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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缓缓落下,北地的黄昏一如既往地来临了。除了还守在图书馆的暮暮之外,现在大家全都聚集在客厅里,舒舒服服地缩在壁炉旁边。聂克丝趴在地上翻着她最喜欢的小马故事书。斯派克坐在沙发上打着盹,脚丫子几乎伸进壁炉里面去了。而小不点正蹲在壁炉的火焰里,坐在燃烧的煤炭上开心地喳喳叫。银甲和韵律则坐在壁炉旁一对带着坐垫的舒适座椅上,翻阅着面前的两大堆信件。那是管家用银托盘送来的,真的是好大的两堆信。韵律懒洋洋地翻阅着蹄子里那封笔迹有些潦草的信。“哦,真不错。”她笑了。“这是什么啊?”聂克丝问道。“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的来信。”韵律说道,“你舅舅银甲和我时常都能收到崇拜者的信件。这封信是写给我的,说她觉得我非常漂亮,而且希望我能在当公主的时候心情愉快。”韵律和银甲相视一笑,韵律掏出一张明信片,羽毛笔在魔法的作用下开始在明信片上翩翩起舞。“亲爱的草莓花,谢谢你写给我的信。你真是一个亲切的好孩子。韵律公主。”她把明信片飘到斯派克的肚子上,“斯派克,把信送出去。”“啥?哦,知道了。”昏昏欲睡的小龙宝宝朝信上喷出一点绿色的龙炎,于是明信片消失在魔法的烟雾中。然后他马上又继续去打瞌睡了。“这会让她开心一整天的。”韵律笑着说。“所有的信你都要回?!”聂克丝不敢置信地问道。“尽可能吧。”韵律说道,“当你是一位统治者的时候,树立良好的信誉绝不会有什么坏处。”她用魔法把一封信从旁边的信堆里飘了出来。“嗯,这一封是赛蕾丝蒂娅阿姨那里来的。”“嗯,真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没,只是她和露娜阿姨来信问候,等等等等……”韵律扫了一眼那封信,“哦,还有,赛蕾丝蒂娅阿姨想知道你感觉好不好——你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魔法波动或者生长发育变化,或者你有没有感觉到背上有什么瘙痒,诸如此类的事情。”韵律皱眉头。“具体得也太琐碎了吧?”“还真不敢说我有没有。”银甲回答道,“好吧,既然你提到了……我最近背上确实时不时的有点瘙痒,我想我的制服还得再改改。”他心不在焉地用蹄子挠了挠后背。“我翅膀梳理得不好的时候才会背后发痒。”聂克丝凑热闹,还展开了她的小翅膀做示范。他们三个沉默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地耸了耸肩。“八成又是赛蕾丝蒂娅阿姨在开玩笑了。”韵律猜测道。银甲闪闪从面前的信堆里拣出一封信——然后马上就黑着脸把它扔进了椅子另一边的废纸篓里。不过他动作还不够快,韵律从眼角瞥到了他的举动。“闪闪,那是什么?”银甲闪闪脸红了。“只是垃圾邮件而已。”他搪塞道。韵律可不买他的账。“闪——闪——”她的声音里带着警告。一脸无奈和羞愧的银甲闪闪把那封信从废纸篓里飘了出来,一脸厌恶的表情。“只是又一封那种信而已。”他说道。“那种信?”聂克丝重复道,直直地盯着那封信的信封。在封口上的那个……是口红印子?“哦我的天!是谁写给银甲舅舅的肉麻情书?!”“哎呀,后院起火了。”斯派克嘀咕着,他装出要从沙发上起身的样子。“我还是快撤退吧……”“哦,你们俩别闹了。”韵律咧着嘴。另一边,银甲闪闪只是坐在那里一脸的尴尬和郁闷。“就算是现在,还是有些学校里的小姑娘……”韵律评价道。“或者是发疯的粉丝……”银甲心烦地补充道。“那就只是个孩子,闪闪,充满天真幻想,下笔总是很夸张。无论如何,暗恋我家宝贝老公的小姑娘还真有不少呢……”她凑过去在银甲的脸颊落下一吻。“……而且如你所见,聂克丝,她们还时不时就给他写一些肉麻的信。全艾奎斯陲亚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姑娘。”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真该看看我们俩一起出去在游行啊、派对啊之类的地方露面的时候,那些丫头就朝他兴奋地尖叫个没完。这让他都快羞死了。”聂克丝咯咯直笑。“你是说,她们都……”她抬起蹄子戏剧性地按在额头上。“‘哦~~~他好英俊哦~~~’还有没完没了的飞吻和扔头巾啥的?”韵律点了点头,聂克丝笑得前仰后合,银甲只是喃喃地抱怨着,在他的椅子上懒洋洋地靠了下来。韵律在他耳朵上落下另一个甜蜜的吻。“当你心慌的时候真是太可爱了。”“可我们上次出去的那天,我没看到有什么信过来啊?”斯派克指出。“那是因为我专门挑时间避开了高峰期。”银甲干巴巴地回答。“那,当这些求爱信怎么也停不下来的时候,你要怎么办啊?”聂克丝一脸坏笑地朝银甲问道。“我交给她去搞定。”银甲朝他老婆挥了挥蹄子。,!韵律拆开了那封信,仔细扫了一眼,“没错,粉红色的信纸上到处都画满了小小的爱心呢。”说着她又嗅了嗅,“还有,我估计信上足足浇了半加仑的香水。”“别来了好不好……”银甲呻吟着,另一边,聂克丝和斯派克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韵律稍稍噘起了嘴唇。“好啦,我不想对这个小傻丫头使坏,可是说真的,这都已经是她第三次来信了。我想她还是适可而止的好。”她从书桌上抽出一张8x10的光洁信纸开始写信。“我觉得附上一张我们的结婚照复印件,再来个亲笔签名应该起到足够的暗示作用让她知难而退了。”她说道。“谢谢你热情的来信,珠玉冠冠。韵律公主和银甲王子诚挚地祝福……”“珠玉冠冠?!”斯派克和聂克丝齐声惊叫。银甲和韵律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个小家伙翻倒在地,笑得死去活来。斯派克滚出了他的布袋椅,使出全身的力气捶打着地板。聂克丝脸朝下趴在地毯上,笑得眼泪直流。花了好一阵子,他们才冷静下来,又花了一两分钟等聂克丝擦干眼泪,把腹肌在狂笑中痉挛导致的打嗝遏制住之后,他们才告诉皇室夫妻珠玉冠冠是谁。“她是你的同学?”银甲难以置信地问道。聂克丝忍不住又打嗝了,面目扭曲地点着头,她笑得脸都抽筋了。“我都等不及看看甜贝儿和飞板璐听到这事之后会啥表情了!”她咯咯直乐。韵律的脸沉了下来。“聂克丝,你不可以拿这件事去要挟她!我可不允许。我禁止你把这事儿说出去。”聂克丝一脸的沮丧,“哦——!可是,韵律舅妈……!”“拜托,公主,”斯派克也不得不帮腔了。“那个珠玉冠冠可是个真正的小讨厌鬼,就稍微捉弄……?”“不行。”韵律一脸严厉。“现在向我发誓,你们俩绝不会把这件事外传,一个字都不能说。”她说道,“不能对她说,不能对你们朋友说,不能对任何小马说。”两个孩子垂头丧气,但还是听话了。“我发誓,我绝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诚心发誓天上飞,眼里塞个蛋糕杯。”他们念叨着。在韵律和银甲疑惑的注视下,斯派克解释道,“萍琪毒誓,你们记得萍琪,对吧?婚礼的时候?”“谁也不能打破萍琪毒誓。”聂克丝的声音近乎战栗。“哦,对,我听说过那个。”韵律说道,苹果杰克曾经跟她说起过有一次萍琪认为她打破了萍琪毒誓之后发生的事情。嗯,看来聂克丝和斯派克确实是认真的。“你有没有从男孩子那里收到这样的信啊?”聂克丝朝韵律问道。啊,真是童言无忌。韵律笑了,“不,真的没有,男孩子们可不喜欢去做那种事情,……比如写什么肉麻情书之类的。男孩子们应该会送给你鲜花啦,巧克力啦,甚至是亲蹄制作的祝福卡啥的。”她忍俊不已,“他们都非常可爱,当他们站在你面前的时候,总是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你就是这样知道男孩子在喜欢你的?”聂克丝问道,她好奇的心里急着把这些事情记下来,将来也许能用得上……韵律哪里会看不穿她的鬼主意?她神秘地一笑。“这是亲身体验之一哦。”她扭头在银甲耳后又是一个轻轻的吻。“是不是啊,亲爱的?”“哦,真是活见……!”银甲突然叫了起来,吓了她一跳。“等等,什么?哦不,不是对你……”他嘀咕着举起另一封上面落着口红印子的信件。“又是一封这玩意儿!”韵律用魔法把那封信从他蹄子上接了过来。“嗯……又是一封从小马镇寄来的信啊……”她沉吟道。斯派克和聂克丝互相怀疑地对视了一眼,充满了欢乐。这该不会是……“寄信者:白银勺勺小姐……”韵律继续念道。正好在这时候,暮暮走了进来,她看到这样的一幕:银甲和韵律正在分拣信件,而斯派克和聂克丝正在地上发疯一样打着滚狂笑。“嗯……看来你们都过得不错嘛。”她有点谨慎地问道。“到底有什么事这么好玩?”聂克丝和斯派克坐了起来,互相对视,努力把笑声抑制下去。“不能说。”聂克丝的声音里充满了沮丧。“萍琪毒誓。”斯派克一边哼哼一边补充道。暮暮张口欲言,却又犹豫了,她又想说些什么,然后只是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还是以后再问这是怎么回事吧。”她叹了口气,“斯派克,聂克丝,你们俩能回房间去吗?我有点事得跟你们舅舅舅妈私聊一下。”于是聂克丝又开始一如既往地发牢骚了。“哦~~~可现在才六点半啊!”暮暮毫不动摇,“我不是说你们这会儿就得去睡觉了。我只是需要你们给我们三个留出点隐私空间来。你们去看书也好玩桌游也好,什么也好,但是我需要你们现在先离开,去吧……”她轻轻地推着不情愿的小雌驹,让她站了起来。聂克丝嘟囔着,但还是听话了。“斯派克,你也一样。”,!“稍等我一下,我得先让小不点……哦,好了。”斯派克说道,他把前爪伸进了壁炉里,让小凤凰从燃烧的煤炭上跳到了他的胳膊上。稍微拍打了一下灰尘,小不点耸起他的羽毛抖了抖,把烟灰都抖了下去。于是斯派克满意地把他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追着聂克丝一路小跑地出了房间。长辈们等到门关闭之后才开始继续交谈。韵律和银甲转向了暮暮。“好吧,是什么事,小暮?”银甲好奇地弓起了一边眉头。“韵律,闪闪,”暮暮一脸严肃地从她的鞍包里飘出慧志日记的复印版。“我已经知道了一些关于你们王国过去的事情,还有艾奎斯陲亚过去的事情。这说不定会改变整个世界……”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暮暮将关于暖心节传说的真实故事向她的哥哥和嫂子娓娓道来,她在图书馆地下室里呆了好久之后,又花了几个钟头从图书馆里收集各种各样的资料,足足收集了一大堆图表和地图,还有笔记。从这些图书馆里找到的大量信息可以完全证明,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许许多多在考古学和历史上的疑点突然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许许多多奇怪的细节碎片一下子都被拼了起来。当她讲完了之后,银甲和韵律不由得全身无力地坐了下去,完全惊呆了。“这……这简直难以置信!”韵律呆呆地说道,“为什么我们从来没听过这些?为什么谁也没有告诉过我?”“本来应该是谁告诉你?”暮暮怀疑地问道。可恶,如果这又是赛蕾丝蒂娅在装神弄鬼的话……“小暮,韵律可是水晶帝国的正统王室继承者。”银甲闪闪说道,“她的母亲来自于艾奎斯陲亚的赛蕾丝蒂娅公主这边,但是她的父亲可是……好吧,是来自于黑晶王篡位之前的水晶帝国独角兽王室。”“当帝国消失之后,家谱什么的也不太好找了。”韵律有点讽刺地说道。“我们就只是知道我的曾曾曾曾曾……反正就是很多个曾,的曾祖父和我的曾祖母在水晶帝国陷落于黑晶王的铁蹄之下前逃了出来。”“我从小就被教过关于消失的帝国。虽然赛蕾丝蒂娅和露娜一直都不张扬这件事,但我基本上是从一开始就听过关于那个消失的帝国,以及我是王室继承者之类的事情了。”她扭头看着她的侧腰笑了笑。“所以我最后才会得到这样的可爱标记,水晶帝国的王室徽章。”她的笑容褪去了,韵律站了起来,开始在房间里踱步。“但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从来没听说过我的王国是如何起源的,还有水晶之心,还有外逃,等等诸如此类的事。为什么谁也没有告诉我这一切呢?为什么就算我回到了这里,我也依然一无所知呢?”“他们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暮暮说道,“即使是在黑晶王之前,贵族阶层之间也有着共性……把所有皇室和独角兽贵族那些不光彩的秘密都压下去,这在那时候是一件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事。这传说依然能流传到现在的原因是,它是藉由民间传说,从一代代小马们之间,从长辈到孩子之间这样秘密地流传下来的。关于这故事至少有五个不同的口头版本……就是我们所熟知的水晶暖心魔法。每个版本之间有些差异,但是共通的地方都是一样的。”“至于图书馆,我发现黑晶王在位期间他们一直从事的事情了,保护任何可能导致小马被处决的书籍。”“处决?!”韵律惊叫起来。暮暮点了点头。“他在位期间,只要小马家里有了所谓的非法书籍,那么马上就会被处决。”韵律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而他并不是头一个这样做的统治者。大部分独角兽皇室成员都会对这样的小马施以重罚,甚至投入监狱。都差不多……”说到这里,暮暮停顿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合法的统治者身份,对这里的小马们到底起了多大安慰作用。”她说道。韵律转过身,把脸埋进了银甲的肩膀。“以造物主之名,我到底该怎么去弥补这一切?”她的声音充满了哀伤。银甲安慰地偎依着她。暮暮插了进来,“在那个故事里,有一个细节或许可以提供问题的答案。”她说道,“还记得我说过,水晶之心是由陆马而不是独角兽制作出来的事情吗?布丁……抱歉,慧志议长,聪明曲奇,四叶贤者,三色堇……他们都在从事陆马魔法的研究工作。多年以来,他们取得的成就足以防御水晶帝国,甚至造就水晶之心。”“你说的这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小暮。”韵律皱眉头。银甲坐直了身体。“我想我明白了。亲爱的。”他说道,“这里的小马们之所以会愤怒和不满,至少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过去那些事情。他们觉得自己很无助,而且无能为力。相比起天马的刀剑和独角兽的护盾而言,陆马的魔法就只是……就只是耕地用的犁铧而已。但是,如果我们可以寻回他们的遗产,能真正有效的陆马魔法……”,!“慧志议长失落的陵寝。”暮暮继续说道,“史料上记载着,他和他孙子,聪明曲奇都和‘最珍贵的宝物’一起被埋葬了……”“这绝对包括了他们的书籍和研究资料。”银甲闪闪说道。“这将以我们都想不到的方式,彻底改变魔法学术界!”暮暮说完了话,她开心得都快跳起舞来了。韵律的眼睛睁大了,“更不用说,寻回失落多年的陵墓本身包含着何等重大的意义……寻回这样的国宝……”她定睛注视着暮暮,“暮光闪闪,我希望你能有一个详尽的计划。因为我,身为水晶帝国公主,在此将寻找失落的陵墓这件重大的工作委托给你了!”“当然!哦等等,我们得先告诉赛蕾丝蒂娅和露娜才行,”暮暮嘀咕着,她取出了卷轴和墨水,“斯派克,我要你……哦,对了,我把他送回房间了……”“为什么你又要把他和聂克丝送出房间呢?”银甲呵呵笑了起来。“因为小鬼头个头小耳朵长,”暮暮苦笑起来,“而且嘴巴也大,这件事非常敏感,我宁可不留下任何说漏嘴的机会,不管有没有萍琪毒誓作保障也好。直到我们把所有的故事都搞明白,而且决定公布之前,知道这件事的还是越少越好。”“那,他们现在在谈什么?”聂克丝问道,她躺在房间中间的床上,注意力一半放在她的书上,一半放在她的哥哥身上。斯派克瞟了她一眼,他正凑在墙边,耳朵紧贴着一个玻璃杯子。“哇哦,”他惊叹道,“看来我们得在这里多呆一段时间了,暮暮发现了一些很久很久以前就遗落的古墓的秘密。而且韵律公主把寻找古墓的工作交给她了!”“就像天马无畏那样?太酷啦!”聂克丝兴奋地叫了起来。大多数小马都不知道,水晶帝国王宫充满了被称之为“秘密通道”的地方……好吧,实际上是侍者专用的走廊,可以让服务员在不用打扰皇室成员和访客的情况下悄悄地穿过宫殿。有很多不怎么显眼的门,甚至是隐藏起来的门可以供他们来往。这些走廊几乎无法被发现,除非你刻意去找,而且知道你在找什么。当然,聂克丝和斯派克在住到这里之后的几个小时之内就找到这些地方了。在客厅和来客专用的客房之间就有这么一个通道。他们一回到客房,斯派克就直接跑向了暗门,爪子里还拿了个玻璃杯,躲在服务员专用通道里,把耳朵(以及玻璃杯)贴着客厅的墙壁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对话。聂克丝有些不高兴,不过最后还是答应让斯派克呆在那里了。因为从技术角度来讲,这通道也是客房的一部分,所以斯派克依然还在客房里。于是她就让他去偷听了而没有嘀咕他。另外,斯派克声称自己乃是暮暮的头号助手,所以他完全有资格领先她一步做这样的事。不过他总算还是把听到的内容随时告诉聂克丝,这是件大好事。身为梦魇之月的那段经历让她恨透了被蒙在鼓里。法汇和他的邪教徒们一直都对她表面一套背地一套,这给她引来了无穷无尽的麻烦事。“唉,”斯派克惊叹起来。“我简直不敢相信,整个暖心节的故事……原来全都是错的!”“真的吗?”聂克丝的声音里有点担心。她之前已经从她朋友那里听说过暖心节的事了,就像是任何孩子一样,她对那些节日的游戏啦,故事啦,糖果和礼物啦简直期待得不能再期待了,她恨不得明天就是暖心节。“你觉得……他们应该不会把这个节日给取消掉,对吧?”“什么?取消暖心节?不会啦。”斯派克说道,他稍微想了想,“但是当这事儿传出去之后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的。”他按着鼻子假声假气地开始说话。“可这是传统~~~可这是错的~~~巴啦巴啦,等等等等,都能烦死你。”他抱怨道。“然后还有那些关于圣诞老马的‘可是圣诞老马不是真的~~~’的抱怨。对于一个白给你礼物的胖老头子,没事跟他闹什么别扭?”“圣诞老马不是真的?”聂克丝问道。哎呀……“呃……也不完全是那样。”聂克丝皱着眉头盯着有点手足无措的斯派克。“……实际上,不是真的。”出乎斯派克的意料,聂克丝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我就说嘛。”她只是有一点失望。“我还专门跑去量了咱们家烟筒的尺寸来着,根本没有谁能钻得进来。”她翻了个身,仰躺着望着斯派克。“那为什么大家还是一直都在说他?”“我不知道呢,”斯派克耸耸肩,“只是个编出来的美好故事吧。”聂克丝稍微想了一下。“我猜……这就好像小马们说‘一只小鸟告诉我的’一样。”她推测着,“当他们放下礼物,却又不想让你知道是谁送你的时候,他们就会说‘是圣诞老马送给你的’。”斯派克又耸了耸肩。“我猜也是。”聂克丝翻过身来趴着。“斯派克?”她开口问道。,!斯派克有点不高兴,他正集中精神听暮暮,韵律还有银甲在说什么呢。“嗯,怎么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这下子斯派克留上了神。“为什么问这个?”他说道。聂克丝望着他。“在我……在我回来之后,”她幽幽地说道,“你在害怕我,而且你在恨我。我能感觉出来。”“不,我……”“就是这么回事。”聂克丝的声音无比确定。“你在恨我,你也在怕我。我能感觉出来,我可不傻。”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斯派克转身走回了房间里,把暗门在他背后关上。“我……我当然在生你的气。”他承认道,“而且,没错,我也在害怕你。”他站在床脚,笨拙地摆弄着他的爪子。“你变成了梦魇之月,你把赛蕾丝蒂娅和露娜放逐到了太阳和月亮,你把童子军们关进了地牢,还把暮暮也关了起来。你伤害了很多很多的小马,聂克丝。”聂克丝咬着嘴唇,但是一言不发。一些在他心中憋了许久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你甚至差点把暮暮给吊死,聂克丝!在你的所作所为之中,这是最糟糕的事!要是她死了,我……”“不是我!”聂克丝惊恐地辩解道,“那是法汇干的!是我救了她!”斯派克咽了口唾沫。“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聂克丝。但是那时候可没有。谁也没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因为年龄,他们只是觉得我无法接受而已。”他皱了皱眉头。“对,我一无所知,真是感觉好多啦。”小龙宝宝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点。“我……当我以为是你干了那些事的时候……我……我恨透了你……”他终于坦白了。这些话很痛苦,但是他还是说出来了。“我很抱歉,我居然抱着那样的心。”出乎他的意料,聂克丝蹭到了床边,轻轻偎依着他。“没关系的,”她说道,“毕竟……我……我在某种程度上也在恨着我自己。”斯派克有点意外,“为什么你会原谅我?”他问道。“为什么你会原谅我?”聂克丝反问回去。斯派克慢慢地扭着他的脚。“因为……因为你说了你很抱歉,而且你是真心的。”他说道。“因为你改变了,而且说你错了。”“而你也一样。”聂克丝说道,她伸出蹄子按在他鼻子上,结果发出了哼哧一声,打破了忧郁的气氛。斯派克笑了起来。“可是为什么你会改变?”聂克丝问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而且还害怕我,为什么你不怕了?”斯派克的笑容变得有些狡猾。“这个嘛。首先,当梦魇之月被小蝶的鸡追得哭爹叫妈地四处乱跑的时候,是很难让谁害怕她的。”“嘿——!”聂克丝抱怨起来了。“那些鸡的尖嘴啄得很疼的!”“那又怎么样?他们也老是啄我,我可从来没怕过他们。”“对,我身上可没有你那么厚的鳞,”聂克丝说道,“我比你要软得多啦!”她用蹄子揉着自己的脸蛋做强调。“好吧好吧,”斯派克呵呵一笑。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不自在。“但是,我不再生你气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暮暮跟我谈过,她提醒我,我也做过一些类似的事……”“但是我不相信她!!”小龙宝宝终于吼了出来,“我不能!我不能原谅,我不能忘记!暮暮,尤其是在她干了那些事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叉着胳膊,满脸的愤怒和蔑视。暮暮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斥责。她只是在小龙宝宝身边卧了下来。“我懂,斯派克。”她说道,“我明白,她做过的那些事是很难被忘记的。但是,她已经重新变回我们的小聂克丝了。也许有些创伤,但依然是她。”她轻轻磨蹭着小龙宝宝,他假装不理她。“请尽量记住,你爱她。她可以依靠任何小马……或者小龙,就像你一样。”“凭什么?”斯派克质问道。“想想看,斯派克。想想看她所经历的那些,她失去了控制,变成了一个怪物……干了很多可怕的事……伤害了她的朋友们……还差点毁了小镇……”她把下巴落在小龙的头顶上。“嗯……这个听起来是不是挺耳熟的啊?”“嘿!你保证过不会再提那件事的!”斯派克气哼哼地嘟囔着。不管何时,只要有谁一提起那件“贪婪成长”事件,他依然会心中隐隐作痛。暮暮笑了笑。“嗯,这次是我不得不提起呢。”她说道,“斯派克,如果说全艾奎斯陲亚有谁比露娜公主还要明白聂克丝经历过什么事,那就是你了。而我敢打赌,她绝对能依靠一位真真正正理解她的大哥哥。我们都曾经原谅了你,请用同样的宽恕之心去原谅聂克丝吧。”她站起身,走回图书馆里,却又停下来回头望着他。“你知道吗,你们俩有一个共同点。”“哦,真的吗?是什么?”斯派克好奇地问道。“你们都是因为挚爱的对象而寻回自我的。”“……哇哦,你真的变成了一头超大的巨龙……哦,所以你才不想看那个怪兽电影啊。”聂克丝说道。斯派克点了点头,“对,他们觉得这一切发生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因为我是用独角兽的魔力孵化出来的。”“所以,贪婪可以让你变得特别巨大?”聂克丝皱着眉头,“但是我老是能看到你贪婪的样子!”“什么时候?”斯派克插着腰问道。“比如你站在萍琪的蛋糕杯托盘旁边的时候,”聂克丝咧着嘴直乐,“你的吃相活像是在食槽里拱食。”她用蹄子按着鼻子,模仿着小猪的哼哼声。“嘿!”从外面传来了招呼的声音。“斯派克~?”“哦呀,在找我了。她可能想让我写信给公主。我这是预感……”斯派克抓起羽毛笔和墨水瓶,又把一捆羊皮纸卷轴夹在胳膊下面,朝门外走去。他出门前短短地停了一下,“聂克丝,我之前从没说过,不过……我很高兴你回来了。”聂克丝笑了。“我也是。”斯派克晃晃悠悠地出了门。:()小马宝莉: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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