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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雨打落新叶,草尖上滴滴露珠在微风吹拂下微微抖动,毫州德安寺里面的一棵百年黄梅树,受了雨水的滋润,鹅黄色枝丫愈发脆嫩。黄梅树正对面的客堂里,一个扎着双髻的少女,正伏在书案上抄着《心经》。
“姑娘,需得快些了,空安师太已经派人来催了。”丫鬟聊楚拿着半旧的深蓝色披风,看着穿着圆领方襟尼姑服的少女,神色有些焦急。
陈颖竹打了个哈欠,昨晚空安师太罚她抄十遍《心经》,但她实在太困了,只抄了五遍,今早儿补齐了才能去讲经堂。
这让她回想起上学时候被老师罚写的恐惧,她打了个冷颤:要是我能回去,一定对我的学生好一点,罚写绝不能超过五遍!
没错,陈颖竹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穿越到这个地方已经有一个半月了。
原来这个身体的女孩叫林喃月,因为和两个小尼姑起了争执,被师太禁足禅房罚跪念经颂文,那两个小尼姑拿走了她屋里的火盆,害她受寒生病。
丫鬟聊楚也就和她一般大,身边又没个主事的,小尼姑只管给了碗姜汤,且还是聊楚苦苦哀求来的。林喃月高烧不退,病死了,陈颖竹就过来了。
林喃月叹了口气,放下笔,还好原主本身字写得就烂,所以她也不怕被别人看出这个身体换了芯子。
跟着聊楚走了出去,虽已是春天,但还是会有习习凉风拂面,聊楚把暗色的披
风披在喃月的身上。
“姑娘可得注意身体,前段时间您生了病,真真是唬住了我,若是您再不好,我就要回去找夫人救命了!”聊楚一边和喃月走着,一边唏嘘。
喃月拢披风的手一顿:“京城那么远,你如何回去?”
“自是拼了命也要回去,姑娘生了病,姑子们不给药吃,夫人要是知道了,肯定要发配她们的!”聊楚眼里含泪,却始终没有落下。
喃月叹了口气,聊楚还是个孩子,能懂什么呢?若是这身子的母亲真的关心她,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来看她?
聊楚似乎看出了喃月的心事,“姑娘,夫人是疼爱您的,只是您长到五岁还不会说话,夫人没有办法才托了陆家姨母。让您住在这里受佛法庇护,您看您到这儿刚两年就会说话了,如今......”
聊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低不可闻。
喃月接上了聊楚的话:“如今我年十二有余,在这寺里住了七年,母亲从未派人来过,想必已经把我给忘了。”
“不会的!夫人必是记挂着姑娘的,只是路途遥远,夫人不能...不能过来。”聊楚有些底气不足。
喃月摇摇头,不与她争辩。
“迟了”
喃月刚踏过讲经堂的门槛,就听到空安师太的声音。
“空安师太”喃月双手合十,行礼问安。
“五遍《心经》,若是明日再迟到,十遍。”空安师太闭着眼睛,轻抚着手里的念珠。
喃月又
默默叹了一口气:“是”。
听着空安师太讲佛经的声音,喃月思绪已经飞出了天际。想她一个勤勤恳恳的教师,虽说没有桃李天下,但也算兢兢业业,那面写着“优秀园丁”大红锦旗还在她办公室挂着。
她师父,也就是他们学校的副校长,退休前,提她做高一的年级主任。任职书刚下来,还没捂热乎,她就死翘翘了。
说起她的死因,那可真叫一个“舍身取义”。
任职书刚下来那天下午六点多,冬天天黑的早,和同办公室的几个老师约着一起吃个饭庆祝。黑灯瞎火的路上遇见一个小偷抢了一姑娘的手机,那姑娘在后边哭着喊着,小偷就奔着她来了。
好家伙,她就像个勇士一样,扑到小偷面前,拽着小偷的胳膊不撒手,没成想,那小偷带了刀。
她那个时候脑子里就只有她老爸得知她师父提她做年级主任时候,说的一句话:“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真真是亲爹!
就这样,陈颖竹就变成了林喃月。
“铛~”悠长的撞钟声打断了喃月的思绪,她抬起头来,身旁的聊楚从昏昏欲睡中惊醒,上首的空安师太也停止了讲经。
从讲经堂出来,跟着众人一起去吃斋饭,喃月实在怀念她楼下的烧烤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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