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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告诉他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德拉科不满意地说。
“我说了呀。”法朗西斯换了个姿势趴在茶几上,“但是他们不相信,因为我不肯把你带出来一起参加聚会。”
“既然这样,你就更应该离他们和他们的聚会远一点。”德拉科说。
“这完全不可能。”法朗西斯嚷嚷着抗议,“我们在一起玩得还蛮开心的,而且即使没有安娜和阿列克谢,也还会有玛丽安和卡尔,索菲亚和马丁,约瑟芬和汤姆——”说到这里,她第三次咯咯咯笑起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德拉科,你听过一个笑话吗?一个人在伦敦商场里大喊了一声‘汤姆!’,结果有十个人回头问他,‘你叫我干什么?’”
“这说明汤姆是个好名字。”德拉科嘟嘟囔囔地说。
法朗西斯已经脱掉毛衣和牛仔裤,又换上柔软的睡衣。她卷起裤腿露出受伤的膝盖,然后涂上一些白鲜。
“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德拉科关切地问。
“滑冰摔了几跤。”法朗西斯无所谓地说,淡粉色的膝盖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红色伤口,她草率而熟练地用纱布沾着白鲜处理它们,一些药粉渗入到破开的伤口里,疼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或许我们应该去圣芒戈看医生。”德拉科说,“万一你的伤口感染什么的就不好了。”
“你真是大惊小怪。”法朗西斯卷起另一条裤腿。
——这次是德拉科到抽了口冷气。他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头,法朗西斯似乎总是比别人容易受伤和生病,而她的伤口也总是恢复得很慢,旁人三天就能愈合,而她往往要花上一两个星期。
“滑冰挺好玩的。”法朗西斯一边给膝盖涂白鲜一边说,她现在酒基本醒了,不再嗤嗤地笑个不停,脑子也清醒不少,说话变得逐渐有条理起来,“我滑冰的时候还在想,如果是你去,肯定能滑得比我好。”
“我才不会玩这些麻瓜的玩意儿。”德拉科撇撇嘴,心中却在为法兰奇能够想起自己而高兴,“法兰奇,我们还是去圣芒戈吧,你的膝盖看上去真糟糕。”
法朗西斯闻言沉默了半晌,又笑了一下,继续说:“一点膝盖上的小伤而已。”
她祖母绿色的眼睛转了两圈,忽然道:“这是正常的事,而且很多事情都会令膝盖受伤。”
德拉科并没有听明白,继续劝慰着:“你这几天一定要在家休息,好好躺在卧室里。”
“但是有时卧室也会令膝盖受伤呢。”法朗西斯神秘地眨眨眼,把涂满白鲜的膝盖伸到德拉科面前,“到时候还不知道要用多少白鲜。”
“所以我才叫你小心一些,在卧室里也能摔倒,你真是个笨蛋。”德拉科仍旧感到莫名其妙,他看着法朗西斯五颜六色的膝盖,眉头拧成一团。
“话说回来,那天从车站回去以后你父亲是不是气坏了?”法朗西斯放弃了和德拉科讨论奇奇怪怪的话题,转而问起放假那天的情况。
“他不太高兴。”德拉科如实说,他抬起眼睛看着法朗西斯,“我认为父亲这两年有些老了,他变得迂腐,或许他是时候开始考虑养老的事了,他如今上了年纪,不应该再为马尔福操心,我会替他处理更多的事。”
“你不会喜欢庄园里杂七杂八的庶务的。”法朗西斯懒洋洋地靠着沙发,双腿自然地搭在德拉科膝上,“总是有参加不完的酒会和各种应酬,令人心烦。”
“没关系。”德拉科低声说,手指慢慢划过法朗西斯的小腿,语气更加轻柔,“我可以这样做。”他摘下家族戒指,套在法朗西斯右脚的脚趾上,然后慢慢握住,“我可以做任何事,法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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