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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是这般,那她先前的推测就得推翻重来。这个名为上姜的男人是魔域中人,并且和少寂相识。少寂因为某事而不被世人所认同,但上姜却非常支持他,为此常跟身旁的女人争辩。那个女人、上姜、少寂,或许还得再加上个她,他们几人与魔域息息相关。迷茫的是,她现在有些拿不准其余几人剧本中的“天命之人”和她剧本中的“上姜”到底是不是划等号的。如果天命之人所指代的就是上姜,那就说明他们找错了方向,他们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其实是她在原主记忆碎片中看到的那个男人而非少寂。可若两者指代的并非同一个人,那则是从一开始,她的目标和其余四人就是割裂开的。她曾坚定不移地相信少寂是天命之人,是结合了他们先前的经历所推测出来的。可如果他不是呢?再如果,少寂确确实实就是其余四人要寻找的人,那为何她最终的目标人物与其他人截然不同呢?意识缓缓重新回到她的身体之中,丝毫没注意到在方才的记忆碎片中还有一个不速之客至始至终站在一旁默默地跟着她一起看完了全程。随着雾气散去,少寂睁开双眼,面露茫然。他为何会看到谢玉昭的记忆?而且,她的记忆中那陌生男子又是谁,为何会知晓他的名字?和谢玉昭不同,她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看到有关原主的任何记忆都不会觉得诧异或者质疑,少寂本身便是真正的原主,且他现下恢复了全部记忆,搜寻脑海后仍未找到那男人的面庞。他确认,他从未见过那名男子。月色柔和,洒在他半张脸上,一双眼眸沉沉。最初答应他们一同前往,不过是因为他正好也有想要的东西在昆仑山。可现下他似乎发现了些更重要的东西。-天色将亮,第一缕日光照下来时,陆衷抻了个懒腰,盘膝抬手抵在额前,懒洋洋地眯眼靠在树干上仰首望去,正感叹着祭山之外的阳光就是明媚,余光瞥见谢玉昭低低垂下的两条尾巴。洁白的尾巴在阳光的照射下流淌着高贵流畅的光泽,犹如上好绸缎。像一样,好想咬一口。等等。他动作一僵,飞快地揉了揉眼睛,再次睁眼看去。他惊愕出声:“谢玉昭,你怎么又长了一条尾巴?!”这句话让其余冥想打坐的几人纷纷睁开眼睛。谢玉昭茫然地回过头。果然如他所说,原本蓬松柔软的尾巴像是被复制粘贴,此刻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一条洁白的巨尾紧贴着原本的那条,柔软长毛随风轻动。相比于第一次突然长根尾巴的震悚,她此刻虽也诧异却不像从前那样难以接受。这段时间受到的冲击实在是太多了。只是又长了根尾巴而已,照比另外一堆烦心事,简直太好接受了。谢玉昭想了想,很冷静地给出了回答:“不知道。”除却长出第二条尾巴的她本人,少寂是所有人当中最平静的一个。在她的记忆之中,身为第一人称的谢玉昭没注意,作为第三人称的他却看得清清楚楚。她可不止两条尾巴。阿宓凑上来,搓着手十分不好意思地请求道:“我能摸摸吗?”没有任何一个女孩子能够抵抗住毛茸茸尾巴的诱惑,如果能,那就再加一条。“当然,”谢玉昭很大方地用两条尾巴轻柔地还住她:“随便摸。”银光熠熠的尾巴看起来很是坚硬,但贴到身上的触感出乎意料的好,像云朵般绵软。被两条巨型毛绒尾巴包裹差点让阿宓幸福地升天。她不断拿脸蹭着柔软的尾巴,开心地要冒泡泡。谢玉昭看向一旁的裴文竹,慷慨地邀请:“文竹,你不要摸摸吗?”原本还踌躇原地的裴文竹立刻飞身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抚上那两条大尾巴。陆衷在一旁大声嚷嚷着:“不公平,明明是我先发现的!你为什么不邀请我摸!”同样没被邀请的伏流火义愤填膺:“就是!”谢玉昭懒洋洋地哼笑道:“你俩是大爷啊还得邀请?谱摆的这么高,现在想摸也不给了。”“别别别,”陆衷立刻露出了狗腿子的笑容,殷勤谄媚:“昭昭姐姐,求你了,给我摸一下呗。”一向痛恨鄙视他这副姿态的伏流火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虔诚恳求道:“还有我,昭昭姐姐,求求你了。”裴文竹不屑哼道:“德行。”眼见谢玉昭真的毫不介意地拿着尾巴在伏流火和陆衷的手上各自甩了一下,少寂有些麻木。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在他尚且失忆之时,谢玉昭也曾询问过他要不要摸一下。那时的他以为谢姑娘是失去了记忆,忘记妖族特征的重要性和特殊意义,才会如此发问。所以惊恐又羞涩地拒绝了。他怕自己的行径有违君子,更怕谢姑娘恢复记忆时想起这些事情会后悔。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但现在想来——她好像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事。有点后悔。早知道她不在意就偷偷摸一下好了。谢玉昭突然扭头看向少寂。少寂心中一跳。这疯女人不会还没打消让他摸她尾巴的念头吧?不知为何,心中竟然泛起了隐秘的期待。他正准备矜持高傲,勉为其难同意她的请求,却听见谢玉昭扬声道:“喊你两遍了,发什么呆呢?我们要走了,快来御剑。”少寂:他面无表情地起身,掐诀。带着些许暴躁气息的灵力凝结,祭出了谢玉昭昨日见到的那把灵剑。-祭山山顶,魔宫。虽被唤作“魔宫”,此处却满目青翠,山水相连间幽静深远,空气中泛着淡淡的花香,恍如仙境,一座古朴辉煌的宫殿静静耸立其中。这本是大允剑君及其道侣的居所,等二人接连坐化、祭山落入魔修手中之后,便被改造成魔尊的居住之所。现下魔尊不知生死,魔域忙着四处寻找她的下落,还未来得及推选新任魔尊,这里便暂时被曾经的魔尊护法接手。魔宫之外,不知何处而起的浓稠血雾缓缓凝聚成一个男子身形,他身量高大,满目沉郁之色,正是先前追杀陆衷之人。甫一现行,便正面迎上自魔宫内走出的一名男子。见到他,那人愣了一下,招呼道:“飞矢,这么快就回来了?”他往飞矢身后张望了眼,问道:“陆衷那小子呢?”听到“陆衷”二字,飞矢本就沉郁的气息更加阴冷:“跑了。”“跑了?”那男子笑了声,满是不信:“他虽是天魔之体,可现在不过区区金丹,在你手下怎么逃得掉?”目光触及到飞矢愈加低沉的表情,他声音渐弱,语气带了点诧异:“真跑了?”飞矢默然片刻,有些艰难地说道:“她还活着,白臻。””陆衷在她身边,我动不了。”“不可能。”白臻收了笑,下意识地否定。他的神色也冷下来:“别拿这个开玩笑。那疯女人早不想活了,我亲眼见她散了所有的修为想要自毁。”“那血幽珠呢?这东西普天之下只有她能驾驭。”飞矢声音讥讽:“那个气息,我化成灰都认得出来。”白臻无言。半晌,他突然低头笑了声,再次抬首时,眼眸翻起滔天杀意,一字一句问道:“她在哪?”飞矢摇了摇头:“你现在去就是送死,有血幽珠在,我们谁都没办法近她身。”白臻不在乎,唇角勾起带有疯狂意味的笑:“我这条命早就该交代出去了,哪怕杀不掉她,也要从她身上咬掉一块肉。”“飞矢。”他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声音冷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有些事,总该做个决断。”-有前一日的经验,阿宓和伏流火御剑的技巧愈加纯熟,少寂见状也不再故意慢下速度,一行六人飞速朝着昆仑山飞掠而去。仙界各地设有传送阵,他们本无需如此麻烦,可这支六人小队的结构实在是太复杂,就算有了隐匿面容和气息的丹药作为遮掩,也难保不会被元婴修士认出来。无妄山和昆仑山都是修真界屹立万年以上的大宗门,入世弟子不计其数,元婴修士大有人在,风险太大。他们几人白日全速飞行,夜晚就随便找个地方冥想恢复灵力。如此半月,接近昆仑山地界时远远便见到了那座矗立云间的巍峨仙山。昆仑地界甚广,除却宗门弟子们所居住的昆仑山,还包括无数散修和凡人围绕仙山建立起的一圈城镇,穿过外围的城池才能看到昆仑剑宗的山门。外来修士初来此处需要去城门处领一块玉牌,拿着玉牌才能够随意御剑飞行,否则一旦被昆仑宗的人发现,便会扣下不敬道祖的帽子,轻则驱逐重则拉到宗门的小黑屋关个几年再扔出来。不止昆仑,只要是有头有脸、底蕴深厚的大宗门都有类似规定。阿宓和伏流火本就是昆仑山掌门的弟子,身份自然不同。他二人先行一步,直接御剑按照原主的记忆朝着中央那座巍峨仙山飞掠而去,监管此处的修士见到二人的昆仑弟子道袍倒也不敢阻拦。其余四人取了玉牌,随意找了一处落脚之地,此处凡人修士混居,装潢风格也不像传统修士那么简洁朴素,古色古香。有了先前的经验,他们这次没有再选洞府,而是选了一栋两进宅子,居住舒适程度高不说,各种设施也一应俱全。略略歇息后,谢玉昭塞给少寂一袋灵石打发他去买衣裳。方才初入城内,他们一行人回头率实在是高的离奇——招摇晃着两条大尾巴的谢玉昭,即使服用了隐匿气息的丹药仍旧一身魔息的陆衷,光明正大身着无妄山弟子道袍的裴文竹。一路走来收获了大大小小的敌视目光。一身干涸血渍的少寂反而是唯一一个没有得到特别注视的人。,!被委托重任的少寂淡淡扫了她一眼,也没拒绝,拿起灵石便要出门,便听谢玉昭补充了句:“别忘了给你自己带一套。”少寂恍若未闻,脚步没有丝毫停顿地出门了。谢玉昭嘟囔一声:“怎么还是这么不爱说话。”眼见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外,一直端着的三人纷纷松了一口气,毫无形象地瘫在软榻上。陆衷生无可恋地往后一倒,葛优瘫道:“累死我了,为什么我们都是修士了出行还是这么费劲啊。”裴文竹不想说话,只略略点头表达赞同。“没办法啊。”谢玉昭也累的不行,声音中都透露着虚弱和无力:“咱们这个阵容实在是太炸裂了,传送阵是不可能坐的。”此行的目的地是昆仑,偏生他们原身各自的出身就没几个是跟昆仑没有仇的。好在一路有惊无险地走过来了。谢玉昭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舒服地晃了晃尾巴。不知是否是种族原因,她总感觉自己长出尾巴之后特别:()上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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