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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上铜钱串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一架木质轮椅驶入房里。坐于其上之人身着与程扬知相配的红袍喜服,脸上却戴着一副面具,将鼻梁及以上部分面容遮挡住,叫人看不清长相;仅一枚金簪固定发髻,几缕发丝轻垂于面具边缘;只从面具眼眶窥探此人,也会因他凌厉目光而忌惮三分。
要不说程扬知是主角呢,都这时候了她第一反应竟是——
——这轮椅怎么过的门槛?
许是有了预防针,程扬知看到七少主的模样倒不意外。
准确来说是压根没瞧见他是何模样。
光看面具外的部分——紧抿的薄唇,锋利的下颌角,随呼吸牵动的胸锁乳突肌,喜服下宽厚结实的肩膀……
……皆入不了程扬知的法眼。
口罩氛围感帅哥一骗一个准,摘了口罩一看一个不吱声。
她才不上这个当呢!
万一是毁了容才戴的面具,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七少主将轮椅驶至婚床边,与坐于床上的程扬知对视半晌。
敌不动我不动。程扬知谨遵教训。
“今日成亲太过突然,我有要事缠身,未一同拜堂,来给夫人赔不是。”七少主声线低沉,一听便是羸弱之人。
态度这么好?程扬知心有戒备,也不知这个七少主是玩家还是NPC,打算先探探他口风。
“无碍,一切应以少主为重。”她皮笑肉不笑,甚是虚伪。
七少主一手支在床边,一手撑着轮椅,靠臂力把自己转移至床榻上,坐到程扬知身边。
“你……”程扬知倒不是因男女授受不亲,而是惊讶他演得像真残疾。
看来是个NPC,具备专业演员的信念感。
“我怎么了?”七少主会错了意,“夫人不愿与我同房?”
“同什么!?”程扬知险些破音,才反应过来自己入戏太深,这也许只是在走剧情,眼神不受控制地乱瞟,“喔……少主,这,恐不太方便吧……”
“不方便?”七少主见她看向自己的腿,了然一笑,“夫人多虑了,我只是行动不便,其他……”
“我不方便!”
程扬知打断他未尽的话,甚至往后撤了一个身位,坐到床榻角落里。
七少主似是不愿就这么放过她,用手支着身子朝她逼近,面具下的目光如这婚房里跳动燃烧的烛火般。
她瞪圆了眼,无处可退,心里叫嚣这段剧情到底要演到什么程度!
在晋江脖子以下不能播啊!
七少主抬手抚上她脸侧,掌上薄茧的触感惹得她一颤。
她试图逃脱,却被七少主摁回床上,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来人呐!非礼了!”程扬知干脆呐喊求助,心想剧本杀场景里应该都是有监控的,菩萨保佑来个工作人员阻止一下吧!
七少主被她这副模样逗笑:“夫人在我院里告我非礼,何人理会?”
“你!”程扬知拽着自己衣裙的领口,生怕被人扯开。
“我还没做什么呢,夫人就这般抵触?”七少主俯下身,贴在程扬知耳侧。
她只觉头皮发麻,下意识紧闭双眼。
谁成想下一秒温热柔软的触感贴上她唇角,愣神的瞬间喜服外袍已被褪去一半。
她用尽全力将人推开,拽着衣裙慌不择路。
“你们玩儿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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