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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空净师太走了好一会儿,才看见一辆马车停在一处洼地里。
空净师太上了马车,马车缓慢行走起来。
喃月手抠着树皮,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从树后面出来,追着马车而去。
马车逐渐淡出视线,但车辙印还在,喃月顺着车辙印子找到了那个马车,就停在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前面,周围没有其他人家。
站在矮院墙外边,喃月能看见屋里亮着灯的两个人正在穿衣服。
喃月无声地哼了一下,看来她是错过了一场好戏。
环顾了院子,里面一览无余,只有一口破了口的水缸,再无其他。
喃月爬上院墙,又翻身下去,弯着腰半蹲着走到二人所在的窗户前。
“你手头不宽裕,我就宽裕了?这都小半年了,才卖出去一个。那丫头颜色差,我磨了冯婆子半天,才给十两银子,白忙活!”空净师太的声音传了过来。
“哎呦,我的心肝,你是最知道我的。前段时间我老娘生了病,依我说,也活这么大岁数了,就活几日算几日得了。可我那大姐,她就是一疯婆子,拿着刀,放我脖颈子上让我拿钱,你说这我咋能不给她?”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空净师太道:“你个欺软怕硬的王八羔子,就知道惹我,在你老娘那儿,你是连个屁都不敢放的!”
男人道:“是是是,你消消气,你看我这要不是连饭都吃不上了,怎能拉下脸求你,你多少给我
拿点。”
接着是穿鞋的声音,“给你给你,都给你,我一个女人,本就没有挣钱的营生,这五十两我不知道要攒多久。这些年在寺里吃的不好,穿的不好,牙缝里抠下来的这些可不是让你把钱花在别的女人肚皮上的!”
男人道:“好好好,不过......这五十两是不是有点少?我想做个买卖,这也不够啊。”
空净师太道:“你要不要,不要给我。”
男人道:“要要要,心肝儿给的,多少都是对我的情义。”
......
喃月听的不知道在外面翻了多少个白眼了。
“你要是娶我,我给你一千两又何妨?”
听到这里,喃月动了动蹲麻的腿,想坐到地上,可最近雨水足,地上泥泞不堪,只得继续蹲着。
“心肝儿,你是不是有什么发家的路子?”
空净师太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前两天从京城来了户人家,那老爷约莫是个大官。他家主母身边的使唤婆子来找我,说有四个小丫头要送来。我一打听竟是官老爷家的四个妾室被当家主母打发来的,我寻摸着也不用让她们入寺了,我直接就给卖了得了。”
男人道:“那这四个也卖不了千两啊?”
空净师太道:“猪脑子!当妾室的哪有颜色差的,尤其是官老爷的妾室。这人漂亮自然是水涨船高,一个至少二百两,不然我就换个园子卖。”
男人道:“还是夫人想的周到。”
空净师太笑
了一声,“混不吝的,谁是你夫人,我可还没答应你呢。”
......
喃月得到了消息,也就不再继续听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了。
站起身,半蹲着走到墙角,翻了出去。
一边回走,一边琢磨,这空净师太真是坏到骨子里了,敢出来幽会不说,还敢做人口买卖的生意。
即便是已经被各大新闻刷新过三观的陈颖竹老师来说,依旧被空净师太恶心了一把。
这是怎样的环境才能教育出如此道德缺失的人,想到常能的状况,又想到不知道还有多少女子被她这样卖去春香园,喃月刚刚就后悔没一把火烧了这对狗男女!
悄悄回了德安寺,向黄梅院走去,穿过边廊,寺里乱糟糟一片混乱,小尼姑们拿着火把到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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