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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不可能直接出声问单羽,只能盼着单羽能跟他对一下眼神,好歹给点儿指示,这怎么弄啊!但单羽跟要逃跑似的,健拐如风地就卷进了电梯里,然后背对着门反手用拐杖头往控制面板上点了一下,电梯门关上了,接着就开始往上走。这都能点得准?陈涧愣了愣,这么牛的吗?但很快他又回过神来,老板把店长扔在这儿跑了。为了给自己留点儿缓冲,陈涧赶紧指了指餐厅,对脏辫说:“你过那边儿稍微等我一下,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儿马上过来。”“好。”脏辫很配合,转身就往餐厅走过去。陈涧这会儿才发现她腰上还有好几圈的链子,挂着铃铛,走起来叮铃当啷的一路响着。“店长?”拖地的赵芳芳快步走了过来,有些吃惊地看着陈涧,“你现在是店长了?”“……嗯。”陈涧放低声音。赵姐我求你别当着应聘者的面宣布这个店长新到这种程度。“太好了啊!”赵芳芳很兴奋地一巴掌拍在他胳膊上,“陈涧你出息了!”“赵姐,”陈涧赶紧往吧台那边错了两步,想尽量避开脏辫,“你……”“赵姐,赵姐,”三饼在吧台后头竖起了食指,低声说,“别露怯,有外人。”“哦!”赵芳芳这才反应过来。“已经听到啦。”脏辫往餐厅的椅子上一坐,说了一句。陈涧有些无语,把手里的奶茶放到了吧台上,低声说:“从老镇带回来的奶茶,放冰箱里吧,谁想喝了就拿。”“谢谢店长。”三饼笑着说。陈涧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按钮的时候余光能看到脏辫正往这边探着脑袋。电梯停在三楼,于是他转身上了楼梯,一路小跑着冲上了四楼。但单羽没在办公室。刚电梯是停在三楼。陈涧叹了口气,脑子和眼睛一块儿瞎了。他又跑下三楼,看到健身房里有人,他走进去打开了灯。单羽正坐在龙门架前,双手拉着上方的把杆,姿势倒是标准的,但是……“你干嘛呢单老板?”陈涧问。“上吊呢。”单羽说。陈涧沉默了,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可说。“你不是在面试吗,怎么跑这儿来了?”单羽问。“我面试什么啊?”陈涧走到他身边,“你什么也没跟我说啊,我怎么面啊?”“说什么?”单羽起身松开了把杆,看着他。“我们招人的标准,学历工作经验之类的,还有各个岗的工资待遇什么的,”陈涧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不是什么都知道么,”单羽说,“学历工作经验,工资待遇。”“所以要什么学历,什么工作经验?工资呢,按两千吗?”陈涧问。单羽笑了:“你就看看店里这些人,心里还没数么。”陈涧吸了一口气:“行吧,我知道了。”“去吧店长,你没问题。”单羽说。“我最后确认一点。”陈涧说。“嗯?”单羽看着他。“现在楼下那个女孩儿,”陈涧说,“她这个形象,如果咱们要了,需要改吗?还是就那样站在前台?”“不要有偏见。”单羽说。陈涧一时品不明白这句话。“你知道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什么印象吗?”单羽问。“……落汤鸡?”陈涧回忆了一下。单羽看着他,嘴角是努力压制着的笑。“不是啊?”陈涧说。“你有时候这个脑子吧,”单羽说,“也不要对手下的员工要求太高。”陈涧回到一楼的时候也没太有底,除了手里多了个装样子的本子,脑子里还是蒙的。但单羽最后一句话还是给他托了一下底的。“给个机会,愿意好好干的自然会把握住,”单羽说,“干不好的就辞退,你是雇主又不是爹,招个人别那么大压力。”脏辫坐在餐厅卡座里,看到他走过来的时候,举起手里的奶茶说了一句:“谢谢陈店长。”“……不客气。”陈涧往吧台那边看了一眼。“三饼给我的,说多了一杯。”脏辫说。按人头买的,你那杯是三饼他老大的。“嗯。”陈涧点点头,看到桌上的烟灰缸里有一个烟头。挺放松啊?他把本子放到桌上,把烟灰缸推到一边,坐到了脏辫对面:“我们还没有正式营业,很多事还在准备,所以今天面试也随意一些。”“嗯。”脏辫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陈涧打开本子。“胡畔,就是湖畔河畔的那个畔,”脏辫说,“可以叫我畔畔。”陈涧点点头,在本子上写下了她的名字:“十九岁是吧?”“对,中专学历,”胡畔说,“学的护理,之前在市里的超市做收银员,会用一般的办公软件,我希望的岗位是前台,我暑假打工的时候做过酒店前台,基本的工作内容都知道,如果不行,服务员也可以,我还做过很多别的工作,电话销售,街舞培训老师,美甲店,送过外卖,我对工资要求不高,但是需要有住的地方。”陈涧停了笔,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一通把他想问的全都说完了。而胡畔工作种类的复杂程度都赶上他了。“前台工资是两千二,试用期一个月,工资一千五,我们有员工宿舍和员工餐。”陈涧说。“我能接受。”胡畔说。陈涧看着她,刚想开口,她又加了一句:“你们对形象有要求的话,我也可以适当……收敛点儿,我收银的时候……”胡畔指了指自己的脸:“不是这个妆。”但是是这个发型?“暂时没有这个要求,工作时间不要抽烟,”陈涧说,“另外我需要拿你身份证复制一下存个档。”胡畔停了一小会儿才开口:“一定要吗?”你是逃犯吗?我们这里只收容刑满的哦。“要的,不会扣你身份证,只是复印。”陈涧说。胡畔像是下决心似的又顿了两秒,低头伸手从t恤的领口往里掏。陈涧赶紧移开视线。“给。”胡畔从领口里拿出身份证递了过来,“就你一个人会看到是吧?”“老板也会看到。”陈涧接过身份证。“嗯。”胡畔点点头。陈涧起身去前台复印,顺便扫了一眼身份证上的信息,胡畔这么介意别人看到她身份证,别是未成年。年龄是对的,照片虽然没有大黑眼线但也能看出来是她,不过名字却不是胡畔。胡盼弟。陈涧愣了愣,什么年代了,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儿居然会有这样直白到匪夷所思的名字。复印完他把身份证还给了胡畔:“我想问一下。”“嗯。”胡畔应了一声。“你从哪儿知道我们这儿在招人的?”陈涧问。“我小学同学在前面那个饰品店打工,”胡畔说,“她告诉我,说鬼屋招人不容易,肯定还没招够,我就过来了。”……民宿的名字就算改了,怕也很难跟鬼屋完全切割。
“我不怕死人,”胡畔说,“也不怕鬼。”“你就骑那个单车来的吗?”陈涧又问。“对,”胡畔点点头,“别人上了私锁的,我砸了锁骑过来的,我身上……已经没钱了,坐不了班车什么的。”“你行李呢,”陈涧问,“我先带你去员工宿舍。”“好的,”胡畔起身跑到之前坐的沙发那儿,拿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小背包,“我东西都在这儿了。”这行李放不放也就那么回事儿,于是陈涧带着她先从一楼开始转,然后是二楼,再到三楼,最后是四楼。办公室的门是关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了说话的声音,为了让店长完整地背好一个锅,从来不关门的单老板把办公室门关上了。“三楼那个房间,”胡畔问,“以后还对外开放吗?”“人要能住满就开放,住不满就还是安排别的房间。”陈涧说。“也说不定有胆子大的就要住那间。”胡畔说。“住也没问题,那间都已经清理过了。”陈涧说。“请人做过法事了吗?”胡畔问。你不会是还会跳大绳吧?“没搞那些。”陈涧说。“哦。”胡畔笑笑,走进了员工宿舍。“这个屋是女生的,门可以反锁,钥匙一会儿我让赵姐拿给你,”陈涧说,“你先休息一下,客人已经退房了……”“没事儿,我放了东西就下去。”把胡畔安顿好,陈涧转身穿过走廊去了办公室,在门上敲了敲。“进。”单羽在里面说。陈涧推门走了进去。“钱宇跟个变态一样,”单羽躺在沙发上,“办公室要跟员工宿舍安排在同一层,变态资本家行径。”“面试完了,她一会儿就开始上班了,”陈涧把身份证复印件放到桌,“有个事儿我跟你说一下。”“什么?”单羽坐了起来。“这女孩儿说自己叫胡畔,就是湖畔河畔的那个畔……”陈涧说。“你会写么?”单羽问。陈涧看了他一眼:“我还是上了高中的,咱俩应该一样。”“哦。”单羽笑了笑。“但她身份证上写的名字是胡盼弟,”陈涧说,“她应该是不想用这个名字。”“没问题,三饼叫什么我现在都不知道呢。”单羽说。“三饼叫陈佳礼。”陈涧说。“听着跟个地名儿似的,”单羽想了想,“王家里,赵家屯儿……”“叫三饼就行。”陈涧叹了口气。“去忙吧,”单羽说,“晚饭不用叫我,我头痛想睡会儿。”“头痛?”陈涧看着他,“羊肉粉不新鲜吗?”“一个面试真是熬干了你所有的脑汁儿啊店长。”单羽说。“……着凉了么,怎么突然头痛?”陈涧活了二十年没头痛过,完全不能体会,“要吃什么药吗?”“吃了止痛药,睡一觉就好。”单羽说。“嗯。”陈涧应了一声,准备下楼。“明天上午开个会,你通知一下人,”单羽说,“除了店里这几个,陈二虎那边,三个月内需要安排到我们这边来上班的人都要参加。”“好,”陈涧刚想转身,又停了下来,“开会什么内容,我用发言吗?”“学会了啊,”单羽笑了笑,从旁边茶几上拿起一张纸递了过来,“差不多都是这些内容,提前看一下心里有个底。”陈涧低头往纸上扫了一眼,上面是单羽手写的会议内容,大概是工作分工,一些新增的店规之类的。还有一个开业的日期。“下周开业?”陈涧问。“嗯。”单羽点头。说是下周,但今天已经周四了。陈涧飞速地在脑子里盘算着时间,收拾花园已经联系了人,但明天下午才能到,还得自己去把补充的花木拉过来,上午去拉吧……还有外墙和围墙的翻新,以及门口那条小路……“哎,对,”单羽枕着胳膊躺回沙发上,手指在额角边虚空划着圈圈,“陈店长,脑子转起来,好好计划一下,把结果告诉我就可以了。”“两天不可能做完。”陈涧说出了结果。单羽啧了一声:“我又没说周一开业。”“还有,你说枕溪要改名,改成什么?”陈涧问。“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开会说,你们鼓掌通过一下就可以了。”单羽说。还要重新做招牌。“行吧,”陈涧转身往外走,“我先弄着,需要用钱的地方会跟你说……”“两个小时以后,我要睡两个小时,”单羽说,“估个大概的,我先给你预支费用。”“好的老板。”陈涧说。单羽躺回沙发上的时候,陈涧发现他的脸色的确不太好看,看得出这个头痛的程度不轻。陈涧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茶几,快速问了一句:“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可乐橙汁白水。”“需要你关门滚蛋。”单羽胳膊压在眼睛上说了一句。陈涧轻轻关上了门,拿着那张纸边看边下楼。单羽的字很漂亮,很多连笔,但每个字又都能认出来是什么字。当然也有可能是学某种潦草写法没学会。这份会议内容虽然字不多,但其实写得挺细,除了大致内容,还有很多是由谁谁来说这样的,但基本流程已经全出来了,照着走下去就会是一个很顺利的会,这个民宿乱七八糟攒起来这么一伙人之后的第一个会。陈涧回到一楼的时候,胡畔已经站在前台后面,开了电脑看着,赵芳芳在厨房准备弄今天的晚饭,三饼和陈二虎在院子门口一边一个杵着正聊着天。这个黑店一副已经营业了三天的样子。他走到院子里,打算拍几张照片,估计一下需要补充多少花木。陈二虎看到他出来,立马冲他一偏头:“陈涧,过来。”陈涧走了过去。陈二虎一脸凝重地低声说:“刚里头的老板来了一趟,打听开业什么的情况。”“打听也正常吧?”陈涧说。“不正常,”陈二虎啧啧啧几声,“主要是他那个态度,还问老板在不在,我说老板跟人谈业务去了没在。”“……嗯。”陈涧点点头,“还是陈老板反应快。”“小心点儿总没错,”陈二虎说,“这几个民宿当初还干过仗的你没忘吧?”那是两年前了,几个民宿为了争论小路交叉位置那块地方归谁打了一架,最后是小镇管理委员会在那儿盖了个凉亭。“都他妈是小心眼儿。”三饼说。“这两天就辛苦你们盯紧点儿了。”陈涧说实话并没太觉得会有什么大不了的,以混混思维去考虑一个老板……但还是顺着他俩的话说了一句。但第二天他就知道了,混混的敏感度有时候是可靠的。能当老板的人也未必有多么高级,毕竟枕溪的老板钱宇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单羽在外人看来,也非善类。一早陈涧在单羽屋里给他的腿消毒,这人昨天在办公室一直睡到半夜,看上去挺难受,陈涧也没敢叫醒他,没想到今天头还是痛着的。“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别是什么……”陈涧没说完。“对,绝症,”单羽说,“我还有俩月能活,来这儿发挥最后的余热,散尽我最后一点儿钱,拯救小镇不良民众。”陈涧叹了口气。“单老板!”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赵芳芳的喊声和有些混乱的脚步声。接着赵芳芳门都没敲就一巴掌扇开了单羽房间的门,陈涧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护了一下单羽的左腿,生怕她一个刹不住扑善人老板支架上。“外面!外面出事了!外面!门!门!”赵芳芳看来是吓得不惊,话都说不利索。“院子门和墙上被人泼了血,”胡畔跟在她身后,站在门外,“一整条都是,陈二虎和三饼在外面守着了,有看热闹的想过来拍照。”“对!”赵芳芳说,“太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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