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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鹤栖刚泡过水的手指尖冰凉冰凉,触碰在步嘉延发烫的肌肤上,就像是触电一般。最终,肖鹤栖也没能真的收拾完,就带着步嘉延上楼去。
肖鹤栖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房间锁了个遍,才将迫不及待地将步嘉延迎面抱起。步嘉延整个身子都跨在他腰间,亲密地问:“肖总在自己家里,也这么小心呀?”
“隔墙有耳,一会儿你可别太大声了。”
“那我要是忍不住了怎么办?”
“反正臊的是你,又不是我。”
肖鹤栖抬首吻了上去,步嘉延被他猝不及防地含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肖鹤栖细笑着退开了些,笑道:“这就忍不住了?那一会儿,我的延延可就惨了。”
步嘉延懊恼地撞向他的额头:“你是不是故意要看我出糗啊?”
肖鹤栖摇了摇头,低沉的声音酥酥麻麻:“怎么会?我比你更不想除我以外的任何人,听见你的声音。”
步嘉延与他四目而对,不肖三秒,便又情不自禁地迎了上去。
都说小别胜新婚,肖鹤栖实在是想他想的紧,动作比平时都略微粗暴了些。可步嘉延却不觉得不适,只觉得比以往更加情热。
步嘉延不能判断肖鹤栖说的隔墙有耳是真是假,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栋房子里并不只有他们两个人。羞耻心让他拼命抑制自己的声音,一边克制一边却又受不住欲望而自然而然地扭动自己的腰身,这诱惑对此刻的肖鹤栖而言,无疑是致命的。
“延延……延延……”肖鹤栖不停地呢喃着他的名字。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步嘉延竟能如此轻易地挑起他的欲火。
回想起来,也许是在那个午后,游泳池里粼粼的波光晃了一下他的眼睛。肖鹤栖只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便想彻底地,将他占为己有。
他失恋到病啦
清晨,步嘉延微微醒转,感觉到身旁的温度,他自然地翻了身从背后将他抱住,下意识地就往自己怀里带。
肖鹤栖没完全醒,只是本能地抓着他手,任由他抱着。
步嘉延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约莫过了十多分钟,才似真的醒了,他睁开了眼。
肖鹤栖的侧肩有一处明显的红印,正是他的杰作,他不由自主地覆上唇去,又加深了颜色,印子由红转紫。
肖鹤栖“嘶—”地一声,疼醒了。
步嘉延不只是在吻他,而是在咬他。
肖鹤栖将手覆在他额头,将他的脑袋挪开了些,皱着眉说:“你是狗吗?怎么老咬人。”
“疼吗?”步嘉延无辜地问。
“当然疼,要不我咬你试试?”肖鹤栖说着,真抓着他俯身佯装要下嘴。
“别别别,错了错了。”
肖鹤栖按着步嘉延直将人吻出了火来,才心满意足地抽身而退。
步嘉延缩在被子里喘着气,肖鹤栖将他抱得紧,用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延延,我很惊喜。”
步嘉延渐渐平静下来,却迟迟没有冒出头来,肖鹤栖的话就像是在回应昨晚。以后他再也不用怕了,他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说想他。
肖鹤栖等了一会儿,可见怀里的人迟迟没有动静,还以为他是没听见,便双手伸进被子里将人一整个捞出来。他摸着步嘉延的脸颊温热,捧起来一看,竟是从耳垂到脖子都害羞地通红。
肖鹤栖心头一荡,原来他的延延也是喜欢他的,比他所了解的还要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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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在肖家别墅还有其他人,肖总真恨不得整日整宿地和延延腻在床上,可惜啊,张姐的敲门声只是比以往稍稍晚了一些。
肖鹤栖和步嘉延不得不洗漱下楼,毕竟肖鹤鸣还在楼下等着一起午饭。他抬头一见步嘉延,小小吃了一惊,却很快转了脸色,打趣道:“我说昨天晚上那一桌子菜怎么没了,原来是有客人来。”
“肖哥早。”步嘉延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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