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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来,是想问你要件东西。”
趁他愣怔,容绪这才得以从他膝上挣开。她迤迤然来到花梨木椅子边坐下。
“前段时间你说从外邦番使那儿得了些宝贝——”
虞令淮打断道:“那时我可请你来瞧,是你自己不乐意,拒了。”
要是论这一点,容绪确实理亏。但她也知道对方只是发发小牢骚,不是真生气,于是温声说:“现在我想看了,不知陛下可否允准,可否割爱?”
虞令淮哼一声,装模作样地点点头,“那孤便给皇后面子。”
容绪还以为一匣子宝贝收进库房了,起身正准备出去,却发现虞令淮绕至屏风后,从一多宝格上将匣子取下。
瞧那熟门熟路的架势,平时没少把玩。
“从前总听人说北晟苦寒,云秦荒凉,其余小国小邦更是蛮夷之地,瘴气横行,百姓则不通文墨,愚昧无知。实则,不是这么一回事。”虞令淮边说边摇头,“去年我遣使西去、南行,记录沿途见闻。”
说着,从另一边取下厚厚一沓书卷。
书卷边缘泛黄微卷,还有几处沾上抹不去的灰、油。
“这些便是特使所作记录,姑且称作游记吧。”虞令淮边翻边说:“山川地形、物产气候,这些乃最基本的。朝章律法、商贾贸易,这些则是我特意命其留意的……”
虞令淮讲起这些来头头是道,并且看他翻阅的熟悉度,显然是书卷送回来他就翻看过不止一遍。
容绪的目光自文字图画上扫过,渐渐停留在他侧颜。
时至黄昏,落日余晖自窗棂洒落,皆凝在这一张面孔上。这时的他,专注自信,这时的他,眼里有臣民有河山。
“儿时学夜郎自大的典故,同窗们哄堂大笑,未曾想到我们大鄞君臣与那夜郎国主无异。”虞令淮眉心微蹙,后打开那口匣子。
他向容绪介绍了几个小玩意,有石头做的也有木质的,乍一看都是特别原始、粗陋的工具,要么是捕猎用,要么是防身用。
没想到这给了他很多启发。
先前虞令淮召了几名武将详谈,正打算根据这些小玩意对大鄞兵器进行改造。可惜他思维总是太过跳跃,也就容屿跟他较为熟识,能听懂他的意思。
讲起这些来,虞令淮总是很兴奋,这是他擅长的领域,比起批折子,他显然更倾向于在这里发挥自己的特长。
“抱歉,沛沛。”
虞令淮突然的致歉令容绪一头雾水,她疑惑看向他。
“是不是太枯燥了?你本来是要找什么物件来着,被我扯远了。”
虞令淮把桌案上的东西统统收起来。
他匆忙的手忽然被容绪覆住。
“不会枯燥。”容绪轻轻松开,眼眸则认真看着他,“虽然有点听不懂,但你说的这些,书上可没有写,我挺好奇的。”
多年来,她见过他自由散漫,言行无状,钓鱼、打猎,他看起来格外适合外面那片天地,就像他画的那头苍鹰,能飞千丈高,万里远。
如今她也见到了他的自信神气,在他手中、在他笔下的,是大鄞的黎民苍生,他眼中的奕奕神采,是欲探求大鄞未来数十年在多国之中稳稳立足的可能性。
总觉得今日的虞令淮……还挺让她刮目相看的。
再定睛一瞧,容绪无奈扯唇。
——虞令淮这人还真是半点藏不住事,她刚对他另眼相看,他就满脸写着“不愧是我!”“魅力这种东西,简直是为小爷量身定做的!”
容绪轻咳一声,讲出今日来意。
“我打算挑一件礼物送给宝珠,过两天秋猎她和张小公子也去,我就不特意跑一趟了,到时给她。”
“行啊。”虞令淮从书案前让开,“陆宝珠最喜欢研究这些奇淫巧技,真是巧了,你挑吧。”
容绪嗯了声,垂眸细看。
就在这时,虞令淮冷不丁想到一个月多月前的梦。他遇险,被陌生女子救下,便是在秋猎之时……
虞令淮用力摇头,试图把杂念一股脑甩出去。
梦境而已,何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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