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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几人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朱勉励疑惑道:“青涿小哥,你拔这个珍珠干嘛?”
不说三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就连徐珍息和魏叶晓也茫然了。
青涿将五指收拢,闻言反而露出比他们更加奇怪的神色:“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思忖两秒,又补充道:“主线剧情。”
仍然是秘书反应最快,她向前行两步,蹲下身将地上的红鞋拿起,连绣着兰花样式的旗袍裙摆拖曳在地也顾不得。
等确认完什么事情,她才再次站起,抚了抚衣衫刚刚捏起的褶皱,转身冲众人说:
“主线剧情有两个要点:一,协助婚宴进行;二,亲手为新人送上新婚礼物。”
她点到即止,剩下的道理即便是小孩也能明白了。
这一群人两手空空,谁身上都没有可以被称之为“新婚礼物”的玩意儿,那么礼物从哪里来?
当然只能自己找了。
虽然拔掉人家小姐鞋头的珍珠,又转而作为礼物送还给人家这件事做出来挺损,但在惧本里可没人在意这些。
有了青涿这稀奇古怪的想法,恍然顿悟的几人瞬间摩拳擦掌,心里竟然盼着再出现一只绣花鞋,这样就不用再费心思去找别的礼物了!
顺着鞋头所指方向,六人小队继续披着夜色前行。
脚下的木地板似乎已经年久,每踩下一步就发出不满的挤压声,嘎吱作响。
穿越一小段回廊之后,在一根斜向生长的细竹底下,又是一只红色绣鞋静静安放在地。
在除了风声与烂木的吱呀声外完全寂静的环境中,孤零又艳红刺目的绣花鞋本该为毛骨悚然的环境更添一把火,却完全败在了朱勉励突然锃亮的眼睛中。
“我的我的!”他眼神雪亮,第一个发现了它,如风一般冲上去就“啪”地拔掉了珍珠。
有了朱勉励带头,此行的整体氛围就此开始往诡异欢乐的方向一去不返。
顺着绣鞋的指引,几人在似乎没有尽头的走廊一路前行。每当有一只崭新的绣花鞋出现时,都有一人迅速地上前,把鞋头的莹润珍珠暴力拔下。
所过之处没有一只鞋子幸免遇难,堪称是土匪过村,风卷残云。
历经大大小小几十个惧本的徐珍息也是头一次见这阵仗,心里少见地五味杂陈,幽幽地往某位始作俑者看去。
青涿接收到她的目光,无辜地耸耸肩。
直到人手都握着一粒珍珠之后,这片奇长无比的走廊终于来到了尽头。廊外直通一个四合小院,院中其他房间都漆黑一片,只有中间的屋子从窗边与门缝中透露出氤氲红光。
光滑透亮的玻璃窗被屋内帘布掩住,看不到里边的光景,只有大门因为虚掩的角度能让人从缝中窥探。
相互对视一眼,徐珍息低头脱下了脚上容易发出声响的小高跟,将其拎在手中,自己则赤着脚走在前方打头阵。
四合小院的草木野蛮生长,高高矮矮的杂草和细心照料的花卉交织在一起,似乎很久都没有被人好好打理过。
隐隐有婉转悠扬的小调跟着风吹来,凄凉的苦意在耳边环绕,随着几人步伐的靠近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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