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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愿意卖?”迟茗还在问。
“那些人一开始看江总年纪小还要做草药生意瞧不起他,后来江总的公司好起来了,再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反而更不愿意了。江总后来的生意越做越大,西南这一片的药材生意都是我们公司的。他们本来靠着几块地种点药材打算养老,结果现在只有我们公司在这一片收药,他们也不愿意卖给我们,自以为这么耗着能给我们点颜色看看呢。”陈经理说着摇摇头冷笑“真是自找苦吃,我们江总从来没有打压过同行,倒是这几个地头蛇,处处跟我们公司不痛快。无知!”
邹墨听着皱着眉头点了点头,“他们也早该发现这么做没意义了,后来没再找他们卖过地吗?”
“两年前还找过,被拒绝之后就没再跟他们打过交道了。”
迟茗闻言挑眉,还想再说点什么。江乐风却突然开口道“别人愿不愿意是别人的事情,我们有多少做好多少就行了。”
吃完饭江乐风掏出手机给修漫点外卖,点好了之后给修漫打了个电话过去。修漫接了声音听起来懒懒的,像是没起床。
“还没起吗?我给你点了外卖,起床把饭吃了。”
“不饿。”
“不饿也要吃啊,到时候胃不舒服。”
“我一整天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我吃了不消化不是更难受吗?”
“那你把饭吃了,我们下午去公司,我接你一起去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
“就当消食,”江乐风突然想到了什么,没忍住弯起了嘴角“也让大家认认老板娘。”
“江乐风,你背着我往脑子里灌水了啊!”
修漫挂了电话,江乐风也不生气。跟同行的几人辞别之后他开车往回去了,到酒店的时候修漫正在吃外卖。
等着修漫吃完之后他抱着人腻歪了一会,才带着修漫又往公司去了。
西南公司的分布还是跟a市有很大差别,楼层矮矮的。当然是因为这里只是一个特区,本身也不是什么大城市。好在一切井然有序,陈经理召开了一个简要的会议,介绍了几人的身份,顺便再一遍强调部署过得工作。
几人在公司走了一圈受到了太多注视,修漫的注意力只在公司本身上。
修大少爷本质上还是个少爷,这种程度的办公楼在他的印象里是不存在的。不是在繁华的街道,楼下没有收费不要脸的咖啡厅和饭店,只有摆放杂乱的水果摊子。
他新奇地到处打量。
“怎么会买这里办公啊?”他没忍住问江乐风。
“怎么了?”
“感觉和你这个高端的企业不太搭边。”
“这里跟原产地很接近,一开始选择这里也是考虑到了药厂的位置。再说,这里已经很好了,一开始,我们连这里都买不起。”
江乐风神色放松,说着手就搭上了窗台,手指划过斑驳的痕迹是被雨水侵蚀出来的。
“刚开始是怎么样的,很差吗?”修漫好像抓到了关键词,他歪着脑袋问江乐风。
“比现在坏一点。”江乐风眼神从窗外看去望向不变的群山。
几人看过了公司和药厂,第二天就出发去了沁里。这次迟茗和邹墨涨了教训,也准备了雨衣。
去沁里的山路更崎岖一些,两个司机面不改色的在各种极限转弯处玩着漂移。邹墨一开始抓着把手仿佛自己马上要飞出悬崖了,脸色铁青。到了最后他干脆闭上了眼睛,把一切都交给天命去了。
修漫倒是生出了一种久违的感觉,江乐风给他系上安全带不够非要死死拉着他的手。谁料修漫直接把车窗打开了,他看着百转千回的山路莫名地兴奋。这一片真的跟贵州很像,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很久之前是怎样开过无数条这样的山路,也没忘了自己是怎么追求刺激然后死翘翘的。
修漫偏头靠着窗户,风打在他的脸上,他嘴角带着笑意。江乐风看着他泛光的面颊发呆。
突然,司机大哥一个急刹,修漫和前座来了个亲密接触。
那一瞬间他思考了很多,最多的是他在发誓,这辈子跟车祸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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