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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暮冬时节,相比于室外的风雪飘扬,室内则显得一派温馨,宁和。
裴玉清先是往香炉中燃烧炭火,等待其化成灰烬,后再将炭墼埋进灰中,将热灰戳一些小洞。静心等待炭墼热起来,伸出玉手试了几回温度后,往香炉放上一个隔火云母。这样子做,是为了去除焚香时所产生的烟。
他打开小瓷器,从内拿出一颗做好的香丸,将其放在隔火上用炭墼烤。
此香闻起来,纯净清新,有安神开窍之效。这是裴玉清做出来的“安沉香”。
贺问寻捧着几枝红梅进来,将其插在瓷瓶里。
淡淡清香萦绕鼻尖,贺问寻道:“裴郎真的是心灵手巧,安沉香这么快就做好了。”
“人皮面具我也做好了。”
贺问寻惊讶:“这么快?你拿谁的脸做的?”
裴玉清顿了顿,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拿我自己的脸做的。”
所谓的易容术,其实就是将东西涂抹在脸上,等起凝固成膜,再撕下来,一张人皮面具就大功告成。
听着简单,实则比较考验的是东西调配,以及手法。做得好,贴合脸部,自然无暇。做得不好,丑脸一张,看着瘆人。
贺问寻道:“快拿来我看看。”
裴玉清从屏风后绕过来,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面具。
贺问寻双手接过来,其物触手生凉,薄如蝉翼。为省事,她直接拿裴玉清的瞳孔当镜子,直接套在脸上,最后在下巴处细细按压捋平。
她问:“怎么样?”
裴玉清看着另一个自己用手支着下颔,着一身石榴红色裙装,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着实好笑。他嘴角有些难压住,用袖子挡住,“挺像的。”
贺问寻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赞叹:“裴郎,你手艺确实不错。带上去并无任何异物之感。”
一阵促急的脚步由远及近。门嘎吱一声推开,风夹杂着雪花飘荡进来。
“少主人。”
白芨匆匆走进来,抬头就看到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再上下左右各扫一眼,站着那位清风明月,坐着的则慵懒随性,瞬间愣住。小姑娘涨红了脸,有些无措,说话打结:“怎…怎么…有两个裴公子?”
贺问寻咯咯笑了几声,对她的呆愣反应很满意,摘下面具:“是我。怎么了?”
白芨手中紧紧拽着信笺,道:“是百里家出事了。”
百里云乃一资财雄厚的富商,与龙姥姥相识,两人颇有些渊源。现如今的医庐就是百里云出资所助,可以称得上的是金主。
话说这一年以来,江湖上莫名地冒出一采花大盗,其武功不错,尤善轻功,跑得那是相当的一个快。但这采花大盗嘴挑得很,专选会武,且尚在阁中的男子。凡是被看上的皆无一幸免。
更令人恼火的是,这采花大盗出手前,会先递拜帖,帖子后会写好几月几日,那是她来府上掳走男子的日子。可以看得出,这人是光明正大的抢,态度很是猖狂,还带有着蔑视之意。
百里云写信过来就是为这事,她膝下唯一的儿子百里奚被这采花大盗看上了,称会在四月二十来劫人。信上写,她的儿子百里奚自从收到拜帖之后,整个人时常做噩梦,精神萎靡不振。
这事在书当中只是一个小插曲事件。当时原身只是写了封信以表爱莫能助,但从此百里云便断了给医庐的资助,事件的结局是这个采花淫贼是由天青阁的人出面解决,但百里奚还是难逃贼手,最终小公子在送回来的第一晚投河自尽。
不论是医庐内的药材管理,还是医童们的衣食住行都离不开钱。她作为医庐的少主人,百里云作为她的金主,于情于理她都接。而贺问寻等的也是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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