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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鸡除了事多身体还废,比外面意图逃跑的麻袋们还是要乖一点的。很多时候外面的麻袋们会情绪崩溃,意图逃跑,而我们两个菜鸡因为废物身体,所以对能互相扶持着逃出去真的是没有半点想法。
我们两个互相拌嘴也是看守者们的快乐日常。
只要他们看我们的时间够长,就会知道菜鸡互啄表现在方方面面。就连洗漱的时候,都会若无其事的拐到比大小的频道。
菜鸡的自尊心真的是够了。
我小心翼翼的,“兄弟,你是不是不行?”
仓鼠笑眯了他的葡萄紫大眼睛,“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
我叹了口气,满面沧桑的样子让仓鼠有些狭长的眼睛睁圆了一点,“我的确不行。”
“噗”
仓鼠呛到了,我拍了拍他的背,眼神担忧的看着他,“看起来你也不行啊。”
仓鼠咳的有些撕心裂肺。
我维持着忧郁的表情,在看守者们竖起的耳朵中,公布了我的判断理由,“要是行的话,就不会让我嘴里还有牙膏沫了。”
“?”
“兄弟,你果然不行,你嘴里也有牙膏沫。果然,这么少的水是不行的。我根本不能洗漱干净。”
浪费了表情的看守者面无表情的又端来了一盆水。
我满意的:“这下行了。”
在仓鼠压住了咳嗽后,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什么,疑惑的,“兄弟,你刚刚为什么咳嗽啊?”
“没事,老毛病了,我习惯了。”
“不过说实话,兄弟,要不是我们睡一块,我会以为你是个女的。你长得挺好看的。”
被我夸好看的仓鼠嘴角平直,“不要开玩笑了。”顺便真诚的,“我也觉得你很好看。”
我的眼睛里有了光:“我也觉得。”
“我好看到没救了。”
仓鼠洗漱完了。
“嗯,的确没救了。”
夜晚是比较安静的时候。
我和仓鼠因为过分菜鸡,还玩了一个白天的菜鸡互啄游戏,晚上的时候终于安静了下来,仓鼠捏着我的胳膊,我半梦半醒。
我们两个菜鸡互啄的时候看了一下,发现周围的人哭的哭,伤心的伤心,强自镇定的保持冷静的表情。就我和仓鼠,两个画风有些不对。
我们是那种……那种……为了互相配合真的是人身攻击没停过的,还动不动就随口飙车的菜鸡。
仓鼠一开始不太适应,后来就可以若无其事的跟我一起飙车了。
说飙车应该不准确,我们一开始都是正经的讨论房梁的,说它看上去就很硬。
我们安分守己乃至心平气和的躺在床上,盯着那根房梁。动一下都能蹭到对方衣服和头发丝的处境显然是让我们都不太舒服的。不过病号的优待都只能是这个样子了,我觉得我们还是知足吧。
我们无聊的很。
两个人就躺在那里叭叭叭。
我:“那个东西看上去很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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