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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页）

“殿下，有一条鱼正在接近中。”这条消息转移注意力的效果相当显着。小马国的公主们得以从眼下的争辩中脱身，将目光聚集到这位通报的卫兵身上，他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从某些方面来说，这正是她们所要的，来缓解一下紧张的氛围。在以骗婚的方式控制暮暮的想法挫败后【1】，那些领主们和他们的夫人们开始着手新的方案——把暮暮送走，越远越好。送去一些遥远的，几乎已被遗忘的领地去。当然了，打的是保护小马国的名号。为此，他们哄骗赛蕾丝蒂娅、露娜和暮暮与他们一起开个小会，结果他们花了一上午的时间试图说服赛蕾丝蒂娅和露娜将魔法公主（alirnofagic）（1）送到东极海（easternsea）去“统领”当地居民。赛蕾丝蒂娅再三解释，尽管独角兽群岛（unirnarchipego）目前还没有统治者，但是他们已经这样生活了二百二十七个年头了，另外，总数仅有四百的马口让他们在没有统治者的情况下也能很容易地处理政务。【2】卫兵带来的奇特消息要比听惠灵顿布特公爵（dukewellgtonboot）（2）神经兮兮地乱叫乱跳来的好。“不好意思，能再说一遍吗？”赛蕾丝蒂娅眨着眼睛问道。“一条鱼，殿下。”卫兵说，“一条非常大的鱼，从西海海面升起，飞到了空中，如果速度不变的话今天中午就能抵达中心城。”赛蕾丝蒂娅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条巨大的会飞的鱼？”“是的，殿下，有一艘帆船那么大。”“蓝色鱼身金色条纹？”赛蕾丝蒂娅追问道。卫兵楞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是…是的殿下，报告确实有提到什么蓝色的，有着金色花纹啥的，而且似乎它后方还跟着一些船队……嗯，或者说护卫舰队？外形就像是一群小一些的鱼。”赛蕾丝蒂娅眼中喜悦之色令暮暮感到有些疑惑。谁，或是什么东西，会通过这种方式前往此地？“所有天马卫兵和空战战车都已就位，殿下，请指示。”赛蕾丝蒂娅用蹄子掩住嘴，喜色漏眉宇。“首先说明一下，那不是鱼，是船，一艘皇室帆船。告诉那些士兵，要以最高的诚意去迎接我们的贵宾。”她提高了音量，“在场小马注意！皇室法院休庭一天，所有会议向后推延。让宫殿的员工都准备好，拿出所有红地毯——所有！另外把城堡里里外外全部清扫干净，做好装饰。通知厨师准备最好的宴席，另外清理出最高级的皇室宾馆套房……”一位员工走出一步问道：“殿下，装饰的风格要怎么样？还有宴会主题是什么？”“当然是水。”赛蕾丝蒂娅回答道，接着便开始喋喋不休地说起来。“海味和岛风美食是必须的，另外也可以适当增添一些小马镇和坎特洛特的经典佳肴丰富一下菜色，确保要有甜苹果园的苹果酒——哦！还得去把所有的贵族以及皇室成员都邀请过来，他们必须参加，这可是国宴——告诉他们要穿上他们最好的家什来——”一旁的侍从和员工慌忙领旨，接着她把转向暮暮和露娜。“另外，暮暮，露娜，我们也得准备好。对了，还有聂克丝，她估且也算个公主，那意味着她也得参加……挑件最好的衣服穿上，但千万别再是那件你加冕时穿的了，又俗又扎眼，颜色也十分不协调【3】，找件瑞瑞小姐给你准备的漂亮衣服穿上【4】。还有暮暮。”她突然变得急躁起来，“能不能把海沫借我一天？恐怕她是唯一一位知道如何用那种方式打理我鬃毛的小马了……”“姐姐……”露娜扬着眉毛，不确定地问道，“我们这是要干嘛？”暮暮什么都没说，但她也探着身子，好奇地等待着回答。赛蕾丝蒂娅看着她的妹妹和她的得意门生，笑了，眼中闪闪发光。“哦，露娜，暮暮，这不是很明显吗？”“我们将有位贵宾要登场了。”在城堡深处，一间深深嵌入山体的小屋子里，一场秘密会谈正在进行。这是一次即使是坎特洛特最资深的阴谋论家都会闻风丧胆的会谈。没有谁会责怪他们，比较有幸到场的几位也被压抑的氛围弄得提心吊胆。毕竟，出席这次会议的可有两位小马国的前任暴君。“再来块曲奇？”无序（disrd）说着向聂克丝递出了托盘。“谢谢，我觉得可以来一块。”聂克丝优雅地回答道。她飘起一块曲奇，先在自己的小茶杯中轻啜了一口，再小心翼翼地咬了口饼干，这次是披萨味的。她打量着眼前的茶杯和饼干。“有时小马们的茶会简直是灾难。”“这只是我们不得不去适应的万千事物中的一小件。”无序同意地点点头。他拿起块曲奇，在茶杯中浸了浸。待它充分吸收茶水后取了出来，咬了一口。（覆盆子味。），！“往好处想想，免费曲奇！！！”萍琪兴奋地说着，也向嘴里丢了块。（豆腐热狗味）“是是是，那么让我听听，什么风把你们二位吹到我这小破巢来了？”无序问。“我只是来尽一个监护马的职责的。”萍琪把一顶不知从哪掏出来的警帽戴着头上，取出一个小本本隔着桌子瞪着无序：“那么无序，这个月你啥要汇报的事情吗？社区服务做了没？”“当然。”无序说道，“我可是记了笔记的。”说着，他掏出了一张中文菜单。萍琪取过菜单，摆出认真的神情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不错，看来一切顺利。对了，帮我叫一份蘑菇盖饭。”（3）嘭地一声，一个快餐盒凭空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萍琪掏出筷子有滋有味地大吃起来。聂克丝在一旁咯咯地笑着。“你们俩真逗。”“嘛，谢谢夸奖。”无序得意地笑着。而这间房间里的其余三位来宾可没那么闲适了。樱花被赋予了举办这次早茶的重要使命，而现在，她已经害怕地瑟瑟发抖起来。闪雷与日隐，作为他们的守卫，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讽刺的是，全小马国估计再找不出能比在座的三位——自称已经改正的混沌之灵，极其不稳定的欢乐元素以及前梦魇之月——更值得提防的生物了。前些日子，赛蕾丝蒂娅公主由于露娜和聂克丝的事迹不得不将永久监禁这项刑法重新考虑了一下。她将无序从石头大牢中释放出来，并在指定监护者的监督下进行缓刑。这位监护者不仅需要看守着他，还要试着与他成为朋友。萍琪便是接受这次任务的小马。他们刚开始时相处并不融洽。（让其它几位谐律精华使用者整天提心吊胆，更不用说其它小马镇居民了）但随着无序的恶作剧与所谓的笑话变得越发残酷甚至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萍琪流着泪告诉他我们之间的友谊永久结束了。这时他才终于醒悟过来，他可能已经错过了千百年来唯一一个能得到一个知心密友的机会。他匆忙追上前去希望挽回这段难得可贵的友情，然而他却发现萍琪被困在了一个古老的，专门为他设计的魔法陷阱中。他牺牲了自己大部分法力才最终挽救了萍琪的性命。因此，他的力量大大受损，但他的性格却至此改变了不少。他回到城堡，鲜少外出，渐渐淡出小马们的视线，偶尔为小马国的统治者们解决些疑难杂症。他和萍琪很快再次结为挚友，并时不时见上几面。有传言说蛋糕夫妇目前一直在酗酒嗑药，那纯属胡说八道。尽管那听起来很合理，但他们确实没有。他们只是花了大把时间在瑜伽和压力疏导上。“那么，你说的要干的大事的是啥，小序序？”萍琪边说边喷着饭渣子。聂克丝突然发现自己所学的餐桌礼仪在这两位成年马前已经快忘得差不多了。也许只是她多虑了。“有些许突破，但总体来说进展不大。”无序承认道，“耐心点，慢慢来，慢慢来……”“大事？”樱花情不自禁地问道。无序挥了挥狮爪示意了一下房间的四周。墙上的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摆放着烧杯、试管、乱成一团的电线、酒精灯还有无数盛有冒着奇怪泡泡的液体的烧瓶。其中一些还在“嗤～～”地发出些奇怪的声音，还有一些开始“噗噗噗～～”地有规律地冒泡，还有一些“叮叮叮～～”直响——等待着下一步工序。至少有一只活生生的鸭子，此刻正在架子间漫无目的地散着步。“你难道以为这些只是我房间的装饰品吗？？”“嗯……应该也没什么区别吧…”樱花小声说道。“所以大事到底是啥？！”聂克丝问。无序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给了小天角兽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我猜当你得知你的母亲成为天角兽时是不是高兴坏了？”他问。聂克丝对这突如其来的话题转移稍稍皱了皱眉，但还是点头承认了。“你能说说那是为什么吗？”无序接着问道。小天角兽开始变得踌躇不安起来。“因……因为，在那之前，她并不是和我一样可以永生。”聂克丝嗫嚅着，“我……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我而去。但是现在，她成为天角兽了，就像我一样——”她看了眼在场的小马（还有无序），有些羞涩地说道，“我明白，万物终会消逝，不复存在，即使是永生的天角兽。但即便如此，普通生灵的消亡速度也太快了！”“在那之前，你将不得不看着她一点点老去。”无序接着说道说，“一天比一天虚弱，而你，却无能为力……”聂克丝点了点头，眼角泛起泪花。“不过现在看来，这些困扰不复存在了。”无序说着，丢给聂克丝一块印有圆点图案的手帕，聂克丝接过来大声擤了擤鼻涕，手帕发出一阵滑稽的爆鸣声，令她破涕为笑。“这不是挺好吗？她现在也是永生之灵了，她会继续陪伴你，她不会变老，不会得病。”无序说着，将那块手帕揉成一团，向后一扔，它立马炸开了，散成一堆鸡毛。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那你想不想让这些好事也发生在你所有的朋友身上呢？”聂克丝点了点头，想到了其他的谐律元素，想到了可爱标记童子军的其他朋友们，想到了蛋糕一家……当她意识到无序真正在说什么时，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你是说你正在研究——能让所有小马永生的方法？！”一个铃铛凭空出现了，叮叮当当地响着。“恭喜你答对了。”无序（现在他正戴着一副格劳乔眼镜）（4）宣布道，“那么，有请鸭子小姐。”一只同样带着格劳乔眼镜的鸭子衔着一个包裹从天花板飞了下来，递给聂克丝。聂克丝拆开包裹，里头装有一个杯糕。聂克丝没多想便吃了起来。唔……尝起来有点像雏菊三明治。“那……真是太棒了！”樱花说，“……那么现在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只能寸积铢累。”无序承认道，“尽管进度缓慢，但我和太阳屁屁和月亮屁屁已经取得了不少进展——我们已经能够延长小马约20的寿命，将衰老进程延后十年。要详细介绍方法的话挺难的：给云中城制云厂的原料施加些魔法啦，对一些食品的营养成分做一些改变啦，还有明年的流感疫苗里也会加些特别的东西……”他耸耸肩。“哇～～”聂克丝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呵，”日隐端起茶杯说，“我还以为你说的大事，我是说也许，是要做一个更漂亮的惨叫鸡啥的。”萍琪咯咯地笑着。“别傻了，我和小序序上个月刚做一个。”说着，她掏出一只惨叫鸡对着隐日，猛戳了一下它的肚子。叽嘎～～～～～日隐的头盔被吹飞了，鬃毛炸成一团。他傻傻地坐在那，茫然地眨着眼。萍琪充满期盼地看着他：“怎么样？还不赖吧。”日隐苦笑着。“能送我一个吗？”聂克丝笑得差点窒息，闪雷只是微微笑了笑，翻了个白眼。樱花乘次空闲开始续茶（茶一离开壶嘴就变成了巧克力牛奶）。“这确实是件好事。”她对无序说道，“希望你别介意我说的话，但这些……嗯，如此科学的……事情，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些太……合序了？”无序笑了。“这取决于我用的是科学还是……”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是科学还是……科学！！”最后两个字的回音在墙壁间不断地反弹。无序展开双臂，让“科学”两字在显现在离他脑袋三尺高的上方，噼里啪啦地闪着光。“科学家和发明家可是世界上最疯狂的生物了！你知不知道第一位发现青霉素的小马之所以发现青霉素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的实验室发生了一次混乱？实验的培养皿意外揭封，碰巧一点点发霉的面包屑掉了进去……剩余部分的就如同历史所说的那样。【a】（a）另一位科学家，从来不清理桌子，于是一次偶然，他将几层屠夫纸（butcherpaper）叠放在桌子上密密麻麻的杂物的顶端【b】（b）。还有你真该看看神秘博士（titurner）（5）在小马镇的工作室——多么美妙的混乱啊。“另外……”无序说着，坐了下来。他直直地看着聂克丝，后者的笑声渐渐减弱了。“我们再来个智力问答吧。聂克丝，说说看混乱包括什么？”聂克丝用蹄子挠了挠头。”嗯……改变？”铃铛再次响起，鸭子又带了一个杯糕——这次是柠檬味的。“完全正确。”无序站起身，“混乱即不邪恶也不美好，秩序也是如此，但现在我们就单单分析一下混乱。混乱有随机性也有变化性，它可能时好时坏，也可能不好不坏。而我们这项科学计划，如果成功的话则能足以改变世……咳咳咳。”无序锤着胸口，“咳嗯，让我先缓缓……啊！改变世界！！吨吨吨……”他坐了回去，喝了一大口巧克力牛奶。“有什么比这更能称得上混乱吗？”“为什么这几千年来小马们都认为我是个恶棍？我是不朽的，但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我甚至根本不在乎友谊，因为那根本毫无意义。任何我所在乎的小马都会转瞬即逝，我从没有过真正的友谊，这令我心如磐石。而现在，我不再孤独。”他温和地看着萍琪，后者正忙着用吸管在巧克力牛奶中吐泡泡。无序惯有的邪恶笑容软化了，变成和蔼的微笑。“我懂得了有些事是值得用生命去守护的。”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搅了这温馨的氛围。一位宫殿侍卫飞奔进来，在樱花的耳边嘟囔了些什么。樱花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噢，天！无序先生，恐怕我与聂克丝公主需先行告退了。有位小马国的重要来宾将要到来，暮光公主希望聂克丝公主能早做打扮。”聂克丝小小地抱怨了一声。无序看起来对此非常感兴趣。“哟，这位尊贵的客人是什么来头，需不需要我去露个面？”他那邪邪的笑容又回来了，“我可不想错过什么好玩的事儿……”侍卫摇摇头。“公主殿下没说。”他说道，“不过她说他们是乘着……嗯……一条大鱼来的。”，！无序原本极度兴奋的表情瞬间降到冰点。“好吧，原来是那家伙。”他懒洋洋地躺在椅子上。“我就待这，除非大屁屁有事叫我。那家伙简直无聊透顶，另外——”他自言自语道，“——如果我现在出去惹出什么乱子，赛蕾丝蒂娅一定会把我当场大卸八块——”“走吧，殿下。”樱花对聂克丝说道，“我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冲着天角兽小姑娘笑了笑。“他（她）是谁？”聂克丝放下茶杯，跳到地面上。“一位非常非常特殊的访客——”樱花说，“——国王希神。”希神国王的皇家旗舰即将抵达中心塔（towersofcanterlot）时正值正午。这座庞然大物静静地漂浮在空中，酷似一条商船大小的闪闪发光的金鱼。它那金属鳞片，以及蓝绿色的花饰，不断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它缓缓地穿过云层。两侧的鳍状船桨缓慢地摇着，推动着它前行。船的两侧各有一小个队的天马守卫，一些相对小些的护卫舰伴在它的周围，轻快地盘旋着。小马们聚集在中心城的街道上，看着头顶的大鱼，惊叹着。每一个阳台和屋顶上都有不少观众，满怀敬畏之心地看着它飞过。坎特洛特皇家城堡也不例外，每个窗口都拥着一堆官僚、士兵、贵族和今日的访客，还有一些公务员甚至是清洁工，都伸长脖子盼着这艘亚特兰蒂斯旗舰的到来。西侧庭院有一个巨大的阳台，从城堡的一侧中凸显出来，衔接着一条巨大的瀑布，为中心城提供源源不断的水资源。它不仅是一个阳台，或是被用作露天仪式或会议的场所……同时也是为那些选择搭乘船只来访的国家首脑提供的停泊地。“大鱼”缓缓靠近阳台，直到离窗台只有几英尺的距离才停下来。接着它的两侧泄水口打了开来，将如洪的水流随着瀑布一起倾泻而下。（“他们在让船内的水位下降。”赛蕾丝蒂娅轻声告诉暮暮，“不然它一开船舱我们会立刻淋个透心凉。”）“大鱼”的下巴被翻了下来，搁在过道上，形成一个登船梯。（“看起来像里头的乘客被吐了出来。”暮暮心想。【5】）一列士兵迅速“跑”了出来。那是一队海马士兵。当他们现身后，小马们发出一阵惊叹声。他们的前半身与普通的小马独角兽或陆马一样，但他们从腰腹部开始，下肢变成了一条长长的、柔软的海豚尾巴，两侧的尾巴闪闪发光。他们身着厚重的青铜盔甲，上面文有鹦鹉螺壳般的花纹，他们蹄中各拿着一把稍显短小的、锋利的三叉戟。他们并不是走出来的，而是飘浮出来——包裹在一个个大水球里漂浮出来。聂克丝把注意力从眼前的壮观景象转回到赛蕾丝蒂娅身上。当她说要拿出所有地毯时，还真没开玩笑。整个庭院的各个角落都装饰着海洋主题的地毯、挂毯、横幅和饰品，而通常那些地方挂的都是太阳和月亮为主题的饰物。所有昼夜士兵全部就位，金色与蓝靛色的盔甲交相辉映。而小马国的公主们也没怠慢，她们聚集在了一起——赛蕾丝蒂娅、露娜、暮暮和聂克丝，穿着她们最好的服饰，在庭院等待皇家旗舰的到来。赛蕾丝蒂娅是打扮得最彻底的一个。除了她平时戴的小号皇冠和胸饰，她还穿着一条闪闪发光的、轻柔的、漾着绿色波纹与泡沫的连衣裙。她的鬃毛与尾巴是聂克丝从未见过的样式，尽管还是在浮动着，但速度变得很慢，像是在水中一般；其中还嵌有不少宝石、珍珠和贝壳。毛发从她的体侧倾泻而下，如同一道五彩瀑布。而且她还有些……踌躇不安。如同盼着见墨斑时的暮暮一样。聂克丝眯起了眼睛：赛蕾丝蒂娅这是在轻咬嘴唇吗？士兵们分为两列站定，接着，又一匹海马飘浮了出来。他将头部的水向两侧分开，取出一个海螺吹起来。“恭请！洋流之主，南海之王——希神陛下驾到！”在几匹海马的簇拥下，从船上走出一位……海角兽（hippocap）。他身形修长，但也十分健硕，从他珍珠色外衣下可以看到的他饱满的肌肉。他的鬃毛是蓝绿相间的，从他的皇冠处垂至肩部。胡子经过精心打理，长长的锥形独角，持有一把与其等高的黄金三叉戟在他的左前蹄……好吧，左蹄——毕竟他只有两只蹄子。洁白的翅膀在他身后张开。喔哦～～赛蕾丝蒂娅大步上前。“您好，希神陛下。”她轻声说道说道（嗯？她是不是脸红了？），“自上次相遇以来已经过去好些时日了吧。”希神看了看四周，然后把目光转回赛蕾丝蒂娅身上。他的表情非常严肃。“其实，”他说道，“我很抱歉，现在可没什么时间来叙旧。”“怎么了？”赛蕾丝蒂娅问道，“什么事要劳驾您的光临？”“有关我的王国与你们国家的重大问题！”希神厉声说道，他抬高音量，好让在场每一匹小马都能听到他的话，“作为亚特兰蒂斯小马的国王（kgoftheponiesofatntis），西方国会（asseblyofthewesternkgdos）的高层之一，天体运行管理协会（theuncilofcelestialstewards）的一员，我，作为他们的先行代表，向小马国提出控诉！”，！一阵惊呼声从马群中传出，小马们炸开了锅。赛蕾丝蒂娅看起来相当震惊。“敢问控诉的内容是什么？“赛蕾丝蒂娅好半天才挤出这几个字。“由于滥用日月职权而造成的一系列损失的控诉！”在很长一段时间的肃静后，一个小姑娘的声音响了起来。“哦，【horseapples】。”作者注：【1】仅管已经见识过下场有多么惨烈，公爵的尝试还不是最后一个。在暮暮和墨斑宣布订婚后，又有几位雄心勃勃的贵族向他们提出了各种请求——形式从造微入妙到进本退末，应有尽有……一些愚蠢的诱惑行为，婚姻贿赂，或是双方的“不检点”照片……通通一个下场：一个简单的传输魔法，大头朝下丢进皇家水池，接着拖出来扔到门外。不过有时他们还得绕道去趟医院，把什么花束啦，戒指啦，婚姻合同啦或是一些“毫无ps痕迹”的罪证照，从体腔内取出来。【2】在他们做出这份请愿书之前他们还计划把她送去当精灵马（ftterpony）的统治者，这搞得精灵马现任女王非常恼火。【3】这句话险些让所有皇家裁缝身败名裂。【4】瑞瑞显然对这句话带来的影响欣喜若狂。【5】此时，聂克丝在想另一种可能：是不是那些希神国王不：（）小马宝莉：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