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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缩两步,迅速转头向门跑去,江悬一早就瞅准她要逃,箍了她肩回来,让她和江殚面对而立。
江殚唇角悠悠扬扬勾起来,“我们渺渺好天真,以为他会放过你。”
“你还笑得出。”江悬瞥向江殚。
不笑能怎样,时渺脱离他掌控,刚认识时她多乖啊。惶惶不安,悲从中来。但他二十年没在人前哭过了。
江悬的手伸入她裤腰,她穿着戏服,一套高中的运动装,宽松易解。
演播厅内温度很高,为防出汗花妆,演员都穿得单薄,摸进去就是内裤。他的手指隔着内裤压在肉珠上,轻揉慢捻,不消片刻,她就露出享受的表情轻微喘息了。
和江殚的距离只有一掌长,近得听得见彼此呼吸。时渺不敢迎头直视,她感觉他的视线像湿滑缠绕的水草,落在她每一处对性刺激起反应的皮肤上,如同芒刺。
说不好是尴尬还是兴奋,也许两者兼有,她汗毛都立起来。
老实讲,她不知道江悬有什么意图。如果只是给江殚表演春宫,最亏的是江悬,因为晚些时候江殚一定会在她身上发泄,她和江殚心有隔阂,和他的鸡巴可没有,他越用力她越爽。而此时,她也不至于羞耻得钻地,毕竟之前躺江殚腿上和江悬做过。
“哥。”江悬忽然客客气气叫江殚,他脱下她一条裤腿,将她那条光溜溜的腿高高抬起。水淋淋的肉穴展露在江殚眼前,他背后的手攥了攥拳,裤裆慢慢鼓出个高丘。
“想操吗?”江悬问。
时渺脸不可避免地红了,一会偷瞄下江殚起伏的胸脯和滚动的喉结,一会羞赧地偏过头去,双唇抿得朱红。
江悬另一只手绕到腿间,从大腿一路向上摸,骨节分明的手指贴着穴缝滑动几下,并拢的两根用力一顶,全部插入。他由慢到快地抽插起来,淫水越操越多,他的手闪起星星水光,房内回荡起咕咕叽叽的淫靡之声。
他只对着甬道前端的敏感点快速地勾顶,时渺一条腿支撑在地,很快就软得打颤,她手悬在满是灰尘的架子边,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迟疑时江悬拇指用力碾了下阴蒂,一声闷叫从咬紧的唇瓣间泻出,她抖着腿向前栽去,手和头都撑在江殚身上。
她缓缓抬起头,潮红的脸迎上江殚的视线,他穿戴整齐,喘息声却比她还急,一双眼睛被无处发泄的性欲熬得浮起血丝。他倏地俯下身,咬住她的唇瓣。
江悬像没看见,由着她和江殚接吻,手继续里里外外刺激小穴,他感觉到穴肉开始一跳一跳地吸吮手指,她堵在江殚嘴里的呻吟渐渐藏不住,嘴唇随着扭摆的头游离开,江殚活动空间有限,狼狈地追着她的嘴亲。
她快到了。江悬忽地抽出手,满裹着淫水掐到江殚脸上,将他推离时渺。
是她穴内的味道,江殚近距离嗅着这股气味,一脸的欲求不满,肉欲爆棚。时渺在高潮边缘坠落,也满面怅然。
江悬看看时渺,再看看江殚,又问出那句:“想操吗?”
江殚呼着热气,垂眸望了眼她兴奋泛红、微微翕动的穴口,瞬间领悟到什么,嘴角漾开一丝笑意。
“你帮我?”
时渺惊诧地睁大双眼,扭过头死死盯着江悬。
他无视她,直视江殚:“以后没有一二四六。”
“哦……那你想怎样?”
“三个人同居,你不要再想背着我搞小动作,两间卧室,我和她一间,你自己一间。至于你……”他看向时渺,“我不信两个人操你一晚,第二天你还有力气和别人约会。”-
坦白了,写江殚这个人就是为了各种py(不管是不是他主导的,比如绑他,绑一次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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