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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水,脸上罩着护目镜,他全身上下只着一条全黑色的速干紧身泳裤,白皙瘦削的上半身大喇喇地袒露在空气中。这张照片一看就知道保存得不算完好,照片上很多位置都出现明显的岁月痕迹,梁思左侧裤腰位置延伸上来的一小片纹身因此显得十分模糊。但是仔细看,仍然能够分辨出些许。那似乎是一堆线条,可能是青绿色,也可能是蓝绿色,线条排布十分杂乱,阮玉京第一回看见的时候,仔细辨认了接近一分钟,没能看出那描绘的究竟是一副怎样的图案。现在他却模模糊糊有了猜想,底端盘旋,顶端缠绕,红发oga的信息素不正是某种来自热带的藤蔓类植物?类似的照片资料里包含了不止一张,严格来说,总共有三张。有一张由于角度的原因,看不见梁思的左腰。另外一张时间则要往靠后一些——大概一两年之后,那时候梁思应该已经离开学校了,在夜店卖酒。照片里,他穿着夜店提供的统一制服——上身一件黑色短皮衣,下身一条黑色短皮裤,腰身紧窄,在迷离斑斓的灯光下泛出莹润的色泽,白得仿佛会发光。他左腰的位置因此显得更加清晰,那片皮肤是干净的,光滑洁净,不残留任何痕迹。梁思。黎彦。阮乾。姚驰安……凌乱散布的端点终于有了连成有意义线条的迹象,阮玉京的大脑却陷入前所未有的冷静。他试着抽离当下,去摒弃所有多余的情绪,去反盘那些节点,去分析那些节点间的关系,再单独把每一个节点拉出来仔细分析。等所有的堵塞都变得通透、变得流畅,变得合情合理,阮玉京抬眼去看屏幕右上角的时间。8点03分,隆多岛本地的8点03分换算成北城,就该是凌晨时分。凌晨给人打电话似乎不太厚道,阮玉京一时却顾不上那么多,他找到南山别墅那位管家的电话号码,把电话拨出去。老年人睡觉似乎都特别浅,阮玉京电话拨出去没多久,对方按下接通。“前些日子有个人经常报假警,”电话一接通,阮玉京便直截了当地对对方说:“我让你们留意周边是不是有可疑人员出现,你们留意没有?”管家却仿佛没有料到阮玉京深夜打电话竟是为了这件事一般,也可能半夜被吵醒,他人虽然醒了,脑子还没转过弯来。好一会儿,“留意了……留意了,前阵子……是有个人在附近转悠,我就多安排了一些人手,那个人大概被吓到了,后面就再没来过。”阮玉京说:“把人撤了。”管家一愣,“什么?”“也别一下子全部撤掉。”阮玉京想了想,继续道:“隔一段时间撤掉一些,给他一种,我们正在慢慢放松警惕的感觉。之后他要是想到什么办法进来偷人或者抢人,你们不要拦他——象征性地拦一下就行,保证他顺利把人带走。”管家:“您这是打算……”阮玉京没听管家的疑惑一般,继续沉吟道:“人虽然走了,不能彻底脱离我们的视线,跟踪可以,如果不小心跟丢了也很麻烦——也很可能被发现……安装追踪器吧,提前在他身上安装追踪器,尽量做得隐蔽一点,不要被他发现,之后什么情况,我们具体再看。”管家此时终于模糊猜出他的打算,点点头,“我知道了。”飞机此时停止了滑行,身下的震颤感随即消失,空乘走过来,提醒阮玉京可以离机了,阮玉京看一眼窗外,然后把手机塞回衣兜,走下飞机。走出舱门的一瞬间,温热湿润的空气扑面而来,头顶的方向传来几声沙鸥的鸣叫,阮玉京从衣兜里摸出墨镜,驾到鼻梁上,然后他迈步走下舷梯,朝机场外走去。郁绍元一脚把一个光屁股的oga男孩踹下床去,骂道:“滚滚滚,妈的,叫起来跟只死了妈的大鹅似的,败谁的兴呢?”
然后他便拿出手机,对着阮玉京的视频开始自助。视频里,阮玉京眼神很冷,神色淡漠,他说话时声线也是清清冷冷的,好像谁都入不了他的眼似的。郁绍元却听得愈发兴奋,很快发泄出来。地毯上的男孩三四分肖似阮玉京,尤其拧起眉毛,似怒非怒的时候。郁绍元一开始也是因为看见了他朝身边人发火的样子,才一眼把他从人群里挑出来。他花了大价钱养着他哄着他,要星星不给月亮,原以为可以借机戒掉阮玉京,没想到赝品就是赝品,看着像那么回事,用起来才知道差别多大。“妈的,滚滚滚,别在留在这儿碍老子眼!”一边这么骂着,他胡乱把手上的东西抹在床单上,然后起身走进卫生间。他出来的时候男孩已经走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他一个人。他走去岛台倒一杯冰水,一口气灌下,然后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脚跟不慎碰到了茶几,沾染些许那上面残余的一小滩白色药粉,郁绍元伸出手指搓了搓,然后他笑起来。这东西可是宝贝。他等了六年多才等到。其实六年前他就弄到类似的东西了,不过那玩意儿太鸡肋,少了没用处,多了又容易弄死人。他折腾这东西可不是为了杀人。他第一次不小心弄死人,他老爹还能发发善心,出手帮他找个替罪羊,想办法把事情遮掩过去。第二次就不一定了。他老爹也不一定有那个本事。所以迫不得已,他等了六年。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他最终还是等到了。其实三个月前他就把到这东西拿到手了,中间也不乏下药的机会,但是以防万一——阮玉京只有一个,要是不小心弄死了,他上哪儿找第二个去?没了阮玉京,他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他先拿穆远试了药。结果果然不错。一小片药下肚,穆远的alpha腺体没过多久便彻底溶解了,早就萎缩的生直腔和oga腺体重新发育出来。这可真是太他妈的太刺激了。那段时间他杏欲都高涨不少。可惜发情期没过完,穆远就跑了。好巧不巧还跑到了阮玉京手里。那段时间说实话,郁绍元是真的慌——要是穆远那小子狗急跳墙,不顾他哥穆锐的死活,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他郁绍元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没想到穆远那小子一天到晚问候他哥的祖宗八代——挨打了骂他哥、挨草了骂他哥、神志不清的时候更是骂得不留情面,真到了关键时刻,居然还挺把他哥的小命当回事,那么久都没朝阮玉京吐露半个字。那郁绍元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时候他碰见一个长得像阮玉京的男孩,不仅长得像阮玉京,他第二性别还是alpha,他还有性别认知障碍,想要变成oga。这不巧了吗?郁绍元毫不犹豫地把药给他吃了,陪他过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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