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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进大门,剧场里空无一人。
步嘉延走在最前面,这条路他曾走过无数遍。穿过前厅来到剧场的侧门,以前步嘉延每次和前来看话剧的同学分路而走的时候,都有一种难以言说的自豪感。观众是从正门进,只有他们这些演出人员走的是侧门的专属通道。
重新站在小剧场的舞台上,从下往上看,夏隽林站在中间的位置,一如以前每一场演出一样。
“延延!加油!”
那时夏隽林的声音,既能鼓舞他,也能让他安心。但现在,那似乎仅仅只是一句印在脚本上的台词了。
步嘉延的视线微微上移,他一眼便看见肖鹤栖站在最后一排,泯没在摄影师之列,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步嘉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这种似曾相似的画面是怎么一回事?
“我记得你以前的每一场话剧表演都是座无虚席,本校的学生尚且要提前来占位子,外校的学生来晚了就只能站在角落里了。那个时候就愿意站着看两个小时话剧的,可不多见啊。”肖鹤鸣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的语气就像是特意在提示什么似的。步嘉延蓦然回身,却只见他天衣无缝的笑容:“我想来过这个剧场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热爱着表演。”
是啊,说的是表演和话剧。
步嘉延再回头时,肖鹤栖的身影却不见了,只有夏隽林一边招着手一边跑向舞台,兴奋地说道:“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可以去逛逛!你们知道我们电影学院有一棵百年古树吗?”
电影学院有一棵树龄百年的古树,就坐落在小剧场后面的花园广场。
步嘉延边走边说:“我记得我刚入学那会儿,就被师兄师姐拉着来过一次,他们说这棵树有仙气,只要诚心拜过的学生,以后就会大红大紫。”
“那你拜了吗?”肖鹤鸣表演地十分好奇。
步嘉延扭头玩笑着说:“夏老师拜了!”
夏隽林没料到步嘉延会抛梗给自己,立即笑着回应:“为什么扯到我身上?你也拜了好吗?我们俩是一起拜的!你不记得了?”
“有吗?”
“有!我还连着你的份一起许了呢!”
步嘉延当然记得,他想那个时候夏隽林拜的一定是出人头地,而他拜的却是两情相悦。回头想想真是傻,明明都跟他说了这是一棵事业树,他却还是许了毫不相干的愿望。
但他仍然不觉得遗憾,这些都只是回忆罢了。
他们二人就像是许久不见的同窗聊着曾经一起做过的傻事,那画面极具感染力,连身边的工作人员都不由露出了怀念的神情。但在监视器外的肖鹤栖看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单纯的青春了。
他站在画框之外,无人所知,冷眼旁观,像极了一个没有姓名的第三者。
“我很好奇,如果让你们真的重返十八岁的话,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吗?”三人站在树荫之下,肖鹤鸣如是问道。
夏隽林显然一愣,他的每一首情歌里,都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如果重来一次,会舍得放手吗?
步嘉延则表现地更为淡泊沉静,反问:“师哥觉得呢?”
肖鹤鸣佯装想了想,犹豫着说:“或许还是会的,但并不代表我现在不后悔,因为其实你也不能百分之百确定,重新做的选择就一定是对的。”
“选择本来就是复杂的。”步嘉延喃喃着转向夏隽林,同问:“夏老师,你呢?”
夏隽林的眼睛是灰调的琥珀色,沉思不语的时候很容易显得忧郁,他望向步嘉延的视线更是耐人寻味。
由步嘉延亲自直接来问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未免是太犯规了些。
夏隽林沉默半晌也未说话,肖鹤鸣打圆场道:“看来这个问题,对夏师弟来说是有些困难。嘉延,要不你先说?”
“夏老师觉得难回答,恰恰是因为他遵循了本心在思考这个问题。只要遵循了本心,无论重来多少次,我相信都一定会是同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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