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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封前辈办了身后事之后,云清晓和应津亭想着办法哄任纤宜打起精神,却还是没能留住已经同样老迈的祖母。
第五年初,任纤宜溘然长逝。
云清寒在此前接到了云清晓说祖母身体衰微的信,想方设法抽出了时间,奔袭前往玉章山地宫,恰好陪了任纤宜最后一天,以至于云清寒竟有些后悔,觉得祖母或许是再见到他、了了心事,便不再留恋人世了。
此后云清寒回到沙场前线,云清晓和应津亭又在地宫待了一年多,在即将待满六年的时候,他们封存了地宫,开始了真正的“四海为家”。
又过了几年,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天下局势再次平息稳定下来,原大宛靖安侯云清寒携日渐壮大的靖节军降服姜颖两国,三国版图合一。
当年昭明帝应津亭无故“失踪”,三国交战,大宛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最后稀里糊涂把没掺和罗浮池宫变、尚存的应姓宗亲中的恭王世子应敏行推上了皇位——虽然明眼人都瞧得出来这皇帝当得还不如秦王在世时的傀儡皇帝,人选并不重要,但即便如此,皇帝是个结巴本身于国体而言也有些草率了。
可若是不推举一个有明显缺憾、随时退位让贤也很合理的皇帝,将来怎么能和和气气把靖安侯推上皇位呢?朝臣和宗亲们都不想罗浮池宫变当夜的事再发生一回了。
这不,三国版图合一,靖安侯回长陵当日,皇帝应敏行便主动退位让贤,朝中人也是纷纷附和。
三辞三让之后,大宛改弦易张,靖安侯云清寒登基,改国号为靖,延续国都长陵,册封大宛末帝应敏行为敏王,君臣相宜。
此后,云清寒大刀阔斧整肃朝堂,同时发信催他那不知道怎么脚程那么慢的弟弟回长陵。
三个月后,云清晓回到长陵,快要而立之年的人了,也在江湖里走了这般久,却还是一副赤忱烂漫的模样。
他笑眯眯地说:“哥,你册封我当了王爷,别忘了把我的王妃也记上玉牒啊。”
云清寒看着站在云清晓身侧比他高出一个头、肩也宽些的“王妃”应津亭,只觉得眼睛疼。
“罢了,糟糠不可弃,你们相伴这么多年,给他个名分也应该。”云清寒说。
“糟糠”这词给云清晓逗得笑个不停。
应津亭见云清晓心情轻松,便也忍不住笑了笑。
云清寒让云清晓选一个喜欢的地方建他的王府。
云清晓摆摆手:“用不着,靖安侯府还在就行,我和我的糟糠就回来看看哥你,待不久,过段时间我们就走了,外边自由自在的,我们习惯了。”
“糟糠”应津亭无奈地揉了云清晓的脑袋一把,云清晓抓着他的手晃了晃。
云清寒装没看到他俩之间的小动作:“还要走?”
云清晓点头:“嗯,将来我懒得走了,应津亭也背不动我的时候,我们就回来养老,这之前我还要当一代名医呢!”
云清晓和应津亭回靖安侯府住了大半个月,这期间在长陵见了见从前相熟的人。
剑霜和剑刃这些年跟着云清寒征战,没攒出大功绩——他们没有接受过专门的军中训练,只能跟在将士们身边做点后勤,上不了前线自然干不出大事,云清寒也怕他俩万一出点事,将来没法把人还给云清晓——但小功劳还是有的。
云清晓当年就没带他俩远游,如今更是不会让人回到自己身边做寻常的丫鬟和小厮,所以剑霜留在了宫里做负责宫城事宜的女官,剑刃捞了个军中小统领职位。
云清晓还见到了已经是敏王的应敏行。
应敏行当过皇帝,又退位让贤,经历了大起大落,却不见愤慨不平,只是相比当年稳重许多。他还是对云清晓打手势比划,叙了旧,又说托了是云清晓故友的福,当今陛下才对他这般宽仁,不然新帝登基,还活着的旧帝着实尴尬、不死至少也得禁锢自由,哪像他还能在长陵城里溜达。
云清晓觉得应敏行这安稳的性格也挺至关重要。
除了应敏行,当年云清晓在长陵还有蔺采樊、种惟和谢藏三个狐朋狗友,但此番回来都没见着了,不过应敏行说他们仨都还活着,只是改朝换代、新帝变革,他们的爹官职有变,三个这么多年也没多支棱的公子哥随家里四散赴任了。
不过总归在靖国国土上,有缘自会再见,尤其是云清晓反正要继续和应津亭四处游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碰上了故友。
离开长陵那日,应津亭悠悠打趣:“王爷就这么随我这糟糠离开长陵这锦绣窝了啊?”
云清晓笑盈盈地亲了他一下:“可不吗,我俩继续悬壶济世、行侠仗义去!”
天下之大,无拘无束,俱是云清晓和应津亭所愿往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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