在发烫。
“我不放,你个小狐狸,一放手就跑不见了。”许之念把另一只手也环了上来,沈清只觉得喘息越来越急促。
“你在胡诌些什么,我不会走的。”
“那你为什么瞒着我?”
沈清知道许之念果然对这事心存芥蒂,于是冷了冷眸子,坦言道:“我气不过沈家人所作所为,我与娘出来这么久,他们连问都没有问过,从小我都是忍着的,可是我的容忍并不会换来他们的接纳,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欺负我,我尚可忍耐,可欺负我娘,绝对不能容忍。”沈清说到这些,手不自觉地又攥紧了。
许之念感受到沈清情绪的波动,便把沈清转过身来,从正面抱住她,想给予她力量与安慰,他温声道:“清儿,你有我,有我在,不会让人欺负你。”说着,许之念心疼地把下巴轻抵在沈清的头上。
“我知晓的,只是我不想连累你。上次你与我说沈黎干了那些字混账事,沈家是都把脑袋拴在腰间生活,哪天圣上知道了,能不能活全凭圣意,我怎可把你拉入泥潭。”
“所以你要用自己的方法报复沈黎。那又有何不能让我知晓的,你明知我会支持你。”
“我……这都是内里家宅间的算计,我怎好与你说起,而且,我怕……”
“怕什么?”
沈清仰起脸,眉宇间尽显哀愁:“我怕你嫌我,嫌我手段脏。”
许之念心痛:“清儿,我认定你,便是全部的你,你是怎样,我早就知晓,你也无需在我面前隐瞒。你我本是一体,万事可与我商量,除非你不要我了。”
沈清轻捂许之念的嘴:“不会,我要你,此生皆是你。”
许之念动容一笑:“那你不许再瞒我。”
“自是如此。”
“清儿你嫁与我后,我只与你一人,不会再让你使手段。”
沈清感动地在环抱住许之念的腰,想把自己融入他的身体中,头也往怀中拱了拱。
“你还有什么瞒我的?”
“我……定是没有了。”沈清心虚得说,对上许之念探寻的目光。
“果真如此?”
“自然。”许之念从袖笼中滑出一只玉簪,插在了沈清的发髻间。
沈清没反应过来,伸手去摸,拔了下来,看到是那只发髻,震惊、错愕、惶恐,慌忙看向许之念。她一下明白许之念为何近些日子都不愿意搭理她。沈清一下垂下脸去,不知该如何和他解释。这是他们的定情信物,是他祖母留下给孙媳妇的,如此贵重,却被她当了,为了一己私欲。
“今后莫要再弄丢了。”沈清从许之念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的波澜。她忧心地抬头望向他,愧疚写满了脸。
“我……我无言再面对你了。”沈清带着哭腔说道。
“是应该补偿我。”许之念为了减轻沈清的心理负担,笑着说道。
“如何补偿得了,你莫要再原谅我了。”沈清难过地捂住了脸。
“不原谅你,难道你就不嫁给我了吗?那惩罚的不还是我自己?你可真狡猾,让我罚你不得。”说着许之念轻轻捏乐意一下沈清的脸。
沈清苦着脸说:“那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我要你以身相许。”许之念贴近沈清,二人皆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许之念呼出的热气直往沈清耳蜗里钻。
沈清脸红透了,旖旎地问:“现在吗?”
许之念暧昧地说了一声:“明日吧。”
“啊?”沈清以为氛围都烘托到这了,自己也是重生一世,不想留有遗憾,对一些世俗禁锢也看得没那样重,也算是做好了心里准备,而且现在露重更深,也看得不是很清楚,稍稍遮掩住许多尴尬,没想到他竟然说明日。
沈清娇羞地问:“那是明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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