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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壑予挑了挑眉,根据之前私下里接触绑匪的家庭反馈,这些绑匪都会在极短时间内收线,半分钟都不到,就是为了防止会被追踪到。现代警匪片太多,学习的渠道也多种多样,犯罪分子反侦查能力都快赶上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刑侦人员了。电话铃声突兀响起,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串排列怪异的号码,蒋父浑身一个激灵,看向林壑予。小王戴上耳机,比一个手势,林壑予用口型告诉他,接吧。蒋父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喉结滚动一下,声音干涩:“……喂?”“钱准备好了没?”“在、在筹了,五百万实在是太多了,能不能多宽限几天?”对面传来一声冷笑:“呵,我看你是嫌你儿子活得够久了。”蒋父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不是的,我们是真的有困难,我们也不是做生意的,现在都是和别人借的钱,真的是山穷水尽……”“跟来你家的亲戚借的?”蒋父脸色一变,磕磕巴巴回答:“对、对,你、你怎么知道?你们、你们是在监视我家……?”对面的汉子粗声厉气:“别耍花招,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在老子眼皮子底下。敢找条子,马上就把你儿子剁了喂狗!”蒋父吓得腿软,跌坐在沙发上,对方已经挂了电话,听筒里传来忙音一片。他捏着手机,手心里腻着冷汗,林壑予问小王:“怎么样?”小王摘下耳机,摇摇头:“时间太短,连本机号码都没来得及识别。”“他、他知道……你们来了他都知道……他就在周围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蒋父脸色苍白,忽然冲到阳台去把窗帘用力扯开,打开窗户对着外面大喊,“你们这些畜牲!对一个小孩子下手算什么?!有本事就来杀我啊!来啊!”蒋母手慌脚乱把丈夫给拉回来,把他安置在沙发上,倒杯水让他冷静冷静。蒋父捏着拳,常年拿手术刀的那只手苍白修长,此刻手背青筋毕露,彰显手的主人处在一种情绪极度愤怒激动、即将失控的状态。林壑予眯起眼,坐在小王身边拿起耳机:“录音回放一遍。”在这遍录音里,林壑予仔细辨认背景音。对面嘈杂无比,像是在餐馆或是路边小摊,有那么几声锅勺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两声车喇叭的声音几不可闻,凭着这些零碎信息,实在是无法得知嚣张的绑匪现在人在何处。但肯定不在山里就对了,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离开南成安山,到了有人烟的地方。———[0219,09:13,海靖市绕城高速]蒋家夫妻一人推着一只行李箱,里面装的是一捆一捆崭新的人民币。一张人民币新票重量约115g,五百万人民币重达100多斤,堪比一个成年人的体重。加上绑匪还不要连号,他们东奔西走,把海靖的银行跑遍了,才把赎金给凑齐。海靖刑侦队的人在另一辆小车里,跟着他们一起出发。车是邹斌开的,去的目的地是东桥镇,半个小时不到,还未到东桥,前面的suv忽然打起方向灯,掉头换方向。“诶?他们怎么走了?”邹斌赶紧跟着掉头。文桦北说:“估计是绑匪换地方了呗。这种绑架案的嫌疑人最小心谨慎,上次隔壁省的那个,接连换了七八个地方,一天耗下去油都耗光了。”他话音刚落,在局里实时监测路况的同事传来消息,绑匪的路线偏离原定地点,同时,蒋父用新卡打电话来,压低声音:“警察同志,他们换地方了,去仙子湖。”仙子湖在海靖市郊,这两年才开发成一个野生动物园,今天虽然不是节假日,但去仙子湖一日游的家庭还是相当多,造成一定拥堵,他们两辆车挤进一条小路之后挪动异常缓慢。蒋父的信息又来了:【要去定桥村】“这些人就是耍咱们玩的吧?”邹斌重新输入目的地定位,“这都离开海靖,到符水了!”符水市是海靖的邻市,林壑予盯着手机上的地图,拇指食指在屏幕上划一下,地图缩小,符水再往南下是东乡、通建,而它的下方,一条高速跨过两个省,就是南宜。林壑予的眼皮跳了下,总感觉南宜才是他们的目的地。艰难挤出小路之后,红色suv调转方向上了高速。前方的路段又开始出现拥堵,文桦北探头看了下:“也没出车祸啊,怎么会走得这么慢?”等到再往前开五十米,才发现是警方在收费站设的卡,挨个检查过路车辆。“林队,是我们的人,要不要打声招呼直接放行?”邹斌问。林壑予抱着臂:“不用,等过安检。”无线电里传来信息,确认绑匪的车正往定桥村开,林壑予拍了下文桦北的肩:“小北,等会儿你下去,他们应该还要换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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