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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痛吗?”
——你的痛,比不上我断尾时千分之一的痛。而我断尾时的痛,比不上我被你背叛时万分之一的心痛。
原以为林光逐会发怒,可是后者只是捂着耳朵冷静看着他,“是你咬我,你哭什么。”
方旬才发现腰腹上有几颗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珍珠。
“滚。”他抬起通红的眼,凶恶亮出獠牙。
“再敢靠近我杀了你。”
“……”林光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到底是什么都没说,转身上了岸。
“妈,今天是2035年……”不知道自己具体昏迷了多久,林光逐已经算不清楚时间。
他拿着录音笔坐在地势较高的地方,距离搁浅的人鱼足足百米,轻声说:“风暴来袭,我坠海了。还好海上的信号不好,不然你知道了这个消息,一定担心到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这里不是无人岛,岛上有旅行者留下的工具,树木茂密有淡水也有水果。我也自学过一些野外生存的知识,至少不会饿死。”
他的大脑像一片浆糊,苦中作乐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杂事,才叹息着切入正题。
“人鱼的脾性阴晴不定,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刚刚突然咬了我一口。”
从前当成珍宝一样看待的耳钉,这一次人鱼却冷笑着吐掉,态度对比鲜明。
“我确实有点混淆,不知道该怎样安抚他,也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如果张谨言给我的精神类药物还在,我都想喂他几颗。”
“耳垂伤口已经用酒精简单处理过。其实人鱼伤得也蛮重,他旁边的海水都变成了红色,短时间内估计都动弹不得。我想去帮他涂点药,又怕他再咬我。嗯……
还是等天亮了再试试吧,晚安。”
林光逐对睡眠环境没有太讲究,席地而睡歇了一夜,天亮时拿盐水漱口。海滩不比邮轮,这里什么都没有,一切都需要自己亲手重建,他想画一个简易的蜗居设计稿,却苦于没有纸张,只能拿短树枝在沙滩上画。
立体三维设计稿画在沙砾上,没一会儿设计者本人都分不清实线和虚线,完全看不懂了。
丛林里有奇异的鸟叫声,像某种大型肉食性鸟类,听着都恐怖。林光逐不敢贸然进林,只在周边绕了一圈,摘了些不认识的水果。
晌午。
他饥肠辘辘,觉着这个时候人鱼应该已经冷静下来了,就翻出红十字药箱,拿着治疗皮肤病的药和水果,淌起了海水。
隔着一米,林光逐谨慎停下。
方旬靠在礁石上,眼睛虽闭着但貌似没有睡,只是在闭目养神,尾鳍的疼痛促使他好看的眉头微蹙。
林光逐朝那边扔了个像苹果的果子。
“你饿不饿?”
方旬懒散掀起眼皮瞧了眼“苹果”,又合上。
林光逐摸不准他的态度,就着海水洗了洗“苹果”,咬了一口。
方旬突然睁开了眼,神情古怪盯着他。
“吐掉。”
果肉还在口腔中,林光逐:“?”
“有毒。”
见林光逐吐掉,方旬才重新合眼。没几秒听见林光逐问:“你尾巴上有伤,应该是之前被船上的东西砸的。要我给你涂药吗?”
方旬眉头皱得更紧,薄唇掀起露出森白牙尖:“你敢过来,另一只耳朵也给你咬出血。”
林光逐头也不回上了岸。
下午他在丛林周边收集了些阔叶与树枝,以及藤蔓。学着野外求生类短视频上教的知识折腾了半天,搭建出一个四面漏风的雨棚。到了晚上饿到低血糖两眼发黑,拿树叶兜住七八种不同种类的水果,淌着海水来到方旬身前一米处,声音温和问:“这里面哪个能吃啊?”
方旬简直被他气笑。
咬牙切齿说:“你挨个尝尝不就知道哪个能吃,哪个不能吃了。你们人类不是有那什么神农尝百草么。他都没死,你死不了。”
林光逐拿起其中一个黄色水果,洗了洗咬上一口咀嚼。
方旬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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