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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你爱怎么想怎么想,若不是你这个害人精,我洗笔湖不至于被这个凶名在外的家伙找上门来。
果然,老朋友了。
百节咧嘴一笑,“两年前有过,不过买东西的商户与画卷前的女子,至今都在赤龙卫大牢里头,连同那座卖假货的山头儿,都给谢白头了小半年时间将一座山头儿连根拔起丢去了南海。”
刘景浊点点头,传音说道:“是有这么个说法儿,相传诗仙就曾与白猿学剑。”
事不过三,已经给了洗笔湖两次机会了,再没有人站出来,就别怪我出手无情了。
莫问春一转头,刘景浊手提酒葫芦晃了晃,微微一笑。
莫家大少,原本只是百节的调侃而已。
刘景浊忽然转头看向岸边,有个一身白衣的青年人大喊:“是男人就出来与我一战,欺负我窦妹妹算个什么本事?”
原本刘景浊真没当回事,直到在神霄宫里,差点儿就死了,刘景浊一下子就开窍了一般,他知道自己肯定忘记了一些事情。这些事老大怕也是知道的,就是说不出来。
莫问春皱眉道:“咋个回事?别打岔!”
还挺仗义?
可话一出口,莫问春也一脑门儿疑问,心说自个儿咋个蹦出来这么一句话了?
刘景浊也不是傻子,从在归墟时有人说自个儿三百多岁了,到后来的姜黄前辈与何伯,再就是其中一个张五味,好像都能看出来些什么,只是不能说。
朱洮苦笑道:“能否换个地方说话?”
一个动辄杀生的人,会是个心软之人?
刘景浊叹了一口气,微笑道:“朱湖主费心了,不过呢,若是洗笔湖还想立足景炀,最好是少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白龙卫秋官桌上堆放着景炀境内无数山头儿的所作所为,你别不相信,只要他们愿意,想知道什么就能知道什么。包括你洗笔湖,其实也在一杆秤上,一旦洗笔湖挑起那只秤砣,什么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窦琼皱眉道:“落款明明是集贤院,你到这儿找人?”
刘景浊也懒得搭理她,只是擦了擦嘴,起身说道:“给钱吧。”
前方莫问春忽然长舒一口气,一听就是那种一气呵成写完之后的酣畅感觉。
窦琼面沉似水,怎的?连一个小小的洗笔湖主,堪堪一个真境修士而已,三流山头儿,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刘景浊转头看去,一艘画舫已然驶来。
百节讪笑道:“那我呢?”
刘景浊吸溜一口面,含糊不清道:“别管,不吃就饿着。”
中年人转头看向窦琼,沉声道:“窦小姐,这座洗笔湖的每一个读书人,即便是湖畔书铺里头积满灰尘的那些个孤本,那也都是一位写书人呕心沥血而作。多得我就不说了,我当时要是身在洗笔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人写出那篇文章的,所以,窦小姐,自重!”
有些略大的游船上,甚至会有抚琴女子,那些女子当然不是白白抚琴,除了在船上能得一份报酬,画卷里边儿撒钱的也不在少数。
刘景浊翻了个白眼,这家伙真够损的,婆娑洲那边儿,这眉心点痣的,可都是嫁了人的。
朱洮转头看了看窦琼,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她可不是笑朱洮这副讨好模样,而是笑刘景浊居然说自己是个心软的人。
朱洮一甩袖子,“窦家怎样?燕巢宫如何?又或是猫在湖畔的东海曲悠然?读书人不是没脾气的,我那点儿文人风骨再怎么烂的稀碎,朱洮依旧是个读书数百年的老书生!”
刘景浊自顾自吃面,都不搭理窦琼。
数千年来,至少有三人在十万大山一夜登楼。
窦琼皱眉道:“凭什么我给钱?”
当年妖族倒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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