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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鹤栖是怎么和好的?”
步嘉延对肖鹤鸣的发问虽然感觉意外,却又觉得是一个说话的好机会,坦然道:“之前是我对他有误会,误会解除了,自然就和好了。”
肖鹤鸣笑了声,语气里却有几分羡慕:“听着真是容易。”
步嘉延多少能感觉到肖鹤鸣问这话的意图,他和俞斐然就没那么顺利。可感情这种事不是套用公式就能解决的,步嘉延撑着铁锹直起了腰,劝说道:“其实,你是不是应该多站在她的角度想想?”
“分开的这么长时间里,你有没有主动联系过她?有没有亲自去找过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后悔了,却只是躲在肖鹤栖的背后。甚至她现在回来了,你真的有开诚布公地和她解释过当年分开的原因,诚心地向她道过歉吗?”
“你凭什么断言我没去找过她!”肖鹤鸣激动地说道。
“我当然是猜测的,但就算你去找过她,又做了什么事?恕我直言,现在就算斐然姐选择和你一刀两断,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对。”
肖鹤鸣气急败坏地朝他吼道:“你!你给我滚!”
步嘉延连忙放下铁锹,灰溜溜地逃开了。正想进屋时,发现张姐就站在门边,不知站了多久。
他有些忐忑,毕竟刚刚才惹了肖鹤鸣很不高兴,步嘉延想,张姐作为肖家的保姆应该也不怎么欢迎自己,可张姐却笑盈盈地将他迎进了屋,替他又拿了一双干净的拖鞋,说着:“步先生,把鞋换了吧。”
步嘉延看着自己沾了泥巴的鞋底弄脏了地,愧色道:“对不起啊,张姐。”
“没事儿。”张姐一边清理地砖,一边说。
步嘉延换好了鞋,本想帮着一起收拾,可张姐说什么都不让,他也只好先上楼回了房。
步嘉延等回了卧室,才后知后觉地沉思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股脑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肖鹤栖见他回来,随手关了电脑,将面前的电脑桌移开了些,躺坐在单人沙发里拍了拍自己的腿侧,示意他过来。
步嘉延没有扭捏地跨坐在肖鹤栖的身上,由他捧着脸问:“这是怎么了?”
而后立刻想到了肖鹤鸣。
“肖鹤鸣欺负你了?”
“是我欺负他了。”步嘉延握住肖鹤栖的手说。
肖鹤栖不由笑出了声:“你怎么欺负他了?说给我听听。”
步嘉延将前因后果大致描述了一遍,肖鹤栖抱着他亲了两下,没有评价。
一直以来,肖父对于肖鹤鸣的态度都是满足和溺爱,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而肖鹤栖现在想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顺从和给予,似乎成了他爱人的方式。
“你说,会不会弄巧成拙,让他的情况变得更糟啊?”步嘉延眼下才心有余悸,不免担忧,毕竟肖鹤鸣原来的状态就称不上好。
肖鹤栖沉吟不语,他在对待旁人的事情上总是从容不迫,可越是亲近的人,却越是让他手足无措。
步嘉延看他不说话,担心地问:“怎么不出声?我太冲动了,说错话了?”
肖鹤栖双手交叉路亲昵地环着他的腰,摇了摇头:“我在想,也许这时候他正是需要一个人让他认清现实。”
“一味逃避,是没有用的。”
肖鹤栖说着,含情脉脉地看向步嘉延,惹得他有些不好意思。
“你怎么这么看我啊?”
肖鹤栖又摇了摇头,却是抬首刚刚好吻住了他的唇。
他无比庆幸此刻,还能拥抱他,亲吻他,爱他。
步嘉延被肖鹤栖亲的渐渐乱了气息,或许他内心深处还是爱屋及乌,看不惯肖鹤鸣那自私的做派,还有为肖鹤栖抱不平。
明明是肖鹤鸣自己的感情纠葛,却莫名其妙地将肖鹤栖卷入其中,让他平白无故受了那么久愧疚的惩罚,甚至连俞斐然回国也是肖鹤栖出面开口。
只是说了他几句,算轻的了。
别回头,往前看
也不知是不是步嘉延那几句真的起了作用,肖鹤鸣当晚就回了市区,听张姐说是去找俞斐然了。
不管怎么说,这回总算是没有不告而别。
于是肖鹤栖和步嘉延在床头打起了赌,俞斐然究竟会不会原谅肖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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