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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嗯了一声,又说:“既然如此,那就听听她怎么说吧!”
“回老祖宗的话,我本是三姑娘身边伺候的,二姑娘让我把三姑娘的事无论巨细都告诉她。”暖儿说完就看向青月,青月惊讶地站起身,说道:“难怪二姐姐找我要了她去,可是姐姐有什么想问的,为何不直接问我?”
喃月攥着拳头看向暖儿说道:“我从未私下找过你。”
暖儿咬着嘴唇,不敢看喃月,又说道:“后来二姑娘让我把一个荷包放到二姑娘的屋子里,我不答应,她就威胁我要把我要去她屋里。我没办法接了荷包,想求三姑娘,可是我当时毁了三姑娘的皮子,罚我去看门,没机会将那个荷包交给三姑娘,这才让那个荷包被云淡拿了去。”
“你胡说什么!”喃月不敢置信地看着暖儿,明明不久前还表了衷心,今儿就背叛了。
暖儿眼睛盯着地面,不敢抬头继
续说道:“幸亏云淡是个贪心的,将荷包里面的金锁拿去卖了。若是给了三姑娘,二姑娘的计谋就得逞了,到那时所有人都该以为是三姑娘偷了二姑娘的!”
青月眼睛含泪质问喃月,“二姐姐为何要这样做?”
喃月气得浑身都在颤抖,“不是这样的,你为何说谎?”说完又看向陆氏,“母亲,您信我,我没想害青月,我们是姐妹,我不会的,我......”
老太太冷声道:“喃丫头,我不管你在德安寺里如何算计别人的,可这里是林家,你既动了心思算计自己家人,那就别怪我心狠赶你回去!”
陆氏一听赶忙跪下,哭道:“婆母!哲远就这么几个孩子,您怎忍心让喃儿再去亳州!”
老太太不为所动,“有此人,只会让家宅不宁,日后嫁出去也只会祸害这一家子人!”
青月也跪了下来哭道:“祖母,饶了二姐姐这一次吧,她会改的。”
陆氏拉过喃月的手,哭道:“你说话,快求求你祖母。”
喃月低下头去看陆氏拉着自己的手,她忽然生出一种无力感,就算自己怎么解释,都没有人再信了。抬头去看老太太,又看了一眼得意的张姨娘,还有一直不敢看自己的立谦。缓缓开了口:
“我不在家中这么多年,祖母可思念过我?”
老太太蹙眉,并没有说话。
喃月得到了沉默的回答,意料之中,又接着说道:“祖母想要赶我回亳州
,不如问问祖父吧,若是祖父答应,我就回。”
“喃月!”陆氏搂着喃月,又对老太太哭道:“她是胡说的,您看在哲远的份上,莫要与她计较!”
老太太气得直喘,张姨娘在一旁给其顺气。
“行!来人去请元山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喃月不哭不闹,就那样跪着,手紧握着陆氏的手,任由陆氏抱着自己哭。
不一会儿妈妈回来了,说道:“老太爷说他不过来了。”说完看向老太太欲言又止。
老太太道:“你说就是了!”
“老太爷说不过一点小事,姐儿犯了错罚了就是,”其实后面还有一句是:提什么寺不寺的。妈妈顾及老太太的颜面,没说出口。
老太太更气了,陆氏松了一口气,青月神色不明。
“我还真是小看你了,既然如此,就去你爹的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什么时候出来!”说罢,由张姨娘扶着回了里屋。
喃月起身,被几个妈妈带着去了祠堂,按在林哲远的牌位下边。喃月抬头看去,牌位上写着:先考林公讳哲远府君生西之莲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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